这江山才刚刚稳定,怎么就出这事了?这种疫病他可真没办法医治,得看师傅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瑞华宫。
“娘娘,不好了!”仁福火急火燎的冲进大堂,焦急的指着叙衍殿道:“皇上得瘟疫了!”
正在做小虎鞋的云挽香闻言木讷的抬头,后继续缝制。
“娘娘,您听到了吗?皇上他!”
“得瘟疫了!”挽香平淡的重复。
仁福还以为娘娘会急切的冲进叙衍殿呢,是皇上把她伤得太深刻了吗?沉痛道:“您不去看看吗?”
“有什么好看的?”挽香自嘲一笑,死了才好,他死了,自己也就可以逃了,到时候没人阻止,到了天星国,一切都安全了。
叙衍殿。
“滚!都给朕滚!”
元玉泽见一个个全都蒙着面纱,就愤怒的大吼,更是将药碗扔到了地上,后将木门关闭,瘫坐在地,云挽香,你高兴了是不是?
做梦都会笑醒是不是?狠心的女人,狠心的女人。
殿外,何林痛苦万分的擦擦眼泪,这可如何是好?药也不喝,太医也不让进,这样下去,迟早会死的。
“何总管,这可怎么办呀?皇上不吃药,蒋太医说不吃药十天就会死的呜呜呜!”
何林抬手:“我去找云贵妃!”
瑞华宫。
“呜呜呜娘娘求求您去吧,奴才可您磕头了呜呜呜娘娘!”
云挽香看都没有去看,慵懒道:“何总管,你回去吧,我是不会去的,一切也该结束了!”终于要结束了。
何林抿抿唇,无奈的走出,皇上死了,江山可怎么办?谁来掌管?
三日后。
几乎没有一人去探望,太后也不在宫里,后妃们一听是瘟疫,谁都不敢来,何林靠在门框上望着烈日,皇上一天不如一天了,听说最多活不过七天了。
太医们正在拼命的找法子解决,奈何至今都一无所获。
门窗紧闭的殿内,元玉泽躺在床上猛咳,双手撑着床沿,极为狼狈,后平躺好,大口吸气,浑身都烧得通红,刚躺好就又咳了起来。
栖凤殿一间密室内,可谓残忍至极,慕枫面无表情的拿着针线看着被绑住的女人道:“你放心,不会痛的,从今往后,我们谁也别说谁不配不上谁,因为我们都会一样!”
全身不着寸缕,苗温娇胆颤心惊的看着慕枫:“慕枫,你冷静一点,我们有话好好说!”他想干什么?什么叫都一样?
四肢被铁链绑住,四下无人,更不知这是什么地方,看了一眼脚边的两具尸体,四肢被分解,乱堆在一起,疯子……疯子……
慕枫穿好线就上前道:“苗温娇,我受够了,元玉泽也得瘟疫了,这是他自作自受,我的仇也算报了,可是你,我还是没有得到,为什么?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呢?”
“你别乱来,我跟你说过,爱情是不可以勉强的!”苗温娇见他越走越近就再次劝阻,救命啊……救命……
“呵呵,是吗?我会让你喜欢我的!等你哪天受不了了,自然就会求饶的!”说完就冷着脸蹲下身子,针尖刺在女人的小腹上,一路向下。
“啊!”
一连串的尖叫着实惊人,而男人却没有停手,不管对方怎么哭怎么喊,这只会令他更加兴奋。
收线后,慕枫邪笑着站起身,狠辣的捏着女人的下颚狠狠亲了下去。
“呜呜呜呜……走……唔开!”苗温娇嫌恶的摇头,从未觉得这么恶心过。
‘啪!’慕枫愤怒的狠狠一巴掌打下,咆哮道:“恶心是吧?我是因为谁变成这样的?啊?都是因为你这个女人,现在嫌弃我恶心了?苗温娇,你也好不哪里去!”说完就取过旁边的匕首,直接将对方属于女人的象征全部摧毁。
“天啊呜呜呜呜救命!”苗温娇痛得冷汗直冒,仰头哭喊了几句昏厥了过去。
瑞华宫。
云挽香正安静的躺在床榻上安眠,手里抱着做好的小虎鞋,嘴角挂着笑意,可见正做着美梦。
一带着铜皮面具的男人再次出现,大半张脸都被厚厚的纱布包裹住,没敢靠近,远远的望着薄纱内的人儿,只不过这次没再穿太监服,而是一身金黄里衣亵裤,手上的玉扳指证明了他的身份。
原来我要死了,你做梦都在笑呢,深深吸纳一口空气,转身悲痛的离开,谢谢你让我明白了什么是喜怒哀乐,谢谢你将我养大,更谢谢你让我明白有些痛是可以超越生死的。
叙衍殿。
“何林,朕若死了,就将这圣旨交予云挽香!”
何林缓缓接过,见君王又关上门就忍不住偷偷打开,后又长叹着合并,这又是何苦呢?
瑞华宫。
“娘娘,奴才也不想说什么,您自己看吧!”何林将圣旨送了过去,后转身离去。
炎热的夏天总是很烦人,挽香坐在秋千上优哉游哉的晃荡,感受着一袭凉风,打开圣旨,秀眉微微蹙紧。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知命不久矣,即将归于五行,特此写下遗诏,云氏贵妃面貌清秀,品行端庄,生性善良,虽没有过人的才华,却深得朕心,故此封为皇后,其诞下皇儿,可即刻继位,左相俞槡一手扶持,诞下皇女,封为享乐公主,褚家斐铭继位,则,云氏贵妃为皇太后,钦此!”
捏着诏书的手抖了抖,挽香深深闭目,混蛋,元玉泽,你就是个混蛋,起身快速小跑着冲出了大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