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啊!又变帅了……”元沫尴尬的拍着那男子,男子也未答话,气氛诡异。
元沫抖着眉毛心里想:你好歹接个话呀!我……(口吐芬芳)
男子旁边的小厮见情况有些不对劲,这贺涵涵不是前几天才刚见面,怎么又许久不见?
“这,小姐你说笑了,前不久才刚见面……”小厮使劲给元沫使眼色,元沫看到了顿时大悟,明白怎么说了:“我怎能不记得了呢!你可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那可十分想念的很啊!”
这样说,这姑娘的情郎应该开心了吧,这姑娘手段倒是可以,看样子攀上了一个富家公子。
果真如元沫所讲那般,面前这个公子瞬间喜笑颜开:“那是我误会了,当涵涵不记得我了。”
我倒是真不认识你。
“怎会。”
“那便好,今你姐出嫁居然把你放出来了,稀奇。”
“人家大喜,我又碍不到她,她不把我放出来,还能干啥?”
她已经死了,而且就是我杀的。
“你以前……”
元沫不想谈及以前了,实在不知道发生过什么,元沫赶紧扯开话题,看到前面的餐馆便拉住那男子的手,激动的说道:“看前面的楼子,我饿了,你请我吗?”
男子微红,但未摆脱元沫的手,这样冒冒失失,不知祸害了多少男子:“我不请,难道你有银子吗?”
“那倒也是,哈哈哈哈……”元沫尴尬的摸着头。
看着那男子的脸微微泛红,心里笑道:解决你们这种纯情少爷,我可拿手的很。
可元沫不知,躲在暗处的某人已经握紧了拳头,嫉妒的很呐!
元沫走进了这高档的餐楼,这样子,吃不垮你?到时候吃的你有多远滚多远!
“小二来个雅间!”
“你这穷酸样还开雅间,走开走开不要耽误我的事情。”小二挥手赶走元沫。
诶……我这暴脾气,狗眼看人低啊!我好歹也是……不对我这是在人间。
元沫看了看自己的衣裳,果然不是绫罗锦缎,麻绳粗布的确实进不了……
“小二,记我账上。”
“好勒,木公子。”
“诶,等等。”
“怎么了,爷?”
木乘风给了那小二一拳:“以后记得不要狗眼看人低。”
“诶哟!好好好……”
等一下木公子!这赵国,住在这京城的木家姓,好像就这样木丞相这一族……如此那可是木乘风咯?
元沫这心里不停的感叹道,这姑娘是绑了个大磅啊!
“还不快些?”木乘风催促道元沫。
“哦……哦。”
如果是木乘风的话那我的计划便提前了一部分,甚好甚好。
元沫看着这一桌好菜佳肴,噎了噎口水,关键是菜肴勾引我的!
木乘风看着元沫这个样子确实搞笑,噗嗤笑了一声:“等什么,开吃吧。”
“那我便不客气了。”
木乘风看着元沫吃东西一改往常,只须丹唇稍开启,那黄莺便婉转珠玉佳音。居然存在这样的错觉……
“涵涵,这不像平时的你呀!”
糟糕,忘记现在是贺涵涵了,这贺涵居然在情郎面前是狼吞虎咽的!我服了……
元沫想到了怎样回答他了:“木哥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好歹也是女子,也有温柔优雅的一面。”
“是我狭隘了!你吃。”
“怎么怕我吃不饱吗?你不吃?”
确实怕你吃不饱,我怎敢跟你抢吃食呢?
要是元沫听到了这一句内心话,岂不是要气死?
元沫往木乘风的碗里夹了一块肉,便说道:“这是我喜欢吃的!我相信你也喜欢的。”
木乘风看着那块肉,那好像是被贺涵涵吃过的筷子夹的……这算是什么?难不成……乘风脸上有点热……
小厮看着自己家少爷,脸色不对,应该是贺涵涵的那块肉吧,我应把它夹走。
小厮准备将肉夹走时,木乘风拦住了那小厮,开口说:“大丈夫不拘小节。”
小厮对着少爷无话可说了,不是平时都有一点洁癖的吗?这时却跟我来一个大丈夫不拘小节?
……
“吃饱喝足!”
“涵涵天色已晚,我送你回府吧!”
不行!回府不就提前暴露了吗?还接近不了木丞相,必须住进木乘风他家才行!
“哥哥,不瞒你说,姐姐虽放了我,但……不许我回府了……我已经无家可归了。”说完元沫便往木乘风的肩上靠,故作哭腔。
木乘风见贺涵涵哭的如此伤心,便心软下来:“不哭……”在外租一间房也不安全,罢了也不是第一次了。
“你若不嫌弃,便到我家住吧!”
元沫听到木乘风要自己到他家住,嘴角微微一提:“谢谢哥哥,又可以跟哥哥住了!”
对了我为什么要说又?
……
木府
“少爷。”
“少爷。”
“涵涵,你便住这西厢。”
“那哥哥住哪?”
“东厢。”
“那涵涵要跟哥哥住!”
“你是长大了,不可以像从前一样。”
从前一样,那便是以前一起住在东厢?
“哥哥……”元沫握住木乘风的衣袖。
木乘风看着贺涵涵撒娇的样子,好萌啊,不忍心拒绝她:“罢了,你来吧。”
……
留元沫一人在房间,元沫到处走动,看着这房子里的东西,不愧是丞相府,如此低调豪华。
“姐姐!”
元沫听这低沉的声音便知道是南屿:“有什么事?”元沫转过头去,只见南屿周围气氛低沉,有点不祥的预感。
“敢问姐姐,今天在长安街上也是姐姐的计划?”
元沫有些心虚:“嗯……是的。”
“牵手、夹食、住进这木府也是?”
“当然!”
南屿看着元沫的样子便知道这些并不是她之前的计划:“我懂了。”
元沫总有种感觉……感觉媳妇偷情,被老实的丈夫捉奸的即视感!怎会有如此想法?
元沫鬼使神差说道:“难道你吃醋了?”
刚说完元沫便觉得有些不妥,便赶紧扯开话题,赶走南屿:“额……可否给我查一下木乘风?”
“……”
“未听到?”
“遵命!尊主。”
元沫看着南屿化作黑烟离去,元沫便觉得放松了一下,自己怎可能问这些……可能是与那木乘风说多了,便这样问了吧……瞎想!
元沫不知的是,那时候南屿在心里说出了答案:我……便是吃醋了。
你怎能对一个陌生男子能这样相处,为什么不能给我一丝长存的温暖,总是给了一丝希望,便立马斩断那一丝,给我那么一点点,哪怕要了我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