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离落亲自将陆少白到湖边的抱厦里休息,这是为客人午后小憩的暖阁,京城地处北方,白露石阶已是颇有寒意了。
房内布置十分清雅,盆景,花瓠,宝瓶,摆件,高低错落,个个价值不菲,白离落不懂这些只觉得赏心悦目。
让陆少白在圈椅上坐下,执起桌上的茶壶给陆少白斟了杯茶,"先喝杯热茶,我命人去请大夫。"
"不用忙了,腹痛只是离开的借口,我有些事要和你说。"陆少白接过茶杯,让急着吩咐下人请大夫的白离落坐下。
白离落不解地看向他,".......你说。"
"你今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陆少白斟酌着问。
"什么事?没有啊。"白离落不明白陆少白为甚这么想,难道是方才在凌波阁的那片刻的失态?
如果是这件事还真的不好说,怎么说,说她看被一个变态非礼了,可明明她今日第一次见那人,如果他要再问那人什么时候非礼她的她要怎么回答?
或者说自己是穿越的,被非礼的事这具身子的前世,自己只有为真正的凌子遇报了仇才能回到自己的世界?
恐怕是个人都会认为她疯了。
白离落垂眸手指无意地绕着腰间玉佩的丝穗,斟酌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显然以陆少白的聪明才智,她要想瞒过他需要费心思量。
"我知道你在酒里下了东西,虽然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想来能让你决心要去做的事在你心里一定很重要,只是再重要能重要的过自身安危吗?"
陆少白见白离落久久不语以为她想避开问题,便不得不抛出证据让她无法逃避,他不是要逼她,只是这些谌王和凌波阁里那些世家子弟人如果在她府上出了事,即使昶嘉帝再宠她也不可能不顾满朝文武的弹劾包庇她。
白离落不可思议地抬头,不成想却望进一片深邃的眼眸里,而后默然地扭开头去。
"你不用告诉我原因,只要告诉我是谁,想要什么样的结果,其它的交给我来办。"陆少白叹息一声,放缓语调似无可奈何地妥协道。
"我知道少白兄是关心我,不过人生在世总有只能一个人前行的道路。小鸟总要学着飞翔。"白离落给他一个安心的笑容,"少白兄不用担心,你也知道我胆小,既然选择出手就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自己能安然无恙。"
陆少白凝视着白离落,见她不态度很坚决,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抬手揉揉她的头发,"有什么事一定要跟我说,无论什么时候我都站在你的身后。"
白离落那颗昨日刚安抚下来的心又躁动起来,暗暗把自己骂了唾弃了一番,觉得自己真的太放浪了,昨日慕九倾和慕九倾不清不楚的今日竟然又为陆少白心动!
她向往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美好爱情,怎么能那么花心,她努力相帮凌子遇报仇想回到现代就是因为受不了古代三妻四妾的习俗,怎么现在她自己却.......难道真是扮男人扮太久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