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楚南笙的同意后,虞酒酒就热火朝天的投入到了自己的工作中。
“阿九,这样的伤口应该怎么处理。”
跟在阿九身后的虞酒酒就好像一个好学宝宝一般,不停的向阿九请教各种伤口的处理方式。
而那个被抓来做教学示范的伤兵,看着问东问西的虞酒酒,对于虞酒酒的技术表示深深的不相信。
看着虞酒酒那生涩的手法,眼神越发绝望起来。
阿九姑娘!我需要你啊!
只是在多年后,当他知道当年为他包扎伤口的虞酒酒乃是九王妃,脸上写满了臭屁。
逢人就吹“我当年当兵的时候啊!伤口是咱王妃亲手包扎的呢!”享受着周围人艳羡的眼神,虽然每每想到被虞酒酒包扎伤口的时候总会感到牙根发酸(实在太疼了啊喂!)
小兵甲:“哎?你听说了没有啊?”
小兵乙:“?发生什么了?”
小兵甲:“你没听说?你还记得梁杰将军吗?听说啊,他是被人陷害冤死的!”
见到虞酒酒的身影,两小兵忙噤声,向虞酒酒行礼。
“虞将军。”
为了在军中行走方便,在楚南笙的要求下,虞酒酒穿上了男装,只是虞酒酒的身段纤细,穿上男装,腰带一束,更显身段婀娜。
当时楚南笙皱着眉看了好久,命楚越找来一套盔甲,才堪堪挡住虞酒酒的身段。
所以在营中士兵看来,这新来的虞将军,就好像个身段矮小的小白脸,实在没什么威慑力。
直到某天,梁杰的亲信,对虞酒酒出言不逊,指着虞酒酒的鼻子开骂说是虞酒酒使手段害死了梁杰。
看到这情景,众兵士也都乐得看热闹,对于这个空降而来看起来一副小白脸模样的将军大家都不是很服气,正好能试试这将军的水。
只是没想到,预想中的大打出手没有看到,虞酒酒好像一阵风飘过来又飘过去,那挑事的兵士便躺在了地上鼻青脸肿。
这下可没人敢不听虞酒酒的话了,这哪是小白脸,这是活阎王啊!
“楚南笙,你有没有觉的有些不对劲。”在忙碌了一天回到帐内后,虞酒酒面色有些凝重,这些日子,她留心了军中兵士们的谈话。
发现军中如今留言纷纷。
有说梁杰不过是楚南笙拉出来的替死鬼的。
有说楚南笙贪墨军饷的。
更有甚者,说楚南笙私通永安,如今按兵不动就是因为与永安达成了某种不可告人的协议!
眼看消息传的越来越离谱,就算众位将军在军中力压,也压不住消息的传播。
“王爷,这军中流言越来越盛,这样下去军心溃散,必然是要不战自败的啊!”议事帐内,谢家六兄弟齐聚一堂,个个神色凝重。
“还有更严重的问题。”站在楚南笙身旁的虞酒酒面色严肃。
她本以为,只要没有了梁杰这样的败类贪墨军饷,安抚好伤兵营,让一切回归正轨,应当是十分简单顺水推舟的事情。
可是她低估了这件事的难度。
自从梁杰死后,朝廷所派发的粮饷再也没有到过。
这也是军中流言更胜的原因之一。
“这是军中所剩粮饷的清单。你们仔细看看,如今的粮食满打满算节衣缩食也只够撑十天,若是没有朝廷的补给的话,我们便会被困死在这里。”
谢拾一是个急性子,听到虞酒酒的话,双目有些发红,拳头猛的砸在桌上。
作为一个士兵,他不怕战死沙场,却不想如今要折在这腌臜算计中。
“大哥。”谢拾二的手搭在谢拾一的肩上,他明白大哥心中所想,只是如今一切未成定局,一定会有转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