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香玉是真的不知道菊香会背着她与人私会,所以便揪住这件事不放,势必要为死去的菊香讨回公道。并且说完菊香的问题,她还目光闪躲的说出自己的疑虑:“九爷在温泉听到有人私会,怎么没有当场阻止呢?难道九爷当时很不方便?”
她说的声音刻意的压低,像是自言自语的叨咕,但是现在众人都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喘,她说的话全都真切的传进大家的耳朵。
虽然很多人都是忌惮九爷,但对靳梧箴可没有惧怕的心思,看她的眼神更是鄙薄了不少。尤其是那些仰慕九爷的少女,恨不得现在就捉了靳梧箴沉塘才行。
翁香玉的问话,也是她们的心声,既然发现有人在温泉苟合,为什么他们却没有阻止,今早用餐的时候也假装不知道呢?这不就是为了掩饰自己的丑行,欲盖弥彰!
更有人大胆的假设,菊香就是被靳梧箴害了,现在九爷是在帮她掩盖罪行,不然她那一身带血的衣服怎么解释。
还有护卫好心的描述菊香尸体的状况,切割的手法熟练,下刀准确,如果不是惯犯,那也是对人体构造十分熟悉的人。
靳梧箴当日在马场解剖死马的事,可不单单马场的人才知道。
所以此时他们看靳梧箴的眼神更加的怪异。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靳梧箴十分坦荡的对着翁香玉说道:“你认为菊香是清白的,让仵作验尸就知道。”
“验尸?她已经被开膛破肚,你还要给她验尸,靳梧箴!?”翁香玉怒目圆睁,气的浑身打颤,指着她质问道:“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然这么狠毒,当日看你给死马抽筋剥皮就觉得你这个人深不可测,没想到现在还能说出给人验尸,你真是太可怕了!你怎么如此狠毒,你怎么下得去毒手?”
说着翁香玉还攥紧了领口,诚惶诚恐的跌坐在椅子上,连正眼都不敢去看靳梧箴。这样的表现让别人对她更加同情,对靳梧箴的看法,也自然随着她出现了偏颇。
看着靳梧箴就像是看着心如蛇蝎的妖物,跟着这个思路,揣测着是不是靳梧箴对菊香下了毒手。
靳梧箴面不改色,完全没有受到翁香玉的影响,十分淡然的说道:“仵作验尸是为了给死者一个公道,翁小姐身为州府大人的长女,不会连州府办案的程序都不清楚吧?”
然后轻蔑的扫了一眼翁香玉,就像是看白痴一样,就这样的水准,放在宫斗剧里边活不过两集。收回目光又看向翁开,翁开现在额头是汗,这次山庄之行把他弄得焦头烂额。
“翁大人,不知道州府的仵作在不在山庄?”
翁开听到靳梧箴问他,整个神经瞬间绷紧,正了神色保持着威严说道:“在山庄,不过菊香的人品我们都是有目共睹,死者为大,老夫真的不希望菊香在受到委屈。”
“父亲,”翁香玉听到翁开这么说,更是悲悲切切的说道:“菊香自幼来到府上,她是什么人,我们比谁都清楚,人都已经惨死,靳姑娘你为何还要——”
“翁大人,”九爷清冷的嗓音破空响起,一下就把翁香玉打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