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琛还闭着眼睛,可被子里面的手已经开始在我的身上游离,灵活地划开丝滑的肚兜,先在腹部肚脐处缱绻停留,最后缓缓向上攀上一座高峰。
我失了心智,想要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按住他的手却刚好将他的手禁锢在我的白腻上,又忙不迭松手,他倒不知羞的揉搓起来。
景琛闭着眼睛警告道:"夫人,昨个晚上我说的话你都忘记了是不是?"
我知道缘是自己叫了他的名字,不由得解释:"夫人夫君本是闺房里体己的私话,时常挂在嘴边算什么,天帝天后都没这样做呢。"
景琛并没有停手,嘴上却松了些:"说得倒有些道理,我们两人一处的时候,你便叫我夫君,有不相干人在的时候,你便唤我的名。我也一样叫你。"
我知道我拗不过景琛,况且已经被吃干抹尽,也少了那些害臊,便任由他胡乱揩油:"照说来,你比我花了力气。怎么我像是十天半个月没有睡好的疲惫样子,你却神采奕奕的,真真的不公平。"
谈话间,景琛已经扯下了我仅有的蔽体的衣物,轻而易举便将我压在身下:"夫人过谦了,听夫人说话中气十足,不如我们来试试《闺中乐》里面的一招半式。"
我傻傻问道:"你也看了?"
景琛慢慢地磨蹭挑逗着我:"昨天你睡着了,我捡来看了看,倒是觉得真不错。"
"成了亲之后你怎么就越发没个正经了。"我怕惹火了景琛,推着他都有些犹豫,"赶紧去上早朝了。"
景琛将我乱动的手推攘到头顶束缚着:"我任冥王亿万年都没有上过早朝,他不过是想你所想,别将你累着而已。"
我回想起叶皇别有深意的眼神,没想到自己竟然那样单纯地会错了意。
我知道景琛不用上早朝之后,便想着赶紧远离他这个高危险的人,身子刚有起来的意思,便被景琛拉进怀里,他换了姿势,拉着我侧躺着与他面对面。
我只能认命地让他摆布,他依旧不懂怜香惜玉,比之昨夜更加生猛,我疼得掐了他满背的月牙。
总之,我又糊里糊涂地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景琛已经不知去向,问了小青骑才知道他约陆轻檀去天宫下棋去了。
我如今嫁给景琛成了冥后,自然是要住在冥宫了,除了在人间帮助司徒易和万桑的时候曾有幸来过两次冥宫,但那只不过是略微一见对冥宫并不熟悉。
趁着景琛不在的空挡,我差遣了一个面相和善的小鬼带着我从角落旮旯到冥宫各层瞧了个遍。
翌日,幽木揉肩扶腰地来见我。
我以为她是在来找我的路上摔了一跤将哪里摔到了,赶紧扶着她到铺着厚褥子的杌子上坐了下来。
幽木蹙着眉头:"景琛昨天对轻檀说了或者做了什么,昨晚上折腾了我一整个晚上,害得我整个身子像被巨石碾过一般,骨头几乎都移了位置。"
我反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幽木说的是什么事,哪里知道一个女子会脸不红心不跳,这样自然地将闺房之事披露人前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