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指的是这个意思?”
太叔玉不以为然。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意思?”
“我……”
自然是和西靈宫一样,不能离的太近的意思,毕竟奉牧羽比较欣赏的是西靈宫的主子,而她是东宫的人嘛?她以为那是他对于她的警告。
恨的牙齿咬了又咬,怨念的瞪着这个坑徒的男人。
“你怎么不再隐晦点?”
太叔玉叹息。
“西靈宫外,你想让为师怎么直接?”
秦莫问没气儿了。
倒也是,她当时那么走了,难保西宫小殿下不会派人尾随趁机做点什么,所以当时太叔玉一路将她送到华阳门外,她以为太叔玉是怕西宫直接在她出了西靈宫后杀人灭口,又或者担心她一个人有其他动作,该死,处境依然是风口浪尖上呀?
“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
见她郁结,太叔玉也不想她郁结成劫,便开解她道。
“刑部司既然没有直接揭露你的身份,说明他自己都有掂量的,起码他还有着自己的顾虑,轻易不会将你如何。”
秦莫问委屈兮兮。
“可他已经盯上我了,而且那意思明显,我再犯到他手里,可能就直接被他假公济私审问……”
看看旁边,虽然好像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说些什么,可到底是在有人的场合,那件事她还是不敢随便出口的,不然出口便是祸事,估计这次猫太子都救不了她了。
“反正这人本来就不好惹,被他盯上当然日子更不好受。”
太叔玉轻瞄她。
“你到东宫半年,行事作风与文章出处大有区别,你以为没有人怀疑?陛下就没有疑问?”
秦莫问头皮一紧,感觉选在自己头顶的那柄剑更是沉重了,随时会掉下来切了自己的脖子。
“玉先生。”
她求饶道,就是吓她也别这么恐怖好不?
太叔玉只道。
“朝堂之事便是如此,在陛下面前更是如此,不仅仅是国法律法,主要是,能不能为他所用,所用价值是不是值得他来冒险,这点奉牧羽也不可能不懂,正因为懂,所以他不动声色,只能小心来查,没有契机,没有证据,更不能保证与之相关的平衡的话,他就算有所发现,也不会轻举妄动。”
说着又对她现在最在意的给以解释。
“你说给他盯着日子不好过?你当他只是现在盯着你?你当他为何一定要冒大不违,甚至不惜得罪东宫的危险亲自捉拿你到刑部?就算协作调查,也不用将你关押在刑部吧?”
秦莫问现在理解为什么奉牧羽可以尽快让她与小童锦团对质,却偏偏要关押到她不耐烦,嘉荣尸身无法保留的时候了,是为了让她暴漏更多的生活习性,甚至透漏更多的信息吗?
该死!莫说她没有真正的蔺少恭模板模仿其神态和举指,以及相应的家教素养,便是有,东宫需要的也不是一个钢板直男呀?那样在太子殿下跟前,分分钟是要拖出去杀头的。
所以当时太叔玉对她的要求以及培训,都是蔺少恭的才识,字迹,以及基本的礼貌要求,至于做事做人上,只要她保证能成事,尽量别得罪人就成。
虽然这半年来她达到了能成事这一点,但得罪人这一项,即便她做的再好,这个位置显然还有太多人看不惯和觊觎的,所以她对自己的要求是能保命就成。
至于得罪人?即便不得罪人都有人想除掉她,或是除掉东宫羽翼,或是取而代之,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不能让人玩死,成为弃卒,如此即可。
她怎么知道朝中还有一个与这个新晋状元郎,也就是她所顶替的这个蔺少恭,是昔日同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