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人参见陛下!陛下万安!”
“相国大人也说了只按律法,那么今晚我们就按律法!律法上说无字诏书是圣上极宠,恩赐诏书之人,金口玉言,一切死罪活罪皆可免!”她高声道:“所以今晚!本公主要用此诏书向陛下求一个人……今后!无论驸马旬魏犯了什么罪,都将沦为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公主!这……”他们都不知如何应对了。
“本公主说到还不够清楚么?”
“好,公主有此诏书,臣等不敢欺君罔上,可公主也说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那么驸马还是得由臣带回去处置。”
“不必了!”盛夏掷地有声道:“驸马身上有柄皇上御赐的剑,用它执行吧!反正也死不了!”
他们以为公主是要杀了驸马。四时也拿了那剑不敢说话,这剑就是当初驸马背的那把脚,精良坚韧,巧夺天工,相貌端正,堪配君子。
她拔出那剑,随即指向驸马道:“旬魏,本公主问你,此次你知错没有!”
“臣知错。”他倒是有自知自明。
“可有悔?”她皱眉的道。
“旬魏无悔。”
“好,记住你说的这句话。相国大人。”盛夏挥剑,旬魏闭了眸子,却不料一声闷哼,他抬眼看着转而反剑挥向站着不动的自己的心室,只是差一分,就一分就要了她的明,血沾染。
“公主!!”众人惊呆了。
“四时,将这把剑让相国大人带回去复命吧。”
“不,公主,我不要!”
“那我自己来!”
“公主!万万不可驸马之过由驸马承担,公主怎可为了他人之过惩罚自己呢!要是太后娘娘知道了,臣等罪该万死啊……”
“不拔么?”盛夏自己动手了,一时剑落地,她也跪地的捂住流血的伤,蹙眉一口血喷洒再本就血迹斑斑的剑体……
眼前只觉得混乱一片,她好无力好痛!冥冥之中有人说:“孟婆!你这是何苦呢。”
“快,快请太医!”旬魏抱盛夏就走,容不得一丝闪失,这不太像从前的驸马,换作从前,驸马是巴不得公主死了最好。
直到五天后起来。
公主府还一团乱,她连连的头闷哼的不行,只要动一下巨疼!转头,这是……什么香?闻一下是舒服了些,她动了眼睛。
守在床边正给她擦拭的侍女激动的,“公主你醒啦!太后娘娘走了一刻钟了,还担心公主着呢,奴婢这就让人通报太后去……”
这下婢女都来了,盛夏觉得这不是从前的房间一样,她打量了下,问:“这是哪儿?”
“公主府啊,公主这是怎么了?您已昏迷整整五天了,府上下都忙得不可开支,尤其是驸马!”
“驸马……”盛夏一阵思虑。
“是啊,驸马变了好多呢,他给公主造了嫁床,还给公主床边挂着公主爱的荷花,说起来,这嫁床被驸马烧毁了好久了,难得驸马还记得,就连雕刻纹饰一模一样的,还有这纱幔都是公主喜爱的颜色,这房间的一应陈设都是公主和驸马刚成亲时的东西,驸马可真好啊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