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觉的后退,一摸,才发现身上的暗器全无,功力也不多,不由得暗暗心慌。
"能被孤看上是你的荣幸,不要再作无谓的反抗了!"面具男步步紧逼,我步步后退,一直退到墙角,后背抵入石壁。
我握紧拳,冷冷地说:"可惜我已有夫君,你太自作多情了!"
"夫君?那个败得一塌湖涂,此刻正狼狈逃窜的淳于子衿?跟他倒不如跟孤,这天下迟早是孤的,到时候孤给你一个名份,岂不比跟着他强?"面具男自信地说道。
我大怒:"不准你侮辱子衿!你算什么东西,也配称王称霸?若有胆子,何不揭下面具,偷偷摸摸的算什么英雄?还趁人之危,落井下石,呸,我看不起你这种人!"
面具男笑意收敛,怒火在眼中沉淀成阴沉。关节咯咯地响着,滔天的怒意散发出来,空气一时间能燃起火来,我浑然不惧的直视着他。
他双手如铁一般扭住我的双臂蓦地俯下身子,冰冷的唇压在我的唇上,恨恨地说:"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是什么东西!"
我狠命的扭动着身子,无奈敌不过他的大力,唇间的湿热让我胸口窒闷欲裂,呼吸瞬间不畅,他强硬的舌推人我的齿间,辗转的深入。
我又羞又怒,张开嘴,狠狠的,用力的咬下!
面具男停止了动作,眼中的怒意更盛,有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我抱着必死的决心冷笑着看着他,空气中火花哧哧的响着。
他冷笑,大笑,最后阴沉地说:"任何人想跟孤斗,都不会有好下场!"
说着脚下一扫,让我跌倒在地上,整个人如泰山压顶一般压了上来。
在将要倒地之时,我看着紫檀木桌上摆着一个精致的瓷瓶,拂袖堪堪扫落,砰一声,花瓶碎了一地,发出清危的破裂声。
还来得及施行我的计划,身子已经倒在碎成万千片的花瓶碎片之上。
整个人犹如掉进了刺林丛中,背上传来尖锐的痛楚,冷汗涔涔而下。
我咬牙看着越来越接近的邪颜,腿关节屈起,狠狠地撞了下去,面具男不料有此一击,脸上的线条扭曲变形,一记闷哼反射性地推开了我。
那一推的力道毫不容情,让碎片更深的刺入了我的肌骨,我摸了一片有尖利棱角的碎片,紧紧的捏在手中。
"不要挑战我的耐心!"面具男眼中闪着狠戾的光芒,阴狠的冷笑,牢牢的固定住了我的两臂。
痛!脑子一片混沌让我想不出自已和他有什么过节,让他如此执着,只知道拼命地挣扎,却因为两人在体力、身形上的差异,越加让自己陷人被动之中。
沉重的男子身躯钳压着,浓烈的男子气息笼罩着,背下的碎片深深的刺入肌骨,皮肉欲碎。
他沉重湿热的唇游移在我的耳垂、脸颊、颈项,留下一串湿红的痕迹。
我趁他亲吻的时候努力的挣脱手,对准他的后心狠狠的刺入利器!
"啊!"低沉的闷叫声响起,面具男身形一顿,暴怒之中啪一掌狠狠的甩在我的脸上,顿时发丝凌乱,嘴角溢出一缕血痕。
我白着脸冷冷地看着他,面具男拔出身后的碎片,如拎小鸡一般提着我的头发,呼一声甩向榻上。
我慢慢的后退,紧张得声音有些变调:"你想做什么?"
他不管背后的伤痕,带着犹如地狱般的气息,如魔鬼般眸中闪着嗜血掠夺的光芒,冷笑着向我逼近。
"你难道不知道吗?孤一向知道你很狂野,没想到这个时候也不老实!"面具男舔唇,抽出腰间的腰带,如灵蛇一般缠上我的身,将手臂牢牢的缠在一起。
一向知道?"你认识我?"我警觉地问道。
面具男慢慢的脱衣,冷冷的回答:"大祁的淫妃何人不知?"
我大怒,却又不能动弹,如果眼光能杀人,我相信他已经碎成了千万片!
"你这个混蛋,敢动我一下试试!子衿必会要你后悔自己生在这个世界下!"我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恐吓道。
他不屑地道:"是吗?我好怕呀!你最好求他不要出现,否则孤也不知道用什么手断来对付他呢!孤的刑室有上百种刑具,久久不用都要生锈了呢!"他轻佻的扯着我的衣襟笑道:"打是情,骂是爱,你骂得越响,证明你越爱我,待会儿我会让你越好过!"
哧,衣衫被撕掉一片,露出晶莹的手臂,这次我是真怕了!
"如果你还有人性,就不要强迫我...啊..."
话末说完,又是一片布条被撕裂。
面具男不紧不慢的撕着,越是这样,我越感觉时间漫长,犹如酷刑一般难以忍受,眼看就要...
"有种杀了我!"我控制不住的尖叫出声。
"这么一个大美人,我可舍不得!"他捏住我的下巴,低头吻上我的唇,冰冷的面具磨擦在脸上有坚硬的疼,下巴被捏着,无法用力去咬,只能任他的舌可恶的探索着。
墨色的锦袍被脱在一边,面具男右臂上一块褐色的胎记夺去了我的注意,脑子里电石火花的闪过一幕,那一次下雨时打湿的衣衫,衣袖半卷,惊鸿一瞥,便看到他有这么一块胎记!
我狂乱的扭着身子,瞪了大眼睛,嘴巴却不能说出话,心里却在拼命的叫着:子澹,你是子澹!
他也感觉到了我的异样,紧紧的压在我身上,放开了唇舌。
一种陌生而恐惧的感觉让我无所适从,子澹一向一温和的,如兰一般淡雅,他怎么会是这样的?不对,一定是记忆出错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