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和皇帝这才了解,为什么他会那么及时,却偏巧风月楼大战结束后才能赶到,调令和集结军队,以及从南城到北城,穿越了整个朝歌城,可不是需要这么多时间吗?
众人对他这份说辞倒是一点也不怀疑,何况他立即呈上了他口中,蔺少恭给他的那封书信。
“有书信为证,陛下亲查。”
浮郄接收到皇帝的示意目光,立即亲自从一边下去,亲自将这信接过来呈给惠雸帝,惠雸帝展开书信,确实是所熟悉的蔺少恭字迹,却是与以往不服的,有着很急躁的剪短意味。
“朝歌暗涌,北城有变,大人有调集统率府兵马之权,亦有守卫城中防务之责,望大人今夜切勿安眠,北城一动,立即点兵赶往。”
皇帝叹息,对百官表明。
“确实是蔺卿亲笔所书。”
众人一晃,也有人疑问。
“如何这么多城中防务统领未发现这么大的动静,蔺大人却是能看出破绽?”
也有人道。
“昨天蔺大人是在西宫值勤,有同僚见他匆匆离宫,去了东宫不得而入,又去了太叔府方向,显然依然不得而入,好像她要找的人都找不到,这才回府,难道就是那个时候发现的异样?从西宫得知的?”
有官员偷偷看了下祁老先生的面色,有些诚惶诚恐道。
“切莫妄言,一切都还未定论,便是从西宫而来,谁知是不是西宫察觉到什么而无能为力,这才让他去东宫求救?只是从蔺侍卫回归西宫值勤后,怕是也难再自由出入东宫,这才多少有点误事,恰巧东宫辅臣之首太叔玉这个时候又不在城中。”
“倒是也有理。”
这时祁老也出列说话了。
“陛下,这蔺大人如何得知昨夜风波一事,其实不难查,直接叫来西宫殿下一问便知,西宫不比东宫,又尤为年幼,便是知些什么也未必有能力阻止,传信给蔺侍卫让其作为,也不是不可解释。”
皇帝微微点头。
“倒也说得通。”
看过下面一室大臣,皇帝多留了个心眼儿道。
“浮郄,你领荀卿、丞相,祁卿前去西宫,一问究竟,看昨日究竟是怎么回事,蔺卿又是如何知道昨天夜里北城会发生这么大的事件,快去快回。”
浮郄拱手领命。
“老奴这就去!”
三个大臣一起随浮郄公公率先前去西宫闻讯,而这之前,皇帝似乎并不打算再追问任何关于此事的问题。
而此刻西宫,如同丝毫不知外界风云变动一样,在没有国子监课程的情况下,二皇子依然如旧的不修边幅,在暖房里独自双手博弈。
云婆带着浮郄公公以及三位大臣穿越过比较荒芜的前院,直接便来到西宫殿下常在的暖房。
而西宫殿下面对他们突然来的询问,显然还什么都不知,反过来问他们。
“昨天蔺夫子?”
荀匡恭敬道。
“对!昨日蔺大人可是与殿下说了些什么?”
二殿下眉头微皱,像是在寻昨天的仔细细节。
“与本殿她倒是没说些什么,不过这两日虽然本殿如愿让她上岗执勤,这精神多少有些不好,本殿以为她是伤势未癒精神不济,可昨日她与云婆说了些契真人的风俗便急急而去,本殿还以为她对契真文化是来了兴致,怎么?外面出了什么事?蔺夫子呢?”
四人相识看看,倒是明白已经不用多问了,而以防万一,浮郄还补充了下。
“二殿下,夫子现在有点公务,暂时不能入宫值勤,老奴还想多一句嘴,这蔺夫子昨天与云婆说的一些风俗,究竟是指那些?”
他这样一问,倒是将小皇子问着了一样,转而去看看云婆,云婆好像也着急几分,继而率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