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记狠恨的耳光甩了过去,打得樱诺眼冒金星,眼齿松动。
樱诺瞠大眼瞳,怒视着这个摇武扬威,居然向自己动手的女人。
如果不是她对自己有养育恩情,她真想一巴掌就这样还回去。
"警告你,在这里,没人敢像你这样嚣张。"意思是,在骜家,没人胆敢像你一般这样侮辱我。
"这么多年来,你外婆没把你教育好,现在,你嫁到了骜家,理由由我来教训。"
樱诺笑了,笑得几经疯狂,她真想质问她,她有什么资格,这么多年来,对她不闻不问,从不把她当女儿看,如今,她有什么资格打她,还是以一个母亲的身份教训她。
"凌云宵,我的脾气也许你也听说了,再这样子对我,我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即然他不爱你,又何必巴着他不放?"
总之,自从谷樱诺与骜政结婚那日起,凌云宵就憎恨女儿到滴血,她奋斗了这么多年,希冀的幸福成了水中月,镜中花,都是被谷樱诺害的。
"与你无关,你没权利管我。"
她不好好与自己交流,自己也犯不着受她得气。
见她火气冲天,凌云宵一下子就笑了,笑得云淡风清,修长的指节在她脖子上刮了一下,丝巾被她指甲挂开,裸露的肌肤上全是红斑点点。
"瞧你,五月了还围着丝巾,哟!"
"樱诺,你这脖子上咋这么多的吻痕啊?"
"不用你管。"樱诺及时把被扯开的丝巾挪盖住那一片红痕之处。
"骜政这么用力啊?"
"凌云宵,你到底要怎样?"要怎么样才肯放过她,她虽然是在与她吵架,事实上,她已经做成让步了,刚才,她是给她说了嘛,说她不爱骜政,骜政也不爱她,她们的婚姻只是一纸契约,这是在间接告诉她,让她多等一年,一年骜政就是她凌云宵的了。
当然,感情不可能廉让,她有这样的想法,一是想报答她的生育之恩,二是,想与这样的女人一刀两断,三是,她真的对骜政没有一丝的感觉,知道亲生母亲爱他后,她就十分讨厌他了。
"你这吻痕是少白吧?"
"你...什么意思?"樱诺心里乍然一惊,这女人咋知道这吻痕是徐少的留下的啊。
"哎哟,你别急嘛,我只是凑巧昨天晚上看到而已。"
樱诺把她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片刻,幡然醒悟。
"是你做的?"
"你不是说不喜欢骜政么?少白对你痴恋情深,我只是圆了他与你的梦而已,你得感谢我。"
凌云宵的嘴脸要有多阴险就有多了阴险。
是她动的手脚,她呆在这个家里,她要陷害自己轻而易举,昨天晚上,临走时,外婆给她喝了一杯牛奶,而那杯牛奶有问题,方冀先走了,她自己步行回家,不知怎么就闯进了夜总会,还在那里一间包厢房里睡了一晚上,起来,满身都是轻轻浅浅的吻痕。
她还在纳闷,为什么自己脖子上就有这么多的吻痕了?
那儿也没感觉到疼,可是,那吻痕明明就是男人弄上去的,而且,还是那种疯狂纠缠后留下的印记,比在加州那一次更为狂猛。
"那盒牛奶是我送过去的。"
事实已经造就,她也不怕解释给她听。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母亲,为了爱,让她疯狂无止到丧心病狂的程度,完全不顾亲生女儿的死活。
外婆思女心切,表面上说恨她到死,可是,毕竟,也是她为谷天鹏所生的唯一女儿,所以,她送了一盒牛奶过去,外婆自然是不可能推拒,肯定心里正高兴着,而外婆把牛奶给她喝,也是希望她与亲生母亲能够冰释前嫌,而凌云宵却利用了她们对亲情的依念,导演了这出戏。
她喝掺了药粉的牛奶,药性发作,晃忽中闯入夜总会,然后,就与少白发生了关系,当然,这不能怪少白,她只是觉得自己没什么印象。
"少白知道吗?"
"不知道。"
这一点觉得自己没必要隐瞒。
"你爱他到如此地步,如此绝烈的情感,是否不是一个好征兆。"
她讥诮凌云宵想得到骜政的疯狂念想。
"不要你管。"凌云宵的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十年来,她最听不得樱诺这种话,她是一个个性比较强的女人,没有她昨不到的,只要她不想得到的。
"我等着看好了,连自己亲生女儿都要陷害的女人,真的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樱诺拿了空碗,不理她面色铁青的脸孔转进了厨房,打开水笼头,再抹了洗涤精清洗着碗筷,脑子里一遍遍地回想着昨晚自己的经历,真没什么印象,如果真是少白,她到不是十分排斥,至少,少白为她付出了那么多,昨夜长谈后,她觉得少白是真心对她好,这世间上,有几个男人多年来还执着于一段感情,长情的男人是最靠得住的男人。
只是,目前她是骜政的老婆,骜家在京都属显赫家族,她不能让骜政丢脸,不能给骜家抹黑。
她被亲生母亲陷害了却不能吭声儿,第一次,她觉得自己好窝囊。
因为,她把自己生下来,她就欠了她,这种事好无力感,她的第一次是被人强了,与郁梵的婚姻到是她心甘情愿的,可是,好景不长,其实那时候,郁梵为了公司奔婆,她们两个也是聚少离多,与骜煌还没来得及发生这些事就出事了,骜政那儿如果他讲的是实话,那么,她与他是没关系的。
洗了碗出来没看到凌云宵的影子了,她转身上了楼,手机上有两条简讯发过来,是少白发来的。
"小懒猪,才起来吧。"
"小懒猪,想我吗?如果没有,我提醒你一下,我想你想得要死。"
"小懒猪,昨夜我梦到你了,有你,还有我,我们两个去了一个桃花园,在那里,我们抵死缠绵...唉,那是我一生的梦想。"
他的简讯很简短,却撩人心扉,樱诺的心弦被拔动了,以前少白所做的每一件事就感动着她,以前是有骜煌在,现在,骜煌不再了,她的心思似乎都飞到了少白身上,因为,她觉得少白是一个值得依靠的男人,当然,她还没有走出骜煌为她还来的了阴霾,她想,如果少白一直这样对她好,慢慢地,她就会忘记了骜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