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鸢抬起手,白瓷般的手停在胸口处,稍稍用力,狭长的剑尖带出鲜红的血色。她扔下长剑捂住伤口,抬头微微露出笑:“你回来了。”
刺客瘫倒在地,身后露出一个身着同色衣着的人。他露出一个复杂的笑,轻声唤道:“公主。”
慕鸢无力的道:“别笑了,我挺不住了。”
那人在瞬间闪动,移动到慕鸢身边急切的道:“公主你还好吧?痛不痛?伤的重不重?属下酒驾来迟还请公主责罚!属下即将要冒犯公主还请公主原谅,不过属下玉树临风就是冒犯点公主也没什么,大不了回头去当你的面首……”
他嘴上忙着手下也没闲着,从怀里取出金疮药给慕鸢敷上,点起一滴血放在舌尖尝了尝,又仔细的辨色观味,确定没有毒以后才放下心来:“哎呀,我说公主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不是我说你,大半夜你闲着没事出什么行啊,也不多配点侍卫,要是我来的不及时现在上西天游玩的可就是公主你啦。路上又没有什么绝色美男,就是有,这黑灯瞎火的你也看不见啊,虽然这里是出现了一大群的男人,但是这批人是要你的命的啊,而且他们都带着面罩你怎么分辨啊,你要是想美男了就直接招我回来吗,我让你天天看个够……”
慕鸢阖目,甚是无力的道:“你在乡下是怎么过的?”当初就是因为他一开口就像水库泄洪,不流完绝对不罢休,她派他去乡下本想磨磨他的性子,没成想还是这幅德行,貌似还有变本加厉的趋势。她甚至有些好奇,他是怎么在那里待住的?
他名叫莫言,却偏生能说的很,而且九成九的都是废话。
莫言笑了笑,眸光轻闪,手指飞快的伸出架住一把从马车门边刺进来的剑,手指发力,剑尖一下子断裂,他手一扬,寒芒闪动,外面传来一声沉闷的哼声,伸进马车的剑被瞬间收回,外面响起兵刃交戈的声音。
他笑了笑,提高声音道:“喂,我说你们能不能速战速决?乒乒乓乓的很是影响我和公主殿下叙旧啊,知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我可是日思夜想的期盼啊,我在那个破地方风吹雨淋的待着,英俊的面容都清减了,你们这些天天大鱼大肉生活滋润的人怎么能理解……”
外面传来一个忍无可忍不能再忍的声音:“你才天天大鱼大肉,你全家都天天大鱼大肉!你那又肥了的脸能算英俊的话本姑娘简直就是天字一号的英俊!”那声音伴随着刀剑交戈的声音,时断时续的传过来,但丝毫不影响理解。
莫言的脸绿了绿,想到在公主面前不能太失了风仪,便将脸色往正常调整了一下,看起来不那么绿,回过头来甚是委屈的道:“公主,他们看着我久不在你身边就欺负我,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公主!”在马车外面的一群人奋力搏斗,并且那些杀手还时不时的想靠近马车继续刺杀,场面进入白热化状态的时候,马车里突然传出一声惊惧的叫喊,马车外人手中的剑无不稍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