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
爵刃的王,烨问道:“生命线,流体的尺度?掌握流体的尺度?那个逃犯妻子嘲笑逃犯说他不能掌握爵刃家族的生命线,流体的尺度。我们爵刃家族,是液态和剑刃可以自由转换的家族。她嘲笑他,也没错啊,他就因为这个杀了自己的妻子?瞧瞧,真是病得不轻。”
大厅内的黑色的铁灯,快要灭了,旁边的侍卫过来重新给点燃,并且又开启了一盏,黑脸的侍卫,严肃地目光,注视着一切,面部没有呈现任何的表情。
鱼鳞人却叫着说:“噢,天呢,7号病人和5号病人,也是杀人犯,是谋杀了亲人的谋杀犯,一个杀了自己的妻子和邻居,另一个杀害了自己的叔叔,噢,天呢,这是做什么啊,他们!”
我静静地听着,我似乎已经听出了端倪,这幢爵刃古代先王的墓地,这幢爵刃家族宫殿的西边的圆形的建筑,这幢关着重病人的病房,这幢逃犯杀害妻子和邻居的地方,这个逃犯的家,这里,现在关押着的病人,或许都有着双重的身份,既是病人也是犯人。当我看向长廊里,十几位黑袍子的侍卫守护在病房外的那严肃的表情,我更加确信无疑了。
5号说:“是的,那位逃犯,谈到自己的妻子还是很赞叹她的美好,认为她和我们的邻居一样完美,认为她还活着,在爵刃城的某个房间里,刺绣着喜爱的绢帕、罗裙,那些针线繁杂的活计。认为她还活着,只是离家出走,一时赌气,对我们说,他的妻子也许深秋会回家了,或者最迟在这个冬季,他很确信。其实他已经杀害了他的妻子,很无情地杀害,就是因为她的嘲笑。”他的液态的身体流淌着,在黑色桌面上。
鱼鳞人,放下背篓,闭上眼睛敲着边缘石。
伸展黑色衣袖,爵刃的王,烨说:“这样不滑稽,他不知道,他病了?他这个人平时对邻居不错吧,大家是不是都说他好,还是大家本来就很讨厌他?”
5号,想了一下说:“都说他好,包括我的那位古怪的胖叔叔,也说过他不少好话。”然后5号趁机让液态的手飞到爵刃的王的袖口处,快速地写下了一段话:“选个雨夜,你应该到那幢悬崖间的小白房子去一趟。”他警觉地瞥着门口的那名侍卫,防止被发现。
烨,看着这段字,然后问:“你对那名逃犯还记得多少?他名字叫幽冥,是叫幽冥。”
5号,说:“没有人愿意叫他的名字,我认为幽冥是个假名字,被随意叫的,他肯定没有这么邪恶的名字,这名字一听就是个坏人。他也很不幸,娶了位不会说话讨好他的妻子,被嘲笑掌握不好流体的尺度,就是这样,爵刃家族的生命线,哪里是那么容易掌握的,制造我们爵刃家族的生命线的高纬度时空的人,自然不会轻易告诉我们生命的密码,至于流体的尺度,也不是那么容易掌控的,如果可以,就不是现在病态的爵刃家族的世界了,一切哪有那么简单,可惜,他还是杀害了不会说话的妻子。”
他窃窃私语着,对着爵刃的王,烨的目光忧郁着生冷的怀疑,他把液态的手臂伸向天花板,抚摸着上面的古朴的花纹,算作是短暂的休息。
厚重的窗帘被海飞吹起,一阵咸涩的气味充斥着黑暗暗的世界,海洋的波浪,已经在大雨的咆哮下,显得疲惫。
烨说:“号,你在吗?我怀疑你那高尚的情操也是假的,你说说你的家人的情况,你有一个当大夫的邻居,是吗?说说他的情况。资料上记载的不多,我想听你说说你的邻居。”
号,不情愿地睁开眼睛说:“是的,我有一位当大夫的邻居,身材也不瘦,每天絮絮叨叨,给大家看着病,可是他太无能了,只有虚名,没有太多真本事,看了一些病人,没治好几个,是个愚蠢的大夫,每天在爵刃城里,骗吃骗喝。”
爵刃的王,烨,冷笑道:“所以你杀了他,杀了你的邻居,那个大夫,你认为他的医术太差了,就杀了他,用你的磁力纤体,那时你还是健康的吧,用黑色的磁力纤体活活勒死了他。你也是一名罪犯,谋杀犯,你也被关押在这里,还装作是病人的高尚的牺牲的情操,什么勇于牺牲的精神,你也是个骗子。”
号,不快乐地说:“你已经知道了,看了资料,还问我,你就不怕我已经改邪归正,真心愿意做这个让那名逃犯觉醒的牺牲者,因为那名逃犯曾经他救了我妻子的命。我不想辩解,随便你怎么认为,我反正在这里过不了很久我就要死了,死了,什么都不知道了,上不了爵刃家族的名册我也不在乎了,我的表演技术不好,我尽力了。”
爵刃的王,咬牙切齿地说:“号,你是这些病人里,最可恨的,你就是个骗子,杀了一位大夫,还说着冠冕堂皇的话,说说,是谁安排你这么说的,你自己吧,没有高人指点,不戳穿你,大家都误以为你是高尚无比的,是勇士,是第三号勇士呢,其实就是杀人犯,是个骗子!”
鱼鳞人,深呼吸着,看了一下窗外的暴雨,他附在我耳边说:“磁漫国的王,你不觉得这事蹊跷,这些审讯的犯人,他们的经历都和那名逃跑的犯人非常相似,一个杀害了妻子和邻居的7号,一个杀害了自己的叔叔的5号,还有一个号杀害了一位爵刃城很有名的大夫,你说这是什么意思?是故意的安排还是巧合?”
我似乎无言以对了,这是巧合,显然不是,但是他们是犯人应该是真的。这是一个惊天的秘密吗?我望着建筑外,苍茫的天空,暴雨,黑色的暴雨袭击了这片**大海,这片黑色粘稠的海洋。
这真是一个秘密。
爵刃的王,烨,低下头,沉思着,他的一半是液态的身体流淌在下面,另一半剑刃的身体挂在黑黑的墙壁上,他的黑色袍子的袖口处是那个5号留给他的信息,怕侍卫看到的信息。
“选个雨夜,你应该到那幢悬崖间的小白房子去一趟。”
走廊的侍卫,严肃地看着大厅里的一切动向,他们黑色脸上是冷峻的光,脊背上的剑刃坚挺有力,黑色袍子沉稳的像一尊雕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