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怜香见此,不禁满心的欢喜,想着这小辈的到底比大人懂事,定然不会为难她的,不禁笑道:"我就晓得,你是个懂事的孩子,定然不会为难姨娘的。"
那柳源笑得嘴角都歪了,走到她的身边来,上下的打量了一遍,"你真的是我爹当初纳的那个小妾?"那个小妾他没见过,不过却是听说的,而且不正是大伯娘的堂妹么?当初没少让他娘在爹面前吃苦头,而且跟着大伯偷情,这样的人,也好意思在自己的面前承认自己的身份。
"是是是是,我真的是你爹的小妾,你大伯娘还是我堂姐呢,梦梦跟着允哥儿都得管我叫声姨母。"王怜香似生怕柳源不相信自己的身份似的,很是着急的说道。
柳源没说信不信,而是侧头看了柳茹淳的马车一眼,又看着王怜香身上的衣裳是赵府丫头的,因此便问道:"那你怎么跟在这贱人身边?"
那王怜香被问到此,反而是一脸的委屈,"还不是你爹不肯原谅我,我也是没了法子,为了混口饭吃,这在她身边伺候的。"
柳源突然觉得自己知道她的身份太晚了,若是早些晓得,留她或许还有些用,不过现在柳茹淳都成了自己的瓮中之鳖,留她还有何用,脸上的笑容突然收起,朝着那满脸期望看着他的王怜香啐了一口,"你个贱妇,还有脸提我爹,去死吧。"与此同时,手中的大刀朝着王怜香的脖子落下去。
咔嚓的一声,王怜香的脑袋就从脖子上滚落下来,脸上还保持着刚刚欣喜的期盼。
旁边的几个小弟见此,都连称好刀法。那柳源也是得意,笑着擦了身上的血迹,便转朝马车去。
柳茹淳倒也不惊恐,反而有些感谢王怜香,若非是她这么一闹,拖去了许多的时间,若不然那刀下的就是自己了。
这京城到底是比不得乡下,所以城中巡逻的人马分好几拨,方才他们才在前面遇见了巡逻队,想来在过半盏茶的功夫,另外一队巡逻队又该到此处了,因此想着,若是能把时间拖得越久越好,等到巡逻队来,那这柳源还往哪里跑去。
所以见着柳源杀了王怜香过来,便朝着他骂道:"你个没心的东西,那到底是你姨娘,便是有过什么错,她也是伺候过你爹的,不想你竟然就这样把她杀了。"
柳源闻言,只觉得好笑,站在马车旁边,垂头擦起刀来,"这功夫你还是想着怎样讨爷的欢心,让爷都留你些性命吧!"反正又没有什么关系,就算是有亲戚关系,那又怎样,凭着她原来那么对自己,现在给她点惩罚,那又怎么样?
柳茹淳听到他这话,心中一阵恼怒,虽然是断了关系,可是到底这血脉里还有的,不想他竟然说出这番猪狗不如的话来,当即气得脸色发青,"你个畜生,说的什么浑话。"
见着她恼怒,柳源反而哈哈的笑起来,"浑话,我哪里说错了,你我又无任何关系,爷看上你,那是你的福分。"随之将头朝马车里伸去,一脸的得意,"反正你都要死了,爷就偷偷的告诉你个秘密。"
柳茹淳一怔,不知道怎的,竟然相信了他的话,"什么秘密?"
"你老子根本就不是我们柳家的种,所以你说,咱们有什么关系?"柳源说着,一面爬上马车去,一面嗅着她身上的香气,竟然有了些冲动,不禁有些痴痴的叹道:"果然真香啊,难怪那司徒家的公子一个心思都在你的身上,想必也是尝了其中滋味,难以忘怀吧!"
柳茹淳看着临近自己的嘴脸,显然是恼怒得忘记了手上的伤,扬起手就往他的脸上甩去,不过却反倒叫那柳源给捉住。
柳源拉住那包着厚厚棉纱的手,往鼻子边嗅了嗅,"你说你,从小就这么,如今可把自己折腾成个什么样儿了。"柳源感觉到身体的反应,心里满是欢喜,自己的身体终于好了,因此心情也是大好。
旁边几个小弟的看着他迟迟不动手,不禁催促起来,"二哥,赶紧动手吧,要不一会儿该有巡逻过来了。"
柳源闻言,却也不着急,"你们给我看着,这么秀气的人儿,白白杀了岂不是可惜。"
被他抓住手,脑子里想着他刚刚说的那话,也不觉得疼,反而是一直以来的所以疑惑都锋刃而解。
不是柳家人不讲情面,而是爹爹并非他们柳家亲骨肉,因这样,自来才总是针对爹爹,尤其是那一次竟然做出要杀哥哥谋夺家产的事情。
柳源挥着手里的大刀,将两个嬷嬷给赶了下去,便开始宽衣解带,一脸好不得意。
柳茹淳这样才防备起来,心里也不禁开始着急,只觉得时间过得太慢,按理巡逻队该过来了啊。一面看着已经解着裤腰带的柳源放下帘子朝自己靠近过来,一股子的恶心劲儿从心口直冒出来,下意识的缩着身子往马车后头躲去,后面的垫子下面,她放着一把小匕首,本是用来防着那王怜香的,不想此刻却用在了柳源的身上。
柳源真兴奋的低头解着裤腰带,想来是太激动过份了,一不小心竟然弄了个死结,怎么也解不开,不禁有些恼怒起来,用力的扯,因此便没有主意柳茹淳的动作,何况柳源这人一向是自傲的,如今占据上风,柳茹淳又受伤,所以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所以冷不防的就给柳茹淳扎了一刀。
不过说起来,柳茹淳这还是头一次用匕首杀人,心里到底是有几分颤动,所以没瞄准,就这么扎在了柳源的腿上。
那柳源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啊的惨叫了一声,也顾不得他的裤腰带了,一手捂着伤口,一手朝柳茹淳扇过去,那柳茹淳早有防备,见此猛然的举起匕首来,柳源生怕手在受伤,吓了一跳,赶紧的缩回手,嘴里开始骂骂咧咧,"你个贱人"
殊不知,也就他们在马车里折腾的这会儿,巡逻队已经赶来,外面那些跟着柳源一道来的兄弟,到底是有些害怕的,当即也顾不得马车里风流快活的他,拔腿就跑了。
不过到底叫巡逻队给逮住了几个,柳源给从马车上揪下来之时,想是天意,这下马车之时,裤腰带不知道怎的就挂在车辕上,咔嚓的一下就断了,裤子顿时松垮了下来,套在两膝盖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