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刘润清薄薄的嘴唇中吐出恶毒的话,"我还要问问他呢,是怎么养出这么恬不知耻的女儿的!"说罢,一甩袖子走人了。至于雷明,自会有他的下场。
回到家后,夏仲春已经睡着了,他轻手轻脚地上了床,还是将夏仲春吵醒了。
夏仲春睡得迷迷瞪瞪的,问:"怎么回来的这么晚?玩得开心吗?"
"嗯,挺开心的。"刘润清不想拿这种事烦她,决定绝口不提。
但两个人相处了这么多年,彼此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知道他要表达什么意思,刘润清身上的低沉的气息她自然感觉得到。
"发生什么了?怎么不高兴了?"夏仲春翻过身抱住他的腰,将脑袋在她的胸口上蹭了蹭。
刘润清在她头顶上亲了亲,说:"不是什么大事,睡吧,睡醒了告诉你。"
"别。"夏仲春睁开眼睛,说:"你越是这样我越好奇,跟我说说吧,不然我晚上该睡不着了。"
"行吧。"刘润清无奈地叹息一声,将今晚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
"什么?你是说夏丹丹企图勾引你?这怎么可能?"夏仲春从他怀里挣扎着坐起来,厉声问道:"有没有被她占便宜?"
"哈哈!"刘润清忍不住笑出声来,"我从头到脚都是你的,绝不会让别人占一根头发丝的便宜。"
"那就好。"夏仲春呼出一口气,道:"丹丹我是知道的,小时候经常跟着我们这些大孩子玩,她爹是族长,将性子养娇了,总是欺负别人,我就不愿意跟她玩了,后来就没有什么接触了,她怎么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了?还有,她什么时候见过你啊,怎么就对你起了心思?"
"这谁知道啊?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遇到这种事了。明天咱们回去夏家庄找夏永新算账去!"刘润清含糊一声,伸手去拉夏仲春,说:"就这个破事,行了,睡觉吧。"
夏仲春反而不困了,她拉了拉刘润清的胳膊,不让他睡觉,"这雷家兄妹干嘛要帮她或者要算计她?为了什么?"
刘润清眯着眼睛,想了想说:"听那个雷月说,好像是夏丹丹抢了她的未婚夫,她这是复仇呢。至于雷明,他倒不至于帮着妹妹报仇,我猜他是想借此事要挟我呢,他家生意越来越差,他又想读书,自然得找个钱袋子,而我,就是他瞄上的肥羊。"
夏仲春露出憎恶的表情,"这人怎么坏成这样?"
"雷明这个人吧,看似视金钱如粪土,其实是特别财迷的一个人,而且是贪得无厌那种人,幸好我立场坚定,对你坚贞不渝,否则你看着吧,后半辈子,这两人就跟水蛭一样吸在我们身上,甩都甩不开,我们的后代还得遭受他们的荼毒,这才是后患无穷呢。"
"是你后患无穷,可别拉着我,你要是跟她有什么,我就带着孩子跟你和离。"
"这么绝情?"刘润清那一丝丝睡意被她的话驱散了,他坐起身来,问:"那要是她给我下药呢?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了什么,你就一次机会不给我?"
"少来。"夏仲春才不相信这世界上真有那种能将人迷得没有了理智的春药,"所谓的春药无非就是催情药,所谓催情,先有情才能催,没情怎么催?你跟我说说,这世上有没有那种又能迷惑人的神志,又能控制人的行为的药?没有吧?所以说,都是借口。就算你中了药,难道不能往家里跑吗?所以,你要真做了这种事,我都一律认为你变心了,变心的人,分开就是了,还要什么机会?"
说的刘润清哑口无言,"你真觉得男人在那个时候可以控制住自己?"
夏仲春坚定地点头:"绝对能,只是愿不愿意控制而已。"
"好吧。"刘润清无奈地躺下去,说:"我以后一定要远离人群,不然我妻子就不要我了,我也一定守好自己的裤腰带,绝对不让别人解开我的裤腰带。"
"你要记得今天的承诺,否则我真的会带着孩子离开你,我的孩子,哪怕没有父亲,也得在一个赶紧的环境中成长。"
"好,我已经记住了,否则让我孤独终老。"刘润清伸手将她拉躺下来,"快睡吧,明天还有一场仗要打呢。"
夏仲春虽然躺了下来,却睁着眼睛,问:"你到底在哪里被她看到的?怎么就闹出这样的事情来?"
刘润清想了想,说:"大概是跟你去夏永新的家里的时候被她看到的,你还记得咱们第一次去他家的时候,当时有两个女人在院里争吵,这两个人里应该就有夏丹丹。"他淡淡地说:"有种女人,见了男人就想到了终身,是个活在自我幻想中的人,尤其是还有几分姿色,更觉得自己是个倾城的美人,更加狂妄自大了。明天去找夏永新,你一句话都别说,我来说。还有她婆家,也得找他们说道说道去,连个女人都看不住,真是丢死人了。"
"行。"夏仲春合上眼睛,"我也不愿意因为这事跟他交恶,我在马车上等你。"
"嗯。"刘润清抱紧她,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夏丹丹蓬头垢面地被送回了夏家庄,刘润清一大早就派人去她婆家找人去了。
夏永新得知自己的女儿干出了这么丢脸的事情,羞愧难当,当场就要将夏丹丹勒死,"败坏门楣的玩意儿,我今天就勒死你!"
夏丹丹的丈夫一个文弱的书生也要上前打人,刘润清伸手拦住了他,"我最瞧不起打女人的人,别在我面前动手。你们家的家务事我不管,但是,不能再让她来骚扰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我要休了她!"文弱书生叫嚣道。
"管我屁事!"刘润清不屑一顾,扭头就走。
还没走出夏永新的家门,就听见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他面无表情地上了马车。成年人,若是不能控制自己的欲望,只有死路一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