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像叫,叫,叫君子言。”
“对对对,是叫君子言,那小伙子言辞犀利,甚是利害,把天尹府等人吃了一顿哑巴亏。”
“那我们还等什么,有热闹还不去看,喝什么茶啊,走走走。”
另一边,完颜亦夕看着那离开的三位茶客,喃喃迸出三个字眼:“君子言?”
这人有这么利害?
不知为何,一种迫切的感觉让她想要亲眼见到他本人。
看向楼层,完颜亦夕眼珠子一转,见兄长还未下来,立即抓住时机起座,脸擒奸笑,走向陈掌柜递出银子。
陈掌柜以为他是将军的部下,见他一人先行离开,不禁随口问道:“这位公子,你不等将军就离开啊?”
“不等了,若他问起,就跟他说我去天尹府。”完颜亦夕头也不回,只想立马赶到天尹府。
陈掌柜点头应允,想起方才那三位客官的话,对君子言顿生敬意。
半盏茶后,夙煞绝和完颜澈两人一同下楼,皆要回去处理公事,完颜澈一下楼顾盼寻找妹妹的身影,却发生已无踪迹,蹙眉问陈掌柜:“方才与我一同前来的公子呢?”
闻言,陈掌柜先是想了一下,回道:“回将军,他让老陈向你说一声,他去天尹府了。”
“天尹府?”
完颜澈疑惑:“去那做甚?”
“王爷,你有所不知!君公子今天带着昨日来玉枫轩留夜的夫妇前往天尹府,听客官们说君公子为了给那夫妇申诉平冤。递上三告的口诉状纸,把裘太师的三公子和天尹府钱大人都给告了,现在好多百姓都在那里观审,似乎挺精彩的。”陈掌柜从客官们口中听到都如实禀言。
完颜澈一脸茫然,不知道陈掌柜所说的君公子到底是何方神圣,连妹妹也急着去观审,不就是升堂审案吗?有何可看的?
夙煞绝神情平静,潭眸闪过几分欣赏:“他倒有些难耐!”
“煞绝,那个君公子是谁?”完颜澈好奇问道。
“让瀚儿输掉一年沏约的人,挺特别的一个人,叫君子言。”夙煞绝淡笑回言。
讼师?他居然还有这个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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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堂木一拍,天尹府刑官大人钱朱忠官喝迸言:“本天尹当然敢接!”
此言一出,君子言即刻笑得如沐春风,而那刑司爷却是听得差点锺胸吐血,大人果真是太‘正直’了,轻而意举地就着了这小人的道。
君子言手中的梅花折扇合起,作揖启言:“大人,既然这‘状纸’已接,子言恳请大人将当日为刘夏儿检验尸体的仵作请上堂内,子言希望他在堂内亲自说出当天验尸的经过。”
见君子言一副不卑不亢,目无中人的傲漫态度,钱朱忠粗眉一挑,虽不悦也不得不照做,惊堂木重重一拍,传令:“传秦仵作上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