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我觉得自己一无是处,所以我决定要好好的锻练自己,有一天能成为一个出色的人,那样才能站在你的身后,为你断掉一切的后患。"
"呀...你是心中升起这样的感叹啊。燕含,知道吗?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不够,还远远不够。"方燕含摇摇头,回过头来怔怔望着身边的姬月容。明亮的月色映在他的眼里,散出清澈决然的光辉,"月容,我一定会成为站在顶峰的男子,那样才能与你肩并肩。"
"傻瓜,你现在已经很优秀了,回房!"姬月容感觉到怀中的人,身体越来越冷,不由分说的横抱起他,往房间疾步而去。
拨亮了灯火,姬月容走到床榻之上,握住方燕含冰冷的手掌,轻轻揉握。这样的动作,她这几年不知道做过多少回,当下一点陌生的感觉都没有,轻轻呵出湿热的气息,闲熟的为他取暖。
"真是,说了多少回了,要爱惜自己的身体。"
"不是有你吗?"
"你...真是不知道怎么说你。"
"抱着会更暖和的。"方燕含张开双臂,含笑的望着姬月容,圆圆的眼睛在明亮的灯光下,蕴着一层淡淡地水气,更是朦胧似雾般看不到什么眼神,越发的诱人怜爱,他调皮的眨下眼,嘴角的笑意更浓,"听人说光着身子抱在一起会更暖和的。"
"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姬月容捏捏他的脸颊,笑眯眯地道,"我让你办得事情都办妥当了吗?"一边说着,她一边坐尚床,褪下单衣,双**叉相互蹬开脚上的鞋子,钻到了被子里。
"与你所料,姬月瑜今天一早就跑到了官府调查赈灾米粮之事,下午便神神密密地去了君子淮在花城的秘密住宅,进去了大概一个时辰左右才出来,然后又鬼鬼崇崇的回到了客栈。"方燕含原本还是雾水涟涟的眼眸里闪过精光,不过说完后,身体软如无骨之蛇般,缠在姬月容的身体上。
"她今天还真好跟,莫不是还有什么阴谋?我再问你,她回到客栈之后,她又去了哪里?"姬月容抱住方燕含不安份的身体,微敛着目光,淡然地道。
"没了,月容...你这话说错了,她一点都不好跟,甩了我们好几个人,最后还是埋伏在君子淮那边的探子,无意中打探到的。"方燕含在她的怀中扭动几下身子,找到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嘟着嘴呢喃道。
"真是辛苦了。唔啊..."姬月容倏地头竭力地往后仰,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痛苦的沉吟之声,在安静的房间上空盘旋。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方燕含自姬月容的怀中手爬起来,抬头看到她突然苍白的没有血色的脸,不由的惊叫道:"你的脸色好难看,到底是怎么了?"
"没,没事...我刚刚胸口有点痛..."姬月容深吸几口气,喘过神来后,慢慢幽幽地吐出几个字来。
"胸口?我看看..."方燕含打断了她的话,拉开她半敞的衣领,脸上更是焦急,"没有啊,什么都没有发生。"
"是花骨,我的花骨又一次..."姬月容张开眼,空洞的眼神盯着床幔,拿开方燕含的手,无奈的微微一晒,撑起身子半坐在床上,撩开伏在胸膛的发丝,垂目低看着自己的左胸之上,刚刚那剧烈的疼痛似没有发生般,消失无踪。
"这都五年没有动静,今天唱得是哪一出?"
"原来是它啊,吓死我了。咦?"方燕含憋在胸口的一口气,轻吐出来,好奇的盯着姬月容,却什么再说什么话来。
"呵呵...燕含也知道是吧。"姬月容突然大笑一声,面色不豫用右指轻拭一下,"看来又是有什么变化了,我都好奇是出了什么事,或者...是她出了什么事情,才会让花骨出现这样的情况..."
食指离开了雪白的肌肤之后,姬月容的胸前出现一朵半开的花朵,浅浅的细纹浮现出来,花色逐渐展开,由淡淡的红变幻成妖艳的暗红之色。红白相间中,似要吐露芯蕊般,带给人一种妖冶的美。
"这个...并不是..."方燕含张大嘴,微微发抖的手指指着姬月容,惊讶的不知说什么好。
"嗯,刚刚怕是它受到了什么刺激,比以前又打开了几分,真是奇怪。"姬月容放下手,扫了眼方燕含,一把把他拉入怀中,"我怀疑我身上这个与她的那朵有着神秘莫测的联系。"
"姬月瑜吗?"方燕含在她的怀中抬头,一只手细细描绘着那浅露的花纹,半垂的眼眸闪过暗芒,"那我立即派人去查探下她现在的行踪,看看有何蹊跷之处。"
"不用了。"姬月容拽住怀中的方燕含,凝思了一会儿,身体朝后一倒,双双躺在柔软的床榻之上,"今夜风大雾太冷,不舒适我们出去,现在只要好好休息,养回精神就好。"
"既然你这么说,那便听你的。让那两只自认为狡猾的狐狸互不顺眼,明天猎人在去收拾猎物。"方燕含在姬月容的怀中打了个呵欠,舒服的蹭蹭,合上眼睛。
夜半时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正在熟睡在房中的两个人。
姬月容张开眼,模糊的视线扫了眼敲得剧烈震动的门板,慢慢清醒过来。
垂头和方燕含的视线在空中相视一眼。
"月容,这是谁啊,大半夜搅人美梦。"方燕含困惑的眼神满不高兴的嘟喃道。
"谁知道,不过这门声让我心絮不宁,算了还是看看吧。"姬月容跳下床,拿起搭要床上的衣物朝着门外走去,"是谁啊,这么晚..."她打开门后,突然噤声,怔了一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