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皇宫虽然有诸多不满,但是却不得不承认,其实在这里还是有很多好处的。比如说我随便画个图样下去,没过两天那个轮椅便送到了我面前。当然比不上现代轮椅的精巧,但是性能与舒适度却差不到哪里去。
昶昼过来看到时也觉得很新奇,甚至不管我的劝阻坐上去转了两圈。我叹了口气,靠在床头看着他,他偶尔流露出的这种小孩心性,真是让我觉得又好笑又心酸。这小子其实就没有过正常的童年吧?甚至也没有正常的亲情和友情,连对着自己的母亲与兄弟都得悉心防备,这皇帝当着到底有什么意思?
昶昊看到那个轮椅的时候却皱了眉,查看了我的腿之后才微微点下头,但还是交待我上下时一定要小心。说这个东西看起来虽然方便,但是眼下我的腿还没长好,千万不能再有什么意外。
我自然点头应诺,我也不想下半辈子要变瘸子。
昶昊依然教我医术,这时倒不仅限于书本上的释疑指导,他每隔一段时间在看过我的伤势之后,就问我觉得自己应该用什么药,饮食应该注意些什么。后来就直接让我自己开方子。
事关自己的性命,我自然不敢怠慢。
我根本没想过我因为想解毒而学医,结果到现在竟然先朝着一个骨科大夫的方向发展。
我后来曾经私下强迫他给我看他的伤,沈骥衡一开始抵死不从,就好像我不是想看他的伤而是想**他一样。我一时气结,本想不理他,但又总觉得有些放心不下,结果我只能威胁他,如果不让我看的话,我就要去告状说他趁我行动不便欺负我。
沈骥衡咬着牙,不情不愿地站在离我两三米之外的地方解开了自己的衣服。你看,还是趁我行动不便欺负我,站那么远我也就真的只能看一眼。不过再说什么就真像是在调戏他了,我也就勉强认可了这种看法。
沈骥衡身上还缠着纱布,从肩到胸口,裹得严严实实。我翻了个白眼。都包得像个粽子了,还有什么好扭扭捏捏的?纱布是新换的,并没透着血,所以虽然我说想看一眼他伤得怎么样,但其实什么也没能看出来。沈骥衡说是不碍事的皮肉伤,我也只能姑且相信,毕竟也不能直接去把他的纱布拆了来确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