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不要被雍亲王福晋带来的利益蒙蔽双眼,不说其他,只说他们的能力和处境,身为一个有着治国之才的皇子却甘愿在乡下当农夫,反常必定有妖气!”
“身为一个有着治国之才的皇子却甘愿在乡下当农夫,反常必定有妖气!”
“身为一个有着治国之才的皇子却甘愿在乡下当农夫,反常必定有妖气!”
“身为一个有着治国之才的皇子却甘愿在乡下当农夫,反常必定有妖气!”
……
……
一个又一个人站了出来,重复着这句话,每一个都神色严肃凝重,语调激昂,而且每一个说完之后都跪了下来,犹如饺子下跪一般,扑通扑通声响个不停。
大殿内有一百多个人,就这样一人说一句,不一会儿便跪了七十多个。
这七十多个人里面,有朝臣,也有宗室王爷贝勒,剩下的四十余人,有的犹豫,看今天这架势,势必要逼着康熙做出抉择。
若康熙真把雍亲王夫妇怎么了,那这七十多个人对太子就有大功。
这个功劳,抢不抢?
也有人愤慨着急,比如说十阿哥和胤祥,十阿哥气的眼睛发红,犹如一头暴怒的狮子,挥着拳头想要去打人,旁边胤祥虽也愤怒,但死死的抱住他,不让他添乱。
也有人看热闹,比如说大阿哥,他饶有兴致的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神色激动,期待已久的场景终于出现了!
也有人装鸵鸟,脑袋低垂,肩膀缩着,恨不能在地上找个缝钻进去,比如说张英李光地等。
也有人神色平静,比如说胤,福全,从他们的脸色中看不出他们在想什么。
当然,也有人茫然。
这个人就是太子。
今天这一出是搞什么?
他之前并没有接到任何通知啊!
康熙环伺四周,将仍然站立着的众人神情看在眼中,出声问道,“还有吗?”
这平静的三个字出口,又有七八个人跪了下来,重复着刚才那句话。
“还有吗?”康熙又问。
这下子没人跪了。
后面,果儿指腹上的种子消失不见,她垂着眸子,精致的脸蛋上一派平静,但眸底却藏着忐忑。
她,不到绝境不想反的。
康熙瞧瞧这个,又看看哪个,挑眉道,“这么多人心往一处想,劲儿往一处使,忧朕忧大清,不容易啊。”
这话说完,康熙转身往宝座台走去。
上了宝座台,居高临下,可以将众人的神色看的更清楚。
他又瞧了一圈,然后坐到了龙椅之上,站了这么久,他似乎有些累了,姿态闲适的歪在龙椅上,视线落到了天九身上。
“天九,你见多识广,你来说一说眼下这情况。”
“回皇上的话,草民一介莽夫,不懂朝堂上的事。”
“别自谦,朕让你说你就说。”
“皇上,草民的确不懂朝政,但草民知道一个道理,若是近百号人对于一个从未做过恶,准确来说,是良善之人发出同一个声音,而且还是带着恶意揣测的声音,那挺可怕的。”
“朕也觉得挺可怕的,那你就当场来查一查吧,就从法士善开始。你的那一套审问手段朕很欣赏,朕觉得应该让这些人都见识一下。”
“不止是其方法,还有它背后的主人。”
“和这些人相比,它的主人不应只做一个无名英雄,它的主人应该名扬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