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鲜红的鲜血喷发在幽暗的走廊中,形成一朵妖异的红花,又徐徐妖异艳丽地落下...
"去死吧!"尖锐的尖声阴森地在回廊中来回回荡...只见一刀没有把青枝刺死的舞月,立即快速地挥动着第二刀,尖锐的短刀快很准地再次刺向青枝的心脏。
中了舞月阴险的一刀后,青枝随即有了防备之心,她防备地看着舞月,强忍着失血过多的晕眩,危险地躲开了第二刀的致命攻击,但是这次因为失血过多的原因,她的身手明显慢了下来,还是让舞月的利刀浅浅地划过她的胸前。
恰恰躲过第二刀,青枝用尽全力地跳离舞月的身边,在较远的位置防备地看着她,一种不寻常的昏眩快速地侵蚀她的大脑,青枝苍白着脸,惊疑不定地问:"你刀到底涂了什么?为什么我会如此地无力!"
"哈哈...笨蛋,我早已在这把我随身携带的匕首中,涂上致命的毒药,现在就算我不把你刺死,你也是难逃一死!"舞月阴险地看着她,阴森邪恶的小脸上满是鄙夷的狞笑。
"你...你...真狠毒!"青枝狠狠地骂道,身体终于敌不过浑身的昏眩,终于体力不支地跪倒在地。
舞月一步一步地走向青枝跪倒在地上的身子,她满脸狰狞笑得极为得意,大声地嘲弄说道:"是吗?哈哈,对付你这个笨蛋,这种狠毒算什么呢!哈哈..."
笑声猛地挺下,舞月狠狠地瞪着她说:"幸好我今晚心血来潮地来找尉迟尧,不然都不知道他已经是一个快死的废物,差点被你们两个可恶的恶人骗了我的宝贝!"
她来到青枝的面前,高高地举起手中的匕首,狰狞地看着青枝说:"去死吧,骗我的该死的骗子!"
这时的舞月,青枝可是感不到一丝的天真烂漫,她现在算是相信皇子的话,但是这也太迟了吧。
在她这样想的时候,舞月高高举起的匕首毫不犹豫地快速刺向她的心脏方向...
"啊..."
一切发生在千钧一发的时刻,在舞月就要刺入青枝的心脏时,一枚铜钱猛地打向她手中的匕首,硬生生地把她紧握在手的匕首打离了手中,飞到青枝的身旁,这时的青枝已被舞月匕首上剧毒弄得头昏眼花,快要不支倒地,这时一个温暖的怀抱接住她倒下的身子,深深地把她抱在怀里,急忙地唤道:"青枝,青枝你醒醒..."
在她昏迷的那一刻,映入她眼帘是那一双温暖的幽深大眸,同时她清冷的心,闪过一丝久违的温暖,这一刻她感到真幸福。
幽幽地转醒过来,看见床边上一抹青色的长袍,她不由得楞了一下,有点不相信地低喃:"皇子,是你吗?"
"嗯,你醒来了?"尉迟尧灰白色的脸映入到她的眼底之间,他眉宇间的凝重忧郁,让她猛然醒起昏迷前的状况,身子一下激动地从床上起来,紧紧地拉着尉迟尧青色的袖子,紧张说道:"皇子,小心舞月,小心她..."
尉迟尧轻拍着她的肩膀,示意她稍安勿躁,然后对着门外沉声吩咐道:"把她带进来!"
在青枝还是疑惑不解之间,只见两个侍卫带着一个不断挣扎的身影进来,看着那抹熟悉的湖水蓝衣衫,青枝震惊地叫喊了起来:"舞月公主?"
"该死的奴才,谁叫你们如此无礼地对待本公主!"根本没有意会到青枝的叫喊,一进来的舞月立即对抓着她的人骂道,狰狞跋扈的脸上,一点都没有今天还看到的楚楚可怜。
青枝此刻才算真正地看到舞月的真面目。
两个训练有素的死士只是轻轻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木然地退下去,留下捆绑住的她面对一脸阴沉的尉迟尧。
"说吧,说出白珠和血凝到底在哪里,如果你说出来的话,我还能饶你不死。"
尉迟尧锐利地看着她,冷酷地说。
"哼哼!"舞月满脸的鄙夷,脸上浮现一抹有持无恐:"如果我给你说了,我还能活命吗?我不是笨蛋,一旦我说出了白珠正确位置,你以为我还有命活着走出这个房门!"
尉迟尧看着她的眼光更加地深不可测了,他缓步走到舞月的面前,锐利阴森的眸子,完全没有平时的和蔼可亲,只剩一片噬血的杀意,徐徐道:"如果你不说,现在就是你的忌日!"
猛地拿出她用来刺青枝的短刀,在她的面前来回的摇晃。
锋利的短刀甚至还摆在舞月娇嫩的雪颊旁,轻轻危险地滑动,稍有不慎,就会把这张如画的小脸,给画个鲜血淋漓。
尉迟尧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看到这一幕的青枝都不由得惊得脊背发凉,看着尉迟尧的阴森和冷绝,她能看出他动作背后的无情。
而被刀子架在脖子上的舞月,只是冷笑一声,骄纵自信说:"杀吧,反正我也是死里逃生的人,我就不怕你能耐我什么样的何,我不会说出白珠在哪里,你这个该死的窝囊男人,这一辈子都别想要得到至宝白珠!你这一辈子都别想能够治好你那该死的身子!"
舞月恶毒地咒骂着!
尉迟尧狠狠地甩了舞月一巴掌,幽深的双眸布满血丝,狰狞地看着她,嘴角却诡异地漾起一抹狞笑,平缓无绪地说道:"不要挑战我的极限,不要让呈现我最真的面目给你看到!"
"你这个该死的男人,够胆打我!"舞月愤恨地咬着牙,抵制从脸颊边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她狂声怒骂:"你这个狗杂碎!你不是男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