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沛好笑:"既是夫妻,不用如此紧张。"容容扭捏着,面上火辣辣的热。缚沛'哈哈';大笑。
窗前的两根红烛一下下的跳跃,照着他们的脸也是一下下的亮。
明黄的帷幕长穗垂地,宽阔的御塌,塌前搁置了一尺来宽的鎏金鞋塌,流苏金钩勾着龙帐,光滑如镜的大理文案地砖倒影出殿内的物件。
四下静悄悄的无一丝声音,容容心下不由自主的害怕,她强自镇定,极力说服自己眼前这人便是她的夫君。
缚沛以为她窘迫,在容容耳边响起他温柔的呼吸:"别怕。"他拉着容容的手在御踏边坐下,亲自为她褪下鞋袜,捧起她的脚细细的看了够,方道:"皇后的足太粗大,惠妃的倒是纤细若无骨,恩嫔的稍嫌黑重,惟有容卿的玉足柔美似玉,白美无遐。"
容容心中微觉不快,只是脸上不能表现出来,落了个善妒的样子,只微笑道:"皇上这御手是握天气乾坤的,怎的握住我这小女子的足猓,也不害臊。"
缚沛倜傥道:"容卿这玉足,便是朕的乾坤。"
容容不自觉'嘤咛';一声,顺势倚入他怀中。
他欺近唇齿时,容容有一瞬的窒息,脑子一片迷茫,忽然胸前微凉,来不及思考张嘴狠狠的咬了下去,腥咸的血浆蔓延口中。
缚沛并不可置信的瞧着她,仿佛要把容容穿透一般,'拍';响亮的巴掌在她脸上留下鲜红的四指印子,火辣辣的疼,嘴角涔出淡淡血渍。
奇怪的是,第一次遇到反抗的缚沛,不仅不生气,反倒来了兴趣,异样的兴奋。
缚沛强自镇静,"未曾想我的妃子居然有容才人这般过人的胆色,倒是难得了。"他气极,连自称'朕';似乎也忘了。黄长政在外面听见了声响大声道:"皇上有何吩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