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这怎么话说的?"赖嬷嬷慌得急忙站了起来。
"坐吧。你们出去,若是日后贾府蒙了难,你好歹看在我的脸上,接济贾府儿孙一把。"贾母无限悲凉地说道。
"老太太。"赖嬷嬷跟了贾母一辈子,她心里明白,贾府要出大事。"老太太放心,赖家吃干的绝不让贾府儿孙喝稀的。"
"好啊!"贾母含泪笑笑,她这些年扶持赖家为得就是给贾府留条后路。
赖嬷嬷陪着贾母说了会话,直到贾母困乏得撑不住了。赖嬷嬷才出了贾府,赖家自上到下都获得了自由之身。不即和贾府断绝了往来。
刑部大堂。
贾赦上蹿下跳,嘴里骂骂咧咧,"叫你们主事出来,我是皇亲国戚,谁敢抓我。"任贾赦喊破了喉咙,侍卫们眼珠都不曾动一下。
刑部二堂,东青和西白上座,刑部侍郎黄航跪在地中间。
"两位世子放心,下官记住了。"
水溶听说刑部有人告了贾赦,还没等他的旨间到邢部,黄航倒是个有做为的,不畏权贵已将贾赦锁到堂前,因此水溶派东青和西白到刑部传听审。
黄航虽不明白太子何意,可他绝不相信太子会因公废私。贾赦恶贯满盈,太子不让动他,定是有什么说不得的缘由。
黄航领命而去,东青和西白在二堂就座。
"大哥,你可知何人告了贾赦?"
东青摇头,"还真不知道何人敢捅这马蜂窝。"
刑部侍郎黄航升堂审案,他猛拍惊堂木,"跪下!"
贾赦梗着了脖子,"我有世袭爵位,如何跪得。"
黄航虎眉倒坚,大吼一声,"朝廷早收了你了爵位,别在这儿充大。"
侍卫们按着贾赦跪下。
贾赦一脸的不在乎,撅着胡子瞪着眼睛,抬头盯着黄航,不服不愤跪在地中间。
"带原告。"
"是!"
贾赦回头往堂下瞅着,他倒要瞧瞧谁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告他。
侍卫带上来一行人,贾赦眨巴着眼睛,脑袋嗡了一声,为首之人竟是个干瘦的老头,面色是久不见阳光的苍白。
"你,你怎么?"贾赦不可置信地指着那瘦老头儿。
"草民付建叩见大人。"自称付建之人,扫了贾赦一眼,收回视线跪在地上。
"原告哪里人士?以何为生?家中还有何人?你与贾赦可认识?"黄航历行公事询问着。
"草民付建,原是苏州人士,世代行医,父母早亡,还有个妹妹名叫会露..."
西白听着听着,忽然将嘴里的茶喷了出去,雪亮的眸子闪着兴奋的光芒。
"怎么了?"东青见西白如此行径,急忙问道。
"付建,苏州人士?世代行医吗?"西白像是在自语又像在问东青。
"啊!怎么了?"东青更觉奇怪,原告之人没什么奇特之处啊?
"没,没怎么,且再听听。"西白按捺着兴奋的心情。
大堂之上,付建将二十几年前的一段往事公诸于众。
东青和付建听得眼都直了,这贾府这都什么事啊?贾赦的一双儿女居然是借种所生,为了掩人耳目,他竟杀了原配妻子,还害死了女儿迎春的生母。前些日子死的嫣红竟也是被他虐杀而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