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梧箴不明所以,却还是老实的回答,“是!”
翁开命人将地上的包裹打开,那里边包着的是一件件血衣,靳梧箴扫了一眼就认出都是自己的衣服。
“这些衣物可是姑娘你的?”翁开循循善诱的问。
靳梧箴淡然的说道:“翁大人认为是我杀害了菊香?”
翁开凝重的追问:“可是姑娘你的衣物?”
“民女昨夜遇袭险些走火入魔,大人去看一下流水阁的房间,就知道昨晚的情况有多么凶险,我的身上沾满我与马夫搏斗的血迹,有何奇怪?今早我清醒过来,总不能还穿着一身血衣,于是到温泉清洗干净,血衣自然丢弃。”靳梧箴不急不缓的说完,反问翁开道:“翁大人不会以为,杀人凶手会把自己的衣物留下来做证物吧?”
翁开被她这么一问,略微滞了一下又说:“那姑娘是几时去的温泉,可有人作证?”
靳梧箴刚要脱口说出九爷能够作证,但话到嘴边还是忍住,若是被人知道九爷跟她沐浴更衣,她大不了背上水性杨花的名声,但是九爷呢?会不会被人指点?她不在意自己的名声,不在意别人的眼光,九爷能不在意吗?他作为一个上位者,若是被人捉住这样的话柄,总不会是好事吧!
就在靳梧箴纠结的瞬间,九爷很自然的说道:“我能作证,是本王亲自送她去的温泉,寅时一直待到卯时。换下的血衣忘记带走,实属抱歉。”
“这……”满屋子的人看着靳梧箴就像看着笑话,这是什么事啊?他们不是叔侄吗?竟然一同沐浴,难怪九爷看不上香玉小姐,有这么狐媚的女人在身边勾搭,九爷怎么还会看上别人。
都一同沐浴,说不定两个人的关系早就是不清不楚。
翁开在两个人之间打量一番,有意维护九爷道:“老夫只是询问一下,并没有过多的意思,九爷完全不必为了维护靳姑娘而说一些违心的话。”
“我说的是事实,”九爷很坚定的说道,靳梧箴忍不住抬手按了一下他的肩,她真不想为了她的事,影响到九爷的声誉。九爷在她的手上轻轻的拍了两下,嘴角难得的浮现出一点温柔的笑意。
翁开看的神情一滞,就听九爷又说道:“诸位无需揣测,清者自清。倒是那个菊香,翁大人和香玉小姐可知道她与何人私通?今晨在温泉她与奸夫苟合,碰巧被本王听见,现在她人已死,那个奸夫绝对脱离不了干系,要是想找凶手,不如从这个线索查起,而不是凭空想象报复仇杀。”
“九爷这是含血喷人么?”一直默不作声的翁香玉忽然冷冷的讽刺道,她是豁出去了,反正和九爷已经撕破脸,也没必要再装纯情的小白兔,现在只要是能拉靳梧箴下水的事,她就要全力以赴去做。
“菊香人已经遇害,死无对证,人都已经死了,还要被凭空安上一个奸夫出来,按照九爷的说法,当时只有您和靳姑娘在温泉,这不就是一面之词?菊香真是死不瞑目。”
“当时我们真的听到——”靳梧箴也辩解说,却迎来众人怀疑的目光。
“菊香自小跟着我,她的清白不能被你们毁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