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木越的脸色极为难看,厉声问他。
“你是在教本官教儿子吗?”
“晚辈不敢。”
木越的脸色彻底垮掉,而奉牧羽的烦恼过最后一个问题也知道不必在意了,虽然谦恭,一如他做的事一样,这人就是给人一种,无论便对的是什么,绝对不会后退。
“两位暂停。”
眼看他们吵的要不可开交,太叔鸿当即阻止。
“木兄,当误之机是如何让那几个孩子明白我们的苦心,他们能够如此狠心的对待我们,终归还是因为他们还年纪小,待再过几年你可以想的最关键的时刻,你看你那儿子懂事不?”
给太叔鸿这样一劝,木越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可想到这件事对他们的名声造成影响,不仅仅是个人难堪辨识整个家族怕是也难处安宁之地,所以轻易也不想放弃。
“可这入狱,应该是没这么严重吧?”
太叔鸿也有点无奈了,奉牧羽的好脾气到此也接触,当即道。
“若不严重,诸位何苦如此大费周章的深夜前来?”
“这……”
“若不严重,本官又何必一定要挣得各位前辈的同意?”
这次不等木越等人开口,太叔鸿略微思索了下,还是选择直接问他。
“奉大人,你不妨直说,你想我们怎么做,才能对这件事再做从轻处理?”
奉牧羽这才放缓了脸色,好像唠叨到现在,最主要的目的便是在这里。
“第一,诸位大人只需尽好本质,相信晚辈绝不会徇私即可。”
几人想了下,这对他们来说根本无关紧要,他的意思也就是让他们不要再对辅官旧案过问,当然也代表着,无论他查出什么,如何判刑,也是不能再像之前那样护短,干涉的。
他既然给他们方便了,想来应是没必要再继续玩手段才是,太叔鸿几人相视一眼,达成共识后,太叔鸿代表他们对奉牧羽表示。
“可以!”
奉牧羽初步满意,当即再提出另外一个要求。
“第二,各位大人不能再对证人,也是国子监构陷了各位公子的小风馆侍女小然,进行任何监视和影响。”
这个这些人没有那么爽快了,还是太叔鸿开口,有点不是太确定的先探了探他的口风。
“奉大人,请属本将多口一句,先不说那些人究竟谁安排的,可一个以下犯上,构陷诸多世家公子的罪,再加上当众意图谋杀不成,误伤朝廷命官,三罪并处,难道她还有脱罪的机会?”
奉牧羽汗笑的摇摇头,也不多言,只提醒他道。
“将军,第一条,您得相信本官会秉公办理,各位公子是世家自是,他们有他们应尽的责任和义务,小然姑娘是百姓,对于大召国法,也有她作为百姓该尽的义务;便是您掌着大权,也有您作为大召国的将军该尽的义务,现在,您不能再左右刑部司的决定,这是我们之所以在这里会面的基础。”
太叔鸿这次却没有再那么好说话。
“大人如何保证这姑娘不会再执迷不悟?”
奉牧羽毫不退让。
“所谓执迷,不过没有赢得,该她的给她了,她便是依然不悟,也没权利要打要杀,那时她再犯,自由更严厉的国法等着她,这点,同样不需将军,既各位大人来废心。”
太叔鸿微微眯眼,又道。
“也就是说,你这次对她也会从轻处置?”
奉牧羽不再多言,肃然道。
“本官,只会秉公办事。”
木越也直接道。
“我们若是依然不放心这个姑娘呢?”
这人也表示的更为坚决。
“那今天晚辈就只能当各位前辈不曾来过刑部司,之前我们谈的,也当从未提过,还是那句话,公事公办。”
众人暴躁。
靠!这刑部司是交易不成,直接威胁?看他现在的样子,显然好像面对他们反口也不算意外?这是捏死他们一定会老实交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