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既然是托病出来的,未免别人起疑我还是请大夫过来虚晃一下吧。"白离落努力安抚住自己的小心肝,建议道。
"你安排就好,我这里没事,你去凌波阁那边应付吧,我稍后过去。"
"好,外面有下人,有什么事吩咐一声。"白离落说完出了抱厦,凌波阁她确实有点儿不放心。
白离落赶到凌波阁的时候众人喝得正欢快,刚一进去卫丛郁便走过来拉着她嚷嚷:"子遇你总算回来了,国师不舒服让下人带他去休息不就好了,非要拖着你,他就是架子大。"
一听就知道喝高了。
白离落在自己位子上坐下,卫丛郁便一屁股坐到之前陆少白的位子上,死也不起来,白离落执起酒壶将在坐之人面前的酒杯一一满上,斟到郑昀面前的时候郑昀肥腻的脸舔着嘻笑,站起来托着酒杯去接。
白离落瞟了他一眼,强忍住心里的呕吐感,一手执着酒壶一手按着壶盖,看似和斟给其他人的没区别,其实,暗藏玄机。
酒杯都满上后白离落端起自己的杯子道:"刚刚多有怠慢,本王在这里给众位陪个不是。"说完一饮而尽。
"子遇客气了,国师没事吧?"谌王关切地问,对于有用的人他想来不吝啬表现自己的宽和。
"大夫在给国师诊脉,应该无甚大事,国师说休息会儿就过来。"白离落转陆少白的话,其实她不想陆少白过来的,因为她不想让他看到那样的她。
谁不想在偶像面前做一个完美的好人呢?
"其实不过来也没事,不舒服就好好歇着......"
"吃你的酒。"卫丛嘉一巴掌拍到自家弟弟头上,臭小子,说话不知道用脑子,真以为陆少白如表面一样温和儒雅好说话啊。
"哥,我不是小孩子了,别老打我的头,在外面给我留点面子。"他好歹也是在京城混的,动不动就被哥哥拍脑袋这要是传出去,还有谁怕他,再说......还是当着子遇的面。
"你还有面子?"卫丛嘉不以为意,一天不管就上房揭瓦的主,早就没脸没皮了。
"丛嘉兄,嗯,不知可否这样称呼?"白离落与卫丛郁交好,之前两人整日在京城惹是生非不干好事,也不知道卫家人是不是嫌她把卫丛郁带坏了。
"当然,你是我兄弟,我哥就是你哥。"不等卫丛嘉开口卫丛郁率先赞同,在他心里凌子遇跟他亲兄弟一样,如今她又没了爹娘,自己不照应她谁照应她。
卫丛嘉之前确实不怎么喜欢凌子遇,太能闹腾,不是个省油的灯,早晚要出事,卫丛郁又是个扇风就上的愣头青,做事好义气,很容易被人利用当抢使,他并不想两人交好。
不过真见过凌子遇后也就放任他们去了,因为俩人半斤八两,都是个傻子,卫丛嘉也就不怕自己弟弟被人带坏了。
更何况经过家门变故的凌子遇仿佛脱胎换骨,早已不是当初爱闹腾的人了。
"我母亲就我一个孩子,我从小就想有个哥哥,真羡慕丛嘉兄和丛郁的兄弟感情。"白离落满目向往,她在现代也是独生子女,从来没感受过有兄弟姐妹的滋味。
"本宫也是你的表哥,表兄弟也是兄弟,子遇委实没必要羡慕别人,今后表哥罩着你。"谌王想起从前白离落跟在太子后面的情景,觉得如果凌子遇日后跟着自己也不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