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幸福拒之门外的我,与快乐绝缘。我想尽办法要冲破那一道锁上加锁的门,踹开一切障碍物,朝那所谓的梦想迈出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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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两天的时光过得很快,也很顺利。我和张妈之间虽然有一层看不见的墙把我们隔开,却也没有发生第二次的矛盾。
周一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照亮了房间,我打了个哈欠,慢悠悠地穿上衣服,梳好头发,还自认为锦上添花地用了洗手间柜子里存放的一些化妆品,就像自己不是去学校教课,而是去学校表演似的。
我把周五晚上写的那封信放进包里,下了楼,四周的安静却把我兴奋的心情都凝固起来了。这栋庞大的别墅空无一人,唯一的发声体就是墙上的时钟,“嘀嗒嘀嗒”毫不疲倦地告诉我时间已经不早了。
餐桌上有一张白纸,似乎就是等着我去阅读的。我走过去一看,是张桥工整的字迹,他很细心地解释了一下现在的状况,说他上课去了,看我没有睡醒就没有忍心叫我起床。他妈妈在附近办案子,为了省钱省时,中午很可能回家吃些炒饭,要我赶快把昨晚的剩菜剩饭再随意炒一炒,还叫我小心。
现在是上午九点。天知道他妈妈什么时候回来吃饭,所以从来没有尝试过烧饭的我,现在就要去厨房忙活了。
我从冰箱中取出几盆菜和几个鸡蛋,早已想好了做的是扬州炒饭。我找遍了所有的碗柜,终于选择了一个陶瓷碗,拿鸡蛋在它的边缘使劲一敲,结果蛋清流到了桌上,蛋壳支离破碎,手上粘粘的感觉好恶心……我转向水槽,结果水龙头好像看着我这样也生了一肚子的气,我一开,水就“哗哗哗”地溅到我身上。
第N次打好鸡蛋后,我用搅拌器装模作样地搅了搅,小心翼翼地点了火,拿了个大号平底锅,放在火上烧了一分钟,锅底有点冒烟时,我发现好像不太对劲。一拍脑子,忘记倒油了!
把油和鸡蛋清一起倒了进去,我找了把铲子,用十分生疏、别扭的姿势炒了炒,又把菜饭倒进锅里,大杂烩一般地混在了一块儿。
看到中黄色的鸡蛋似乎有点烧焦了,我手忙脚乱地关上火,刚把饭盛出来端到餐桌上,张妈就像及时雨一样回家了。
“来,趁热吃!”我极力想讨好她。面对我热情的态度,张妈却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洗了个手坐到餐桌前,一言不发地朝嘴里夹了一片菜叶子。我凝神注视着她的脸,她高高的丸子头,落下的碎发在她疲倦的脸旁边飘荡。她吃了几口,目光变得更冷了,脸色也因生气而微微变绿。她放下筷子道:“你会烧饭么?”就背着包,头也不回地出门继续办案,留下一脸茫然的我不知所措。
是我烧的很难吃吗?
尝了一小口,我惭愧地低下了头,连盐都忘记放了,加上各种大杂烩,味道真是酸甜苦辣咸样样俱全。张妈一定对我非常失望,我想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厨房打扫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