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装成没有看到,一直都到冰夏的病房门口,对面的两个立即站起身,走到他的身后,“先生,这里不是病房,请你离开。”
“我是你们老板的朋友,我叫闵寒天,我来看看你家夫人,你家夫人发烧是我发现的,难道你们忘记了吗?”桓孤风笑着说道,他看着眼前的两个保镖。
“你真的是我们老板的朋友,哦,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在四合院的闵先生,我认识你,我上次也在四合院那边负责安全的,您这么晚了还来看夫人,不过老板交代了,任何人都不能进去探望,不好意思,我也不能让您进去。”其中一个保镖认识桓孤风的新身份闵寒天。
“OK,那我站在这里看看可以吧,你们在这里看着吧,我只是关心她病情。”桓孤风继续说道,他就是要这些人去告诉沛文,自己在这里。
“那我去跟老板打个电话请示一下吧?”保镖知道他不是一般人,也不想得罪,于是一个人看着桓孤风,一个人去旁边打电话了。
桓孤风站在门口,她轻轻推来了病房的门,看到病床上躺着的人儿,闭着眼睛,远远的看着就让他的心很痛,可是他不能表现出来。
身旁的保镖望了他一眼后,轻轻的关上了门。
几分钟后,打电话的保镖走回来了,他微笑的说道:“闵先生,我老板说不行,夫人现在需要休息,他谢谢您的关心。”
“这样吧,我送您去电梯那边,请。”保镖收好了电话,侧身让开了路,恭敬的说道。
“这样东西麻烦你交给你家夫人,她醒了之后。”桓孤风从上衣口袋中拿出了一个信封,递给了保镖,嘴角微微的扯了一下。
保镖先是一愣,最后才点点头。
桓孤风迈着大长腿向来时的方向走去,他能感觉到沛文就在附近,或许刚刚他已经看到自己来了,至于能不能相信就看他的那封信了,交给保镖就是交给沛文。
他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
人度都是有弱点的,沛文的弱点就是嫉妒心太强,一年前从他的手上夺走了冰夏,还有桓氏公司。
果然在桓孤风走后,从隔壁病房走出了一个满脸愤怒的男人,他一双嫉恨的眼眸看着桓孤风身影消失的地方。
“老板,这是刚刚那个先生交给我的,说给夫人。”保镖回来看到沛文站在走廊上,赶紧快步走上前,将手里的信笺递了过去。
沛文看着这个蓝色的信笺,上面没有写名字,他望了许久之后,冰冷的说道:“他还说什么了吗?”
“没有。”保镖如实的说道,他看着沛文骇人的眼神,已经吓的额头和脸上都是汗珠了,他低着头,不敢看。
“行了,你们继续守在这里吧,我进去看看。”沛文收好信笺,板着脸推开了冰夏病房的门,里面灯光很亮,床上的人平躺着,眼睛紧紧的闭着,没有因为声响而睁开。
沛文攥着信笺一步步的走过去。
“你早就醒了吧,何必还装成睡着的样子,难道你非要这样对我吗?你看着我。”沛文看着冰夏不予理睬的模样,心中的怒火更加的大了。
冰夏的颈间缠着白色的纱布,脸色苍白无血色,一副痛苦的神色,她还是没有睁眼,没有说话。
“行,你不愿意看到我,那你看看这封信吧,是闵寒天送来的,看来你们现在的感情走的不错,你病了,这么晚也来医院看你,你是不是很高兴,有这么多的男人喜欢你,哄着你,你的身体是不是也是这么想的?”沛文又开始讥讽的说着。
冰夏其实就在桓孤风推开门的时候,就醒了,她不敢睁大眼睛,只是微微的张开,透过一点点的缝隙看到了门口站的人。
那种感觉很奇怪,就是她很喜欢这个叫闵寒天的男人,每次他的出现自己都能感觉的到,和沛文就不是,完全感觉不到,他是回来,还是已经回来了。
“杀了我吧,这样大家都好,反正你也是一直怀疑我,你不愿意放我走。”冰夏睁开了眼睛,却望着天花板,无奈的说道。
沛文一听这话,刚刚的火气消下去了一半了,他走上前一把抱住了冰夏,眼睛一直盯着她看,他现在不能失去她,其实就是一种自卑感在作祟。
“一年了,我还是不能走进你的心里,你总是这样爱答不理的,我跟别的女人做了什么不齿的事情,你看到了也不发火,我和小翠模样想的那样,她就是一个佣人,我怎么会爱上一个dijian的佣人,她根本是我faieyuang的替代品罢了,我一直爱的人是你,冰夏,你为什么不愿意试着爱上我。”
冰夏转过头,她的颈间很疼,被下午沛文疯狂的举动,弄伤了,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眼中的懊悔,她心情很复杂,或许那天看到小翠坐在沛文的腿上,她有过一种冲动,去质问沛文,可是她却没有这么做,她对沛文的爱根本没有。
“对不起,或许我们是没有在对的时间遇上彼此,我的心里已经有人了,那个人是桓孤风或许你们都认为他不在人世了,可是我一直相信他还活着,活在我的心里,我已经容不下其他的男人了,学长,你其实是一个好人,只是不要为了我这个不值得爱的女人,浪费你的时间,其实小翠我看得出来,她爱你很深,很多时候她在伺候我的时候,那个眼神就是一种嫉妒恨,我是女人,我很明白,我累了。”说完,重新闭上了眼睛,沛文听到她的话,心里一阵灰心,他努力了这么久,还是不能走进冰夏的心里,他才是那个先遇到冰夏的男人。
他伸出手轻轻的摸了摸冰夏颈间的纱布,那是他再一次伤害冰夏留下的,冰夏没有选择报警,他知道是不想他受到影响。
深深叹口气后,他转身走出了病房。
门口的保镖看到他出来,赶紧站起身,低着头。
“你们好好的守在这里,不要让外人进来打扰她休息,这个信封你去处理了吧。”沛文将手里的信笺带到一个保镖的手里,才昂起头向走廊中间的电梯走去。
保镖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