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还一边用委屈的神情看着楚南笙。
一副忠心反被误会的样子。
眼看着闻讯赶来的将领越来越多,叽叽喳喳的声音络绎不绝。
“本王让你做的?本王让你克扣伤兵营的粮饷了?本王让你看管伤兵营不许人进出了?本王让你贪墨粮饷中饱私囊了?”
在楚南笙一连串的逼问下,跪在地上的梁杰面色发白,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来人。”
随着楚南笙一声令下,谢拾一与谢拾二应声而出。
“梁杰,贪墨粮饷,中饱私囊,按军法当如何?”
谢拾一略略沉思了一会,答道“当斩!”
听着谢拾一所说的当斩二字,梁杰瞬间白了脸。
“王爷!王爷饶了下官这一回吧!王爷!下官对你一片忠心啊!”
随着梁杰被拖的越来越远,声音也越来越小。
直到某个瞬间,伴随着一声哀嚎,那求饶的声音戛然而止。
帐内的人都明白发生了什么。
现在,粮草方面缺少负责人,只是在这么个档口上,要想解决粮草的问题,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导致这原本香饽饽一般的职位如今就像烫手山芋一般,没有人愿意接手。
回到主帅营帐,楚南笙皱着眉,心情不好的样子。
“楚南笙,粮草这个事情,你交给我来吧,伤兵营我也会和阿九一起处理好的。”虞酒酒看着楚南笙的眼睛,十分认真的说。
对于伤兵营的情况,今日她看的也十分心痛,是真心想要帮助那些人。
她相信只要自己用心去做总能处理好这些事。
听见虞酒酒的要求,楚南笙擒住虞酒酒白嫩的小手,放在手中把玩着。
“酒酒,我并不希望你掺和到这些事情来,我不希望你再次涉险了。”
倒也不是不相信虞酒酒,也不是质疑虞酒酒的能力,他的酒酒向来雷厉风行是个想到就要做到的主。
只是军中目前形势不明,杀了一个梁杰,暗处不知还前藏着多少危机。
这一桩桩一件件。
不管是梁杰贪污粮饷的早有预谋还是二狗死在帐前的突如其来。
这些事情就像是一张网,让他感觉到了危险的存在。
在情势不明的情况下,他不愿让虞酒酒去涉险。
看到楚南笙的迟疑,虞酒酒有些不耐。
“楚南笙,你相信我,我会安置好他们的。”虞酒酒这几乎是在向楚南笙下军令状了。
“我在杀手界也是有名的!这点事情还难不倒我的!”
见虞酒酒这一副鼻孔朝天,拍着胸脯保证的样子。
楚南笙无奈,还能怎么办,用虞酒酒常用的那个词来说就是:
“自己选的婆娘,宠着呗!”
重又扯了虞酒酒入怀,薄唇轻轻印在虞酒酒的额头。
虞酒酒可不依,轻骂一声“登徒子!”
只是那声音在楚南笙耳中听来可没什么威胁力。
将不安分的小女人按在自己胸口。
一只手轻抚着虞酒酒的额头,虞酒酒实在动不开,也就只能乖乖伏在楚南笙胸口。
过了一会,虞酒酒只听见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唉!你记住万事以你安危为重。”
见楚南笙应了自己的要求,知道楚南笙的迟疑不是因为对自己的不信任,而是担忧自己的安危。
虞酒酒的心里都是欢喜的粉红泡泡,完全忘了当初信誓旦旦说不动心的自己。
不动心?不动心是什么?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