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凛皱起眉来,唤了我的名字:"木樨。"
我笑了笑,抬起手来,按住他的眉心,轻轻道:"以前有人跟我说,不舒服的时候,不要想着自己的痛苦,要想一些快乐的事情,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这样就连痛苦也会减轻一点。虽然说起来也只是一种精神胜利法,但却蛮管用的。我来这里,最快乐的事情就是认识你,跟你在一起。所以你不要皱眉,像平常那样笑给我看好不好?"
因为毒发的原因,这段话我说得很慢,夹杂着喘息和呻吟。澹台凛伸手擦了擦我额角的冷汗,轻轻叹了口气,道:"看到你这样,我怎么笑得出来?"
我靠在他怀里,微微仰起头来,道:"那你亲亲我好了。"
澹台凛低头亲了亲我的脸,我偏过头去,亲吻他的唇。
我四肢百骸所有经脉里都像针扎一般刺痛,全身都泛着寒意,就像连血液骨髓都已凉透,但他的吻却温暖亲密。
我忍不住将身体贴过去,索求更多。
澹台凛皱了一下眉,离开了我的唇,轻轻道:"木樨,你..."
我继续亲吻他,贴在他颈间低低呢喃:"阿澹,我想要你。好好爱我吧..."
澹台凛并没有推开我,但明显迟疑了一下,有点不确定的问:"现在?你的身体这样...我们还是..."
我没理他,只是用尽了自己仅剩的力气缠上他的身体,挑逗厮磨。
澹台凛的身体很快有了回应,他抱着我,再次低下头来亲吻我,一面叹息着温柔地唤我的名字,一声又一声。
身体依然刺痛发冷,但在这痛楚中感觉却变得格外敏锐。澹台凛温暖的肌肤,他手掌的游走爱抚,他的亲吻低喃,他一寸寸挺进我体内的火热欲望。
在这样的痛与爱之间,高潮来得格外凶猛。
如无数绚烂烟花在夜空绽放,我在那灭顶的欢愉中晕了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