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玉泽点点头,笑道:“不愧是褚大人,这些都能查到,好了,朕知道了,斐铭正在御药房,你去看看他吧!”
“微臣告退!”
等人走了后,何林才摇摇头:“皇上,云姑娘是爱您的!”可是您却一直伤害她,如今这份爱还存在吗?
“摆驾瑞华宫!”
丞相府。
哭声喊声一片,好不可怜,段鸿砚站在远处看着家人一个个被赶走,顿时悔恨难当,看着爷爷如今被戴上枷锁就跑上前跪地道:“爷爷,都是我不好呜呜呜都是我不好呜呜呜!”
段云涛蹙眉道:“你又惹什么事了?”
“是我……把您如何想为爹爹复职的事告诉了别人,爷爷都是我不好呜呜呜!”
“是你?居然是你?”段云涛不敢置信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孩子,后一脚踹了过去:“滚!”
“呜呜我不走,爷爷我不走呜呜呜!”段鸿砚跪着抱住老人的腿不放:“爷爷对不起呜呜呜对不起!”
“干什么呢?走开!”两个侍卫上前要拉开孩子,却见对方死都不走,就问道:“你也想被流放?”
“我跟爷爷走呜呜呜我跟爷爷走!”
段云涛垂眸无力的叹气:“爷爷不怪你了,走吧,以后……好好的活着,走吧!”
段鸿砚站起身伸手道:“抓我吧,我跟爷爷走呜呜呜我愿意跟爷爷走!”他不能丢下爷爷的,一定要照顾他,他怎么放心让爷爷一个人被流放?
“抓起来!”
段云涛吸吸鼻子:“好!我们爷孙俩一起走!”他也舍不得啊,从小看着长大的。
瑞华宫。
挽香见元玉泽前来就欲要转身进屋。
“云挽香!这么不想看到朕吗?”元玉泽大摇大摆的进屋,后坐在了首座上,不满的瞪着女人。
仁福乐呵呵的转身退出,将空间留给小两口。
“你说过,不会来打搅的!”挽香冷漠的移开眼,毫无感情。
元玉泽闻言抿唇笑笑,上前讨好道:“你看,这是云家的钥匙,你要想回去看看,朕就陪你!”
挽香一把接过钥匙扔到了地上,怒吼道:“你知不知道你很烦人啊?我很想离开你知不知道?如果你真的为我好,拜托你放我走,放柴雨跟我走好不好?”
“你不喜欢啊?那这个!”元玉泽抿抿薄唇,从怀中掏出一根发簪道:“这是朕特意为你挑选的!”
挽香冷冷的瞪了一眼,转身又要走。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想做皇后吗?好啊,朕让你做,你喜欢一生一世一双人,朕也答应你,将所有嫔妃都放出宫,如何?”
“我不喜欢这里,更不想见到你!”
“你想去找公孙离炎对不对?你觉得他好,比朕强一百倍,所以你想去找他?”元玉泽捏紧发簪,吞吞口水。
挽香走到窗边,点点头:“嗯!”
元玉泽倒退一步,后上前抓着女人的双肩大力摇晃,疯了一样大吼道:“我不会让你去的,以后你最好不要在朕面前提他的名字,否则朕定将你一辈子关在牢里,你听到没有?”
“随便你!”现在和坐牢也没什么区别吧?
“哼!”大力推开,冷漠的离去。
云挽香烦闷的落座,看来要他放自己走根本就是痴心妄想,可再不走,恐怕以后都走不了了,孩子生在这里,后又带走,无论走到哪里他都会抓的。
只有逃跑,要怎么逃?
找蒋博文,会不会害了他?真是烦死了。
大街上,柴雨推开人群,看着段鸿砚戴着枷锁就上前拦住,给了官差五十两银子才冲过去抓着段鸿砚道:“孩子,你不是不用去吗?皇上可没说要流放你!”
段鸿砚抬起小脸,望着柴雨道:“是我自己舍不得爷爷,如果……有一天阿樱醒了,你帮我转告她,我不恨她,如果……将来她和褚奜铭成亲了,那我会祝福他们的,柴雨姑姑,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不喜欢我,可是我……真的很爱她,很喜欢和她在一起,我拼命的读书,可是还是没有超过褚奜铭,我真的很没用!”
“我会告诉她的!”真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好孩子。
“算了,还是不要告诉她了,就说我塞外其实还有很多朋友,我过去不是吃苦,是去享福了,柴雨姑姑,希望你们都可以好好对她,不要再让她受伤了,我走了!”吸吸鼻子越过女人,追逐在了老人身后。
柴雨淡淡的看着男孩离开,说不出的感动,可又能如何?阿樱就一个。
五日后,朝阳宫。
“咳咳咳……怎么样了?咳咳咳!”
元玉泽边咳嗽边红着脸看向为他把脉的蒋博文,最近一直严重发烧,原以为是感冒,挺一挺就好,没想到越来越严重。
蒋博文眉头越皱越深,伸手吩咐道:“张开嘴!”
看了一下,继续把脉,吞吞口水快速后退一步,冷喝道:“来人啊,快速将此处隔离开,记得戴上面纱!”
“博文,你干什么?”元玉泽收回手,再次咳了几下。
“皇上!”蒋博文皱眉认真道:“是瘟疫!”
“啊?瘟疫?怎么会有瘟疫呢?”
门口的几个宫女吓得快速捂住鼻子,天啊,她们有没有被传染啊?这种病最容易传染了。
元玉泽呆住了,瘟疫?垂眸死死的瞪着桌面,怎么会中瘟疫呢?听闻这种病无药可解的,自己是要死了吗?
“皇上,请您立刻移驾到叙衍殿,哪里坏境好,有助于……康复!”蒋博文边解开腰带蒙在鼻子上边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