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处怎么好像不疼了,那被狼抓破的伤处,前不久还一抽一抽的疼呢,如今怎么会一点感觉都没有。
想到这,他掀起衣摆朝伤处看去,就见腰上原本的三条抓痕,此时竟然已经愈合结痂了。
毛信然不敢置信的盯着伤处,以为自己看错了。
曹宏扬见他这般反应,有些担忧道:“世子怎么了,可是伤处有何不妥?”
毛信然闻言,并未回答,而是转头朝着地上众人问道:”你们感觉伤势如何?“
众人以为他是想问,伤势会不会影响捕猎,连忙回道:”没什么事,不影响。“
可刚说完,众人突然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们的伤处,好像真的好多了。
后背,腿上的伤,感觉都不怎么疼了,而且伤口处,还有种痒痒有感觉。
好奇之下的众人,连忙自查伤势,有些伤在背后看不到的,便让曹宏扬给他们看看。
这一看之下,众人惊奇的发现,他们的伤势竟然在短短半个时辰内恢复了九成。
原本鲜血淋淋的伤口,此刻已然结痂,只等痂落便算完全恢复。
众人呆滞片刻后,齐齐把火热的目光投向许清妍,这些多人的伤势,全在一夕之间恢复,这绝不可能是个人体质问题,能好这么快,绝对跟许清妍的药有关。
这种火热的目光,许清妍见多了,此时早就免役了,见众人望过来,轻笑着打趣道:“怎么,大家都傻了?”
“县主,你的药,效果也太好了吧。”李正浩咋乎道。
他在所有人里,除却许清妍外,年纪最小的,还未弱冠,自然沉不住气。
许清妍下巴一扬道:”那是,本县主出手,必属精品。“
”那县主还有没有多的,能不能卖我几瓶。“李正浩急声追问。
他这么一说,大家顿时不干了,这么好的药,谁不想要啊。
“我也要。”
“我也要。”
大家争先恐后的想从许清妍手里挖出些伤药来。
许清妍见状,眉眼弯弯笑道:”现在没有,不过一个月后,我会在京城开一家药铺,铺子所卖的药,全是我亲手所制,你们若真想买,到时去药铺买吧。“
”真的,县主要在京城开药铺了,那可是好事。“
”对啊,对啊,县主的医术我们心,到时铺子开张了,我们一定去给你捧场。“
众人纷纷嚷道,经过这场比试,他们之间也算是过命的交情了,许清妍要在京城开药铺,他们这些地头蛇自然要力挺一下。
“好啊,那就多谢了。”
他们这边气氛轻松,山下看台,周庆帝心头却仿佛压了一块石头,桌边的茶水续了一次又一次,但他的心情也没有因此而舒缓半分。
不同于周庆帝的压抑,四国使臣此时一脸轻松,因为以往的成绩告诉他们,大周在象山比试这一关上,向来是垫底的存在。
那还是在他们各自为政的情况下,如今他们四国联手,哪怕那个许清妍有些本事,也是双头难敌四手。
北夷使臣兴奋的神色,表现得犹为明显,因为历年,此关夺冠的都是北夷,所以北夷使臣很有信心,夺得桂冠,拿下大周百里之境。
见周庆帝坐在上首,脸色沉沉,浑身散发冷气,北夷使者状似关心道:”陛下可是在为大周忧心啊?“
他这话一语双关,既是指山上比试的大周队,又指大周江山。
周庆帝端座在龙椅上,闻言,斜斜的瞥了他们一眼,一脸正色道:”朕有什么可忧心的,大周自有天助。“
他这话同样一语双关。
北夷使臣见周庆帝到了此刻还死鸭子嘴硬,也不再说什么,他们想着,现在争赢了有什么用,谁输谁赢,明天就见分晓了。
下首的庆王妃同诸位夫人,此时脸上而不是哭哭啼嘀的坏了他们的运道。
山上,许清妍等人此时已按毛信然说的,把官方发下的三张绳网,分别安在三个不同的地方。
绳网的两头设有绳子,一边设有两人接绳,一张网共由四人负责,一旦有猎物落网,埋伏在周围草丛里的人,便会齐拉绳子,收紧绳网,将里面猎物兜头套住。
三张网,拉绳的设有十二人,剩余的八人则埋伏在四周,弓箭以待,一旦猎物没被网住,就是他们补箭的时候了。
许清妍因着箭术出众,领的自然是补箭任务,此时的她,正悠闲的站在一颗高树上,看似悠闲,实则神识外放,在山林中搜索四国的队伍。
四国想要对付他们,首先便是找到他们的位置,可如今半下午都快过了,也不见四国向这边靠近。
方圆十里内,根本没有他们的踪影,这事看上去,实在蹊跷的狠啊。
他们会不会是在其它地方遇到野兽了,然后被野兽拖住,才没能赶过来。
正在许清妍脑补一场人与野兽的战争时,就见下方有黑影闪过。
许清妍定睛看去,却见几只体型与狗并不多大的豺狗正从下方经过,忙把手中弓箭举起,做好准备。
不过这次,众人经过简单的交流练习,配合得当,豺狗刚踏入蝇网几步,两边人一起使劲,瞬间把网口收紧,五只豺狗在网里不停挣扎。
眼见拉绳子的两人要护不住了,旁边埋伏的冯立城和李正浩连忙冲上去帮忙。
周新义抽出腰中长剑,上前几步,几剑割了豺狼的脖子。
就在众人默契的配合下,两个时辰过去,他们又收获了三头鹿,四只獐子。
直到在将擦黑,毛信然才令众人收网,生火。
夜晚,才是他们真正的危机,四国若要动手,一定会选在这个时间。
、伤处怎么好像不疼了,那被狼抓破的伤处,前不久还一抽一抽的疼呢,如今怎么会一点感觉都没有。
想到这,他掀起衣摆朝伤处看去,就见腰上原本的三条抓痕,此时竟然已经愈合结痂了。
毛信然不敢置信的盯着伤处,以为自己看错了。
曹宏扬见他这般反应,有些担忧道:“世子怎么了,可是伤处有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