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卝释,也轻笑,那优雅的夹着淡淡的微亮花蕊,一片片在云霞上起舞。
他说:“琰,你忘记了永生,你追寻权柄,还是在寻找你的孩子,哈哈,你的牵挂多了,磁漫国的王,星洡,不是你的孩童,你错了,他的血,没有让你觉醒,你找寻了多少尘世的人,还是错了。这一生,你都在寻找中,蹉跎着可以有爱的世界。”
粉,望着我的蓝眸,望着漓的眼睛,她的脸上苍白着云缕的光,她没有讲话。
一代君王琰,回头,看着我们,他说:“卝释,你的爱,是不是枷锁呢,你的幸福,或许是牢笼。我要的是你不能给的,卝释,既然我们不在同一条路上,那就不要打扰了。至于磁漫国的王,即使不是我的孩子,我要也与其为敌,因为他阻碍了我的路,玺萃在他的手上。”
“玺萃在他的手上?!”卝释的眼中是惊讶的白光,那些芦苇都快长出天际了,一棵棵膨胀着枝叶,带着长长的纤芒。
我默许,我的蓝眸凝视着卝释妖冶的完美无瑕的脸,他粉色的长发,想要覆盖我的微微的蓝。
粉,仿佛发觉了什么,她走过去,拉住卝释的衣袖,她牵住了他的手,他望着粉,粉色的眼仁,如玉的眼仁,如泪光的凝聚,卝释避开我的目光,他牵着粉的手,停顿了一会儿。
玺萃,也一定是接近永生之人K星十大旧的白袍子罪犯之一,伟大的心灵匠人。他一定犹豫了吧,然而,粉却是权衡之后的结果,他要粉,而愿意放弃玺萃,放弃争夺宇宙裂痕里的五维的生命密码的玺萃。
漓,叹口气,湖泊的岸上,落满粉莲的瓣,一片片小巧的蕊,那是个特别的世界,一根根翠绿的粉莲的藤蔓开在空中曲径的云层之中。
来自众神的焰,熵星体的鱼鳞人,晃着鱼脑袋,用鱼叉,插着湖里的一根绿色的水草,想引起漓的关注。鱼鳞人靠近说:“漓,磁漫国的王子,你们的人生指导计划书上,没有说要让你在K星的世界娶妻生子啊,漓,你完成任务了吗,回去时,带上我吧。”
绿满家族的人,站在鱼鳞人的边上,他放下弓箭说:“看,琰的军队,还在原地,倘若过来,我就不放过他们。”
琰,飞着冉冉的胡须,他红色泛光的脸上,慢慢地说:“我的路,是我自己选择的,卝释,你不要因为多余的爱,失去了自己的方向,我们这些K星十大旧的白袍子罪犯,还能活多久呢,你忘记了吗?重新有了光的K星,我们就不是我们了,所谓的永生,我们要衰落了,你愿意死,我可不愿意。你为了你那短暂的爱慕的死,是多么可笑,为爱失去了命吗?我还有想好”。
是说现在K星有了光,经历黑暗的K星有了光,K星十大旧的白袍子罪犯,伟大的心灵匠人,即使不用绿满家族的那片地下海里的神秘蓝血人的银质刀剑,也会随着光阴渐渐死去了?!这才是琰,要征战的原因!为了永生,为了不死,原来这是真相?我彻底迷惑了,琰,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究竟要的是什么,是很多,是很多,多的都无法理解了吗?
话语中的含义,让鱼鳞人也错愕不已,传说中的这样接近永生的人,其实已经不是传说中的样子了吧。
粉,轻轻地问卝释:“是这样吗?你为了我,放弃了去获得永生的机会,放弃玺萃的争夺了?卝释,你到底是谁?你应该明白,我不是姐姐沨,我不是沨。你有没有爱错人?因为误会而死去,那样不值得。你?”
漓,继续滴着头,聆听着粉与卝释的对话,深夜的天幕,闪耀着一丝丝星辰流浪的天芒,如荆棘的银刺,扎着人的心。
湖泊的水波,跳跃着一个个墨绿的斑点,河底的激流在杂草中喘息。
“粉,我早就知道你不是沨,你艰苦的演戏,演的也不像啊,你认为能骗得了我的眼睛吗,呵呵,我知道你是粉,只有天真的粉公主,才会琉璃窗前,折叠着樱花的瓣,纪念过去的岁月。这个世界,也只有你粉,能打动我的心了。我死了,也不悔,我的命不会比你的短,放心吧。愿你能陪我度过剩下的岁月,尘世,永生的苦不如短暂的喜悦。”卝释,摇曳着粉色的长发。
深情的卝释牵着粉的手,微微笑着。
若尘世有多种的爱,那么卝释对粉的爱,就算做一种了吧。
我忽然想起神秘的女子嫣,她倒在血泊里,像一个不能逝去的梦,时常缭绕在我的脑海里。玲珑家族的王,炽,抱着她离去时的背影,我顿觉迷茫,这一世我的爱呢?
外星的少年漓,站在我的身后说:“父亲大人,我是你的一切,你说对不对?”
我点头,拍拍他的肩膀,漓望着天空的云朵,和高高的月。
琰的剑,冒着血红的光,我细细看着剑刃,上面有嫣的名字,有我的名字星洡,它们刻在剑柄上,沾染着血迹。琰,深爱的难道真的是女子嫣?但他亲手杀了她?这一定是一份不寒而栗的爱吧。我想着嫣凝视着我的眼神,深深的愧疚,我没有守护好我的爱,我没有勇气去与炽争夺,炽曾经在襁褓中呵护过的我……
“大人物琰,你爱嫣吗,还是爱你的王后?你要的玺萃,我是不会承让了,若你要与我厮杀,我们可以继续,下一次,我不会轻易放弃了,纵然我把地下的复活国与液态的爵刃家族搬迁出K星,我也会与你决战,纵然毁灭这颗星体,我也不会手软了,琰,你杀害的人还不嫌多吗?多少尘世沾满了血。”我问。
液态的爵刃家族的人,靠在树边,他皱着眉头,他们不愿意离开K星的世界吗?在这条宇宙裂痕的五维的世界里,还有多少的星辰干净如新,能成为某些家族可以乔迁的家呢。
夜幕,垂挂着繁星,一道道星河,逡巡着,广袤的K星的陆地,已经变了形状的山川,凌乱着视野。
琰,若有所思地说:“磁漫国的王,星洡,今夜不能了结,就下次对决吧,我的军队可以不参战,只有我和你一战!可否?”
我冷冷地回道:“奉陪!”
他飞向高空,没有回头。我和琰,究竟是什么关系,他的猩红的剑刃上明明刻着我和嫣的名字,女仆红兆说他刻了他此生最爱的人和最恨的人的名字。我和他究竟是不是父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