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说。"贾赦指着付建狡辩着。
"付建,贾赦家事,你如何知晓?"黄航问道,这草民竟知道如此机密之事,他和贾赦是什么关系呢?
"大人,是他给我用了药,他的一双儿女皆是草世所生。"
"啊?"不但黄航连随堂侍卫都惊呼起来。
东青和西白对视一眼,怪不得付建知道得如此详细。
"你血口喷人,没有证据我,我要你的命。"贾赦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
"付建,口说无凭,你可有证据。"黄航问道,理案讲究的是人证物证一庆俱全,不能因为贾赦浪名在外就糊里糊涂听这原告一面之词。
"大人,他将草民囚在他卧室的墙壁之内,我就是他杀人狠恨的人证。"
"我,我不认识你。谁能证明我囚了你?谁能证明你所说是真。黄大人,他无证据诬告皇亲国戚,该当何罪?"贾赦蹭地站起身来,抬脚就要踹付建。自己藏了多年的丑行被公诸于众,他岂有不急的。
"威,武!"侍卫们用手里棍棒敲击着地面,贾赦才又重新跪下。
"付建,你人证物证可齐全吗?"黄航听付建叙述一遍,也觉震惊。
"大人,草民万不敢诬告。人证俱在堂下侯宣。"
"带人证。"
贾赦歪头,眯起眼睛向堂下瞧着。他倒要看看,二十几年过去了,他如何证明他所说为真。
耳听得堂下脚步声响,上来两位身材挺拔的俊俏青年,二人携着个面目全非的老婆子。
"琏儿?"贾赦不由得低呼,心里暗道,就算琏儿知道了,难道他愿意跟着一文不名的亲爹,而不愿意做荣国公的传人吗?
"琏儿,快救为父出去,休信这疯子胡言乱语,荣国公的爵位早晚是你的。"贾赦威逼利诱。
贾琏瞟了一眼贾赦,径直来到堂前。
"草民贾琏。"
"草民柳湘莲。"
"草民付露。"
"见过大人。"三人齐声说道。
"贾琏,你何故上堂?"黄航有点迷糊了。
"大人,您不是要物证吗?这物证便在我儿身上。"付建说着就红了眼圈。
贾琏也频频点头。
贾赦可慌了,琏儿身上有物证?他怎么竟没注意呢?
"有何为证?"黄航问道。
贾琏磕过头,露出肩头的北斗七星。付建也露出了肩膀,两人肩上印迹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一般,在场之人无不惊呼。
"大人可着人验证。"付建向上磕头,"舍妹付露也有此印迹,就连我儿六岁的女娃也有此印迹,这是付家印迹。"
黄航半张着嘴,没等开口说话,只听二堂传来清脆的响声,却是西白手里的茶杯落在地上跌了个粉碎。
"三弟,怎么了?"东青听得正入迷,被突出其来的茶杯落地之声吓了一跳。
西白攥着拳头猛敲桌子,"踏破铁鞋无妥处,今日得来全不废工夫。"他扔下东青信步上了大堂,慌得黄航急忙离座。
"下官见过西世子。"
"暂且退堂,将这老人家带到二堂,本世子要密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