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潇,算出元沫的位置了吗?”
溪子潇摇摇头,然后便继续盘坐在地,推算和搜索这元沫的位置。
怎么可能!一个大活人怎能说不见就不见了?除非……
“元沫是不是借人身体,而又隐藏了气息?”
溪子潇恍然大悟,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这个问题呢?借体是最好的方法!
“没错……可被借体之人怎样才能找到?”佘岚不解道。
“被借体之人其命谱会发生变化!”
佘岚拍手道:“对!司命!”
……
“哥哥?”元沫走近木乘风,可木乘风好像入了迷似的,元沫打算吓一下木乘风,用手蒙住木乘风的眼睛,做着怪声:“猜猜我是谁啊!”
“涵涵!”
元沫把手放下:“哼!哥哥那么快就猜出来了。”
“傻子,今天我爹回来……”
你爹要回来?惊喜来的那么快?元沫有些忘形:“伯父要回来?”
“怎么?如此想见?”木乘风皱了皱眉,好像有一丝不喜她这样。
“……啊,我就想见见人人称赞的国之忠臣,我就崇拜这种人。”元沫随后又加了一句:“包括哥哥!”
木乘风的脸色逐渐好转。
这小子连他爹的醋也要吃?父子关系想必不好吧……那我得更加谨慎了……
“我爹当然是忠臣!我也想成为为国捐躯之事。”
元沫立马用她的手轻轻的盖住木乘风的嘴,大声说:“我不许你捐躯!”
贺涵涵的手没有向富家小姐那样芊芊玉手,但常做下人之事,手居然有一些嫩,木乘风微微的张小小的一口,想咬住贺涵涵伸来的罪恶之手,从嘴里微微吐出一丝丝暖气,传到元沫的手掌中,元沫感觉有点痒,看到木乘风的脸上红晕迅速扩张,才觉得自己刚刚有些逾矩了,撩起来男人的火,这可不好收拾。
“不……不好意思,我逾矩了。”
木乘风觉得自己方才也有些失态,见贺涵涵要走,开口说::“诶!”
元沫回过头来:“还……还有什么事吗?”
“你的手……好像与之前不大一样了……”
糟糕,自己觉得这副手太过于粗糙,便让南屿拿来了秘术制作药膏往手上涂抹:“那……那是伯母送给我的膏药!”说完元沫灰溜溜的跑出了房间,却遇见了木乘风的母亲,元沫也不顾礼仪当做没看见就一路跑。
木夫人本打算拦住元沫,可见是从自家儿子房间跑出来的,莫非……那龟儿子欺负她了?
木夫人走进木乘风的房间。
“娘。”
“嗯……娘给你带来了你喜欢的桃花酥。”木夫人一边命人摆放食盒里的东西,一边跟木乘风说话。
“娘果真对我最好!”木乘风说着便坐下来,用手拿起桃花酥咬了一大口:“不愧是娘做的,太好吃了!以后我娶妻定当娶娘这般的!”她……好像不会做这些……无碍。
“少贫嘴了!”木夫人笑的乐呵呵的。
“话说,你都一十有七了有喜欢的人了吗?”别家孩子这么大都有一儿半女了。
话题有些突然,木乘风有些木纳:“……敢问娘,什么叫喜欢?”
木夫人呆滞了一下,原来这小子不知道可为喜欢:“你对贺姑娘有何感觉?”
“有时会突然脸上很热,有时某件事会想到她……”
“小傻子,阿婆还似初笄女,头未梳成不许看,你这就是喜欢啊!”
木乘风脸上又红了起来:“啊?”自己怎会对妹妹有如此的心思。
“你该不会把她当妹妹,不敢承认吧?”
“……”
“自古姑娘喜书生,便叫少年为哥哥。”
“娘,这话哪位圣贤所说?”
“……这是娘的亲身经历!”
木乘风放下手中的桃花酥,思考着:“如娘所说,涵涵是喜欢我?”
木夫人点了点头,还好不是榆木脑袋,不然我这孙子可就抱不了了。
“可是……”
“可是什么?”
“即使我欢喜于她,她亦是如此,可古来皆有门第之见,爹、娘……”木乘风抬头看着木夫人。
木夫人摇摇头,还是没懂。
“我在这跟你如此说,便是同意,何况你爹他惧内。”
木乘风有些激动,站起来语无伦次:“那……这……我……”
“先别激动,爹娘同意了,那还得看你能否追到贺姑娘呢!”
“她心悦于我,我也中意于她,那岂不是一步登天?”
“那可不是。”木夫人也不是打击他。
“那……”
“女子可是很羞涩的,你若打草惊蛇,那就是到嘴的肉便是飞了。”
木乘风又坐了下去,声音也变得小起来:“那请娘支一招。”
木夫人叹了叹气:“诶……”
……
元沫跑到一个很人烟稀少的山林里,拿腰间的哨子,便吹了一下。
“属下在。”
“南屿,我要你查之事你可全部查清?”
“已查清,小到施舍之事,大到国家更换。”南屿便从腰带取出一张卷起来的纸,元沫接过南屿手中的东西,元沫打开纸条,便看到这位国之忠臣居然还有些把柄。
元沫见南屿迟迟未退下,便问到:“还有何事?”
“没有。”
“那你可退下了。”元沫正巧抬脚走时,南屿突然开口道:
“此事并不是任务上的事。”
元沫放下抬起的腿:“那为何事?”
“这事是魔界送给尊主的‘莫要忘记任务是什么’还有弟弟送给姐姐的‘不要随便喜欢人’。”
“可是说完?”
“完。”
“那便退下,还有本尊不会随便喜欢上人,因为本尊不会喜欢上任何人。”
说罢,元沫走着离开了这片林子,只留下南屿独自一人。
“她这话,我有些开心,又有些痛……”
一旁的绝杀看着曾经如此浪荡不羁之人,现在却为了望而得不到的人而暗自伤神……
在原地站的好好的南屿,觉得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
“殿下!”绝杀用最快的速度移到南屿身边,却发现南屿怎么叫都无法回答他。
“殿下!殿下!殿下你醒醒,对!鬼医。”
在原地只留下一道黑烟,绝杀和南屿变没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