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笙虽也为粮草所苦恼。
可他是主帅,必须时刻保持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待到谢家六兄弟都离开帐中。
“酒酒,你相信我,”握着虞酒酒的肩头,看见虞酒酒眼中的担忧,楚南笙轻轻一笑“你家男人的实力你还不了解吗?”
“呸,不要脸!”在楚南笙的调笑下,原本伤感的气氛烟消云散。
“那你就是承认我是你家男人了?”轻轻附身,靠近虞酒酒的耳旁,呵出的气略过虞酒酒的耳垂。
虞酒酒一个激灵,瞬间从耳根红到了脖子根。
看到虞酒酒这般反应,楚南笙笑声愉悦,环抱住虞酒酒,强忍住嗓中的不适,浅笑看着虞酒酒,只是那笑意不深入眼底,眼底总有淡淡的隐忧。
夜幕下,一个八人的小队,乘着夜色,偷偷离开了军营。
站在军营外的制高点,望着那一行八人远去的背影,虞酒酒的心中总是环绕着一股散不去的担忧。
但是如今的虞酒酒没有心思去担忧。
虽然楚南笙说的轻松,但虞酒酒心里清楚,此去一行必然是万般凶险。
在众人都没有看见的地方,亦有一黑影,注视着楚南笙远去的背影,在确定楚南笙一行人所去方向后,两只信鸽从营地的另一边飞起,一只向永安飞去,另一只,则向大楚的皇城飞去。
永安军营外,捧着鸽子的青峰从鸽子脚环上取下纸条。
“太子,楚国的探子送的密报来了。”
只有苏墨和青峰两人的帐内,苏墨打开青峰递上的纸条。
看到纸条上所写的内容,苏墨面上的笑容有几分玩味。
“瞌睡便有人送枕头,这楚国太子也当真是个妙人。”
听见苏墨这么说,青峰有些好奇这密报中写了什么。
“没什么,不过是这太子送了咱们一份大礼,咱们也不好驳了人家好意不是。”
知道青峰心中好奇,苏墨心情好,也不介意提点青峰两句。
“这楚国太子又不是傻子,如何会做这害人还不利己的事!咱们终究是敌国...”只是在青峰心中,是如何也想不通竟然会有人为了内斗而出卖国家利益的。
听见青峰的看法,苏墨耸耸肩,这连青峰都明白的道理,楚南宁作为一国太子却还想不明白,难怪连到手的太子之位都胆战心惊担心守不住。
只不过,这些就不是自己需要操心的了,既然楚南宁有这样的要求,给自己送了这样一份大礼,自己自然不会辜负他的好意。
不过嘛...
这楚国的水还可以再浑浊一些。
夜色里,苏墨站在帐外,眺望着楚军驻扎的地方。
想到那个一身红衣,擂台上格外张扬的女子。
想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笑的格外舒畅。
楚南笙,不知道现在你到哪了呢?
夜幕下,一行八人乘着夜色,此刻依然到了永安军营的附近。
“王爷,你没事吧。”望着咳凑的楚南笙,楚越的眼中满是担忧。
虽说平日里楚南笙都是以一副病弱王爷的模样出现在人前。
但是那不代表楚南笙真就身体孱弱!
只是自从从军营出来,离开了王妃的视线,王爷这就咳个不停。
“无妨,不过是这几日操劳过多,许是有些感冒罢了。”摆了摆手,楚南笙示意楚越不必担忧。
见楚南笙坚持,楚越也不便多说,便专心盯着永安军营中的动静。
不多时,前往探查的谢拾六几人从永安军营偷偷溜回来。
“王爷,永安军营内的存粮属下已经根据王爷的吩咐统统撒上了磷粉。一切都准备就绪了。”
“王爷,您交与属下的任务属下也已然完成了。”
谢拾六与谢拾五从永安军营回来,面露红光。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做这样的亏心事呢!
还真是有几分小激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