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尚本来不知道百里化殇假装痴傻就已经是选择站在了百里化殇的身边,只因为,其他三王上台,曲家都会受到毁灭性的打击。虽然景王痴傻,可是景王却有一位聪明的女子,而且还有一支帝皇签。
现在知道景王根本就是假装痴傻,而且,能够期满天下人,所以,他内心里更是担心景王会有意外。
一直在他的心中烙印着当年太子震动九州的才华,这样风华天下的人居然被人暗害,实在太过可惜。每每想来,都扼腕叹息。
当时,他想到景王的痴傻,可是没有少叹息啊。风华天下的太子的儿子居然是一个痴傻儿。
"哎,皇上如此疼爱景王,景王怎么连皇上也欺骗。只要他向皇上禀明实情,皇上定然会立他为储君。当年皇上是那么爱太子。"曲尚因为是衷于皇族,皇上的,所以,在他以为,只要百里化殇禀明实情,现在他就是不折不扣的储君,皇位继承人。
只因为当年皇上最最中意的就是太子,只是没有人预料到会出现之后的事情。
然而曲清风却不赞同自己父亲的:"父亲,景王能够期满天下人,他心思定然都人更通透。就算他向皇上禀明了他不傻的事情,皇上中意他,可是,他一个傻王,对西凉没有任何的建树,想要登上高位,谈何容易?"
东吴。
这一日,乃是十一月十八。是个非常适合婚嫁的黄道吉日。
阳光明媚,东吴皇城,最最繁华的几条街道,都早已经被人潮围满了。因为今日乃是东吴太子云烈和西凉七公主的大婚之日。
整个皇城的人都想要见见这位在六年前就和太子情投意合的西凉公主,婚前失身太子,未婚生子。
在太子失去记忆这些日子,她却坚强的顶住了众人鄙夷的眼神,现在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一个个心碎的千金们,则是狠狠想要看看,这西凉公主究竟长得是个什么模样,居然能够让太子殿下对她如此钟情。
东吴皇城的大街小巷,张灯结彩,锣鼓喧天,鞭炮声响彻云霄,空前的壮观。
但从这婚礼上看,可见,皇上对这位替太子殿下生下世子的七公主有多么的待见。听说皇长孙殿下,非常的能够讨皇上的喜欢,不管皇上干什么事情,都带着皇长孙殿下。哪怕是上朝,皇上也是抱着皇长孙殿下在朝堂上。
太子府,大门上的朱漆早已经被刷新了一边,红绸绕梁,处处鲜花布景。锣鼓喧天,婢女下人们来来往往,忙得不亦乐乎。
楼台亭阁和树枝上都挂满了红绸、鲜花和灯笼,到处都是一片喜气洋洋的气氛,将往日幽静雅致的太子府变得热闹非凡。
两个各按心思的人在或羡慕,或祝福,或嫉妒之中拜堂成亲。
花团锦簇的太子府新房里,身穿大红锦袍、凤冠霞帔的百里佳妮,心思复杂。对于今夜的洞房花烛夜,惶恐不已。
她可以嫁云烈为太子妃,可是她无法做云烈的女人,尽管自己已经和云烈有过肌肤之亲。
因此,百里佳妮也没有等待云烈前来婚房来掀红盖。而是自己掀掉了红盖头,看着龙凤呈祥的一对花烛出神。
在百里佳妮出神的时候,云烈推开门进来,寒眸扫向百里佳妮,冰冷的红唇弯起绝美的弧度,凉薄的红唇微微的蠕动,嗜冷而讽刺的声音道:"原来本宫的太子妃,如此的迫不及待,按捺不住寂寞了。你就这么的想要让本宫好好的疼你?"
百里佳妮面色有些难看,抬起头看向身穿大红袍的云烈,满脸阴冷,美眸迎向云烈道:"太子,我不过就是有些热,透透气罢了。"
"热?倒是好借口啊。都还没有喝交杯酒,太子妃居然就在暗示本宫脱衣睡觉了?"云烈凉薄的红唇勾起一丝讥嘲的冷笑,华眸在落在百里佳妮的脸上,有一闪而过的惊艳。
百里佳妮本就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墨发如云,双眸如水,俏鼻若琼,粉娇玉嫩的脸,手如柔荑,那肌肤好似凝脂一般,赛霜胜雪。整个人透着一股子淡淡的清香。
平日里素颜朝天,今日脸上画了一个精致的妆容,在她的眉宇眼丝毫就没有喜悦,反倒是好像有一场大难一般。
在花烛前,云烈的身影被拉得很长很长,俊美的五官,嗜冷如寒冰一般的双眸,跳跃着两簇冰焰。
被眸光触及,百里佳妮但觉得自己好似置身在冰冷天地一般,忍不住的身子轻轻的发颤,双手搅着手帕。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愣着干什么?不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本宫疼你吗?还不快脱掉衣服,躺好。"每一个字从云烈的口中飞出来,冷如冰,利如剑,寒眸有着冷酷残虐。在感觉到自己被她的美色都吸引住眼球的时候,眼中盛满了厌恶鄙夷。那样儿就好像是在看一个青楼里低贱的妓女一般。
百里佳妮心没有由的一痛,脸上布满了羞红。她就怕洞房夜面对这样的事情,她不想要洞房,本来还想着这几日云烈对自己很好,她想着和云烈商量一下。可是现在她一瞬间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和云烈商量了。
云烈看着百里佳妮愣在那还是不动身子,凉薄的红唇勾起残虐的弧度,上前一步,狠狠的捉住百里佳妮如玉的手骨,用足力量,那力道似乎是要将百里佳妮给捏碎了一般。
"怎么?想要在本宫面前矫情一下?让本宫动手替你脱吗?"
"啊...痛..."百里佳妮吃痛的叫道。好看的月眉紧蹙,对视上云烈冰冷刺骨的眼神,百里佳妮心中有更加恐慌了。她看到了他眼中蚀骨的恨意,好像要将自己撕裂了一般。
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云烈出其不意的嘶拉一声就将百里佳妮大红喜袍给撕裂了。速度之快,顷刻间,百里佳妮身上已经清凉如玉。
随即用力的将百里佳妮推倒在榻上,没有丝毫的温柔,更加没有任何的前戏。嗜冷得声音道:"张开。"
百里佳妮惊恐的想要收拢的时候,云烈却用力的一扯,没有任何的温情。
"啊..."引来百里佳妮痛叫声。
她早已经不是处子,也和人缠绵多次,可是今天还是有撕裂般的痛楚,因为云烈的粗暴。
百里佳妮吃痛,指甲掐进云烈手臂的肉中,深刻见血。
云烈听着百里佳妮的惨叫声,丝毫就没有疼惜,反倒是更加的粗暴,野蛮了起来。
百里佳妮满口的苦涩,流下了双泪。
"流泪?装得像是贞洁烈女一般?连本宫的孩子都能够算计。你倒是好生的厉害。"随着蚀骨的冰冷话音,云烈只想要让这个女人痛。因为今夜虽然是他成婚的好日子,可是他的心却痛得无以复加。这个女人,真正爱的是云烈。她想要嫁的人不是自己。
"不...我没有,我一早就和你...说过,孩子是帝飞羽的。"百里佳妮含泪哽着声音道。
"呵呵,帝飞羽的?你当本宫是傻子?若孩子是帝飞羽的,那为何孩子的血液会和我父皇的相容。"云烈其实此刻是想要掐住百里佳妮的脖子质问,你还敢问是我的,可是我的孩子为何血液不能够和我相容。
只是百里佳妮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因此,云烈只能够这样质问。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孩子真的是我和帝飞羽的。"百里佳妮忍痛辩解道。
"呵呵,不知道?难道不是你在六年前算计本宫的吗?若是你对本宫诚实相告,本宫也是可以接受,但是本宫最恨人算计,欺骗。我会让你知道算计,欺骗本宫的下场。"
云烈听着百里佳妮的狡辩,眼中的恨意更是浓烈了。当下更是疯了一般的折磨百里佳妮,一阵阵噬骨的痛意,让百里佳妮的头脑变得混沌起来,惨叫声声,忍不住闭上了双眼。
"求你,好痛,相信我,我真的没有算计你,欺骗你。"百里佳妮闭着眼睛哀求,只是随着她哀求声起,云烈更是比方才猛烈的折磨。引得百里佳妮身子剧烈的颤抖。她感觉到自己下一刻就会被撕裂而死,痛得她五脏六腑都好似被烈火狠狠的焚烧一般。让她在冰火之中被折磨。
百里佳妮痛苦至极,可是头顶的声音却是极其的冰冷:"谁准许你闭上眼的!"
随着残虐冰冷的声音落下,云烈硬生生的掐住百里佳妮。
"云烈,好痛。我真的没有欺骗你。"百里佳妮被逼着睁开双眼,才一睁开,双眸里就噙满了泪水。声声哀求,这个时候,她应该要叫的是云太子,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突然这样唤他,一瞬间,身体寒冷得直打哆嗦,下一秒,五脏六腑仿佛在被火焚烧,在冰与火的煎熬中,无法逃脱。
"觉得痛,是吗?别急,我会让你更痛!满口狡辩的女人。"他俯下身子冷笑,凶狠的神情令人不寒而栗,阴冷的眼神,像根毒针似的钉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云烈,不,不要,我求你..."撕裂的剧痛让轻百里佳妮感到自己即刻便将死去,他冰冷无情的盯着她,冷漠的眼中没有一丝波动,亦没有一丝沉沦情欲之色。有的只是想要狠狠的残虐无情的折磨她,让她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哼,云烈?这也是你配喊的?你在本宫的眼中,不过就是低贱的侍妾罢了。从今往后,只需你自称贱婢,尊称本宫太子。"言落,他抬高她的身子,毫不怜惜地发泄兽性。
新婚之夜,云烈丝毫就没有顾念百里佳妮的疼痛,苦苦哀求,换着花样折腾,害她差点死在床上。
翌日,百里佳妮直到晌午时分,才悠悠的从梦中醒来。
百里佳妮想要沐浴,可是自己带来的宫女全都被云烈遣走了。正当她在愁房中无人的时候,似乎是有人听到了屋内的动静,推门进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