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景琛的身下只看得到他劲健的胸膛,淌着细密的汗,看着格外的诱惑性感。
我撇过头去,坚决否认:"起初我又不知道那是写男女之事的,我只看了一点点。"
景琛的手已经从我的腰腹慢慢的往上移动:"我不是说了男女之事,我要亲自一点点教导你,谁让你看那些书的?"
我有些惊讶:"不是你让幽木给我的?"
"自然不是。"景琛精光一闪,发现了什么,"符儿,你紧张得身子都绷紧了,这才转移的话题是吗?"
我的意图被景琛轻而易举地戳破,我越发紧张起来,扭着身子缓解。
"符儿,交给我。"景琛不再跟我废话,头重新埋到我脖颈上,嘬吸之间发出的羞人声音让我全身滚烫。
景琛说得对,这事情是要靠实践才知道的。
其实我又说了谎,那春宫图我早就看完了,图中的女子都是很享受的样子,可我浑身像是被人乱棍打了一顿,连翻身都是很疼的。
完事之后,我还搂着景琛的脖子,半椅在他的胸膛上,不断地喘着粗气。
景琛眯着眼睛,我以为他睡着了,轻轻叫了声:"景琛。"
那个刚刚还平躺着的人又翻到了我的身上,不怀好意地看着我:"夫人,以后叫夫君了。要是叫错了,我不介意惩罚你的。"
景琛说得暧昧,一想起我全身的疼,我就怕得厉害,立刻乖乖叫了一声夫君。
景琛满意之后,便又从我身上翻下去,睡好之后,将我搂在怀里。
他嘴角上扬,心情应该还不错,我小心翼翼问道:"夫君,你对这种事情的需求应该不大吧。我们以后少做些。"
景琛觉得好笑,在我额上印着一吻,手掌摸到我的肚子:"夫人,为夫若是少做些,怎么完成邪儿交给为夫给他生个妹妹的任务。"
我觉得谈判无效,便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可是我全身都疼。"
我抱怨得过于真切,被子里的手到处飞舞,不知道触碰到什么,景琛的眸子又变得深邃起来。
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毫无疑问,我又****干净净地吃了一回。
我终于意识到景琛虽然一直很疼我,最怕的就是伤到我,可房事之上他像是发了狠一般,没个准头,只无穷无尽的索取,任我嘶哑着嗓子求饶他也不依。
我想我应该是累得晕过去的。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景琛还在身边,身子虽然不适却没有黏腻感,睡梦中仿佛被人抱着洗了身子,想来景琛怕我睡得不安逸,才抱着我去清理身上的污物的。
另外我发现我的黑发和他的银发打了一个结。
他一直都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么,结发为夫妻,白首不相疑。
我从前我只梦到过别人故事中的长安,如今我睡在他的怀里,他便是我的长乐永安。
我心中曾有一副花卷,画着睡在我旁边男子的模样。
清早的浓情蜜意抒发过后,我突然想起叶皇说今早天宫有早朝,还特意提醒景琛要参加,我赶紧推攘景琛的肩膀:"景琛,你快些起床,天帝不是说让你早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