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再将你交给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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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您别伤心,皇上一定是喝多了,才这样的。”青儿扶住云浅,轻声说道。夜风将她轻柔的嗓音,吹得很远,尔后又回旋进云浅的耳中。

她摇头,她在伤心吗?不是,她只是不习惯看到这样的场景,这会让她想起从前,他与贤妃**的种种场景。

而徐雨晴,她身为逍遥王妃,怎么可以做出对五哥不忠之事?

她是在替五哥感到不值,如此优雅俊秀的五哥,她为何会弃五哥的感受不顾,而转投祺洛的怀里?难道说,这后宫的妃子们,当真是许多女子挤破脑袋也要入宫的梦想?

与后妃一齐分享君王的爱,这就是皇宫的女子应该要承受的爱吗?

脚下的步子不觉有些不稳,她不得不完全倚靠在青儿的身上。

“公主,一会让青儿替您宣个御医过来,让御医好好瞧瞧。”青儿的声音又清幽的响起,她连连摆手,倘若御医来了,发现她只是被点住了穴道,她该如何解释?

那两个黑衣人,究竟是什么人?

为何会对这二人都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她所接触的男子并不多,二人都蒙着面,一时之间,她也无从下手去回想会与她所结识的男子之中哪两个的形像最为符合。

青儿直至伺候完她沐浴睡下过后,这才离开仪凤殿,赶回自己的惜月宫。

长廊之上,凉风阵阵袭来,徐雨晴整个身子完全的缩进了祺洛的怀里。轻柔的说道:“皇上,时候也不早了,臣妾伺候您就寝如何?”

祺洛点点头,徐雨晴连忙走至一侧,扶住他。一旁的两位太监要过来帮忙,徐雨晴说道:“你们俩在后头跟着便是。”

“咦,这不是仪凤殿啊,云浅,你干嘛带我来这里?”两名太监清晰的听见,祺洛在走进徐雨晴暂住的行宫时,大声的嘟哝了一句。

可是二人谁也不敢吭声,唯有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尴尬不已的继续走了进去。

行至内殿时,两人还要跟上,被徐雨晴喝止道:“皇上说了,你们退下。不必再跟上了。”

两各太监立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徐雨晴扶着祺洛,柔声说道:“我们让这两个太监退下去,单独相处,好吗?”

皇甫晴迷离的点头,不断说着:“好,好。”

“你们还不快滚!”徐雨晴嫌恶的吼道,两名太监不敢再有异议,慌忙退到了内殿之外。

“皇上,现在所有的人都不在了,就剩下我们俩了。”徐雨晴的脸上露出一丝欣喜。

“云浅,今日的你,跟以往为何有着如此的不同?”祺洛睁开双眼,想要将眼前的女子看清,却始终只是一个朦胧的景象。

“臣妾想要让皇上开心啊,近段时间出了这么多事情,皇上一定是忧心冲冲,为国为民操劳不已。”徐雨晴轻轻的推着祺洛朝软榻之上走去。

祺洛突然露出一抹浅笑:“朕知道你不是云浅,你这般大费苦心的扮成云浅的模样,目的,就是为了让朕来宠爱你?朕现在就满足你,也不能枉费你这一番苦心。”

徐雨晴的脑海闪过一丝窃喜。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好了,只要事实一成,祺洛不给她一个名份,也难。

可是却未等来祺洛的亲吻,或是其它。

她不解的睁开眼,只看到祺洛斜斜的倒在榻上,发出了均匀的呼吸。

徐雨晴气得不知如何是好,此时,却传来太监尖锐的声音:“贤妃娘娘驾到!”这幽长的声音,在殿内被拖得很是凄凉。

她慌乱的整了整有些凌乱的发丝,贤妃已是盛气凌人的闯了进来。

“见过贤妃娘娘。”即使有再多的不甘,她仍然需要弯腰曲身,朝着贤妃行礼,对眼前的女人此次的来意,她大概也明白。

“真是辛苦王妃了,皇上喝醉了酒,这宫中的太监宫女们,竟然敢劳烦王妃你来照料着,怪本宫没有管教好,才辛苦王妃了。”贤妃扫了一眼正酣然入睡的祺洛一眼,对着随行而来的六名宫女使了个眼色。

立刻有两名上前,将祺洛扶了起来。

“你是逍遥王妃,是皇上的弟妹,还望你注意分寸,免得落人口实。今日之事,不要再让第三个人知晓了。”贤妃不紧不慢的甩下这句话之后,又走上前去,扶住了祺洛,这才扭着腰枝傲慢的离去。

殿内,徐雨晴双手紧握成拳,一脸的不悦。

为何会在这关键的时候,冒出来一个贤妃?只要过了今晚,不管祺洛愿意与否,都无法抹去她们的肌肤之亲这个事实,可是眼下,她才刚扶祺洛进了行宫,贤妃后脚便到了,一定是贤妃布下的眼线。

醉酒醒后的祺洛,在梳云殿醒来。

见到一脸娇羞的贤妃。

“朕怎么会在这里?”祺洛揉着额际,皱着眉问道。

“臣妾斗胆见到皇上您醉酒了,便将您接到了梳云殿,还望皇上见谅。”贤妃浅浅道,又端过来一个洁白的白玉瓷碗,“皇上,这个参汤您喝了吧。”

“不用了,朕不想喝。”祺洛快速的下了软榻,“替朕准备朝服。”

“皇上,早朝的时辰早已过了。”贤妃体贴的说道,“您昨儿个喝了太多的酒,以至于臣妾不敢枉自将您唤醒。”

祺洛点头,脚步依旧朝走去。

“皇上,不用了午膳再走吗?”贤妃急急的说道。“臣妾特意命人做了几道您最爱吃的菜式。”

祺洛摆摆手,头也不回的跨出了梳云殿。

昨天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他一点印象也没有?为何会到了贤妃的梳云殿来?

“小桂子,昨夜朕怎么会到梳云殿来的?”他朝身边紧跟着的太监问道。

“回皇上,您昨儿个在长廊喝酒,贤妃娘娘路过,与您同饮几杯之后,贤妃娘娘便与您一同回了梳云殿。”小桂子简短的答道。这可是之前与贤妃对好的说辞。

祺洛不再发问,脚下的步子,却不知不觉的又来到了仪凤殿。

立在门口,制止了守卫太监的通传。

犹豫着,是该进去,还是该回承德殿。

想起云浅那双带着恨意的眸子,他便觉得迈进去的步子异常的沉重。

“公主,您既然都已想起一切,为何不肯原谅皇上呢?他也是有苦衷的。”青儿站在云浅的身侧,怜惜的看着云浅纤弱的绝美侧脸。

幸好一大早赶过来时,公主已经能开口说话了。

云浅摇头,不语。

“您对皇上的感情,青儿是最清楚的。那是打小便刻进了心底里的深情,当真能做到不再去爱吗?”青儿有一丝不解。“青儿希望您与皇上能够好好相处,您与皇上这样僵持着,打算僵持一辈子吗?”

“青儿,你不明白。”云浅浅浅开口,脸上露出一抹苦笑。

她如何能说出祺洛强抱她一事呢?

她又如何能将她每夜的耻辱说给青儿听呢?

“青儿或许是真的不明白,可是青儿明白皇上对您,是真的忏悔了,他在改变,为了您,试图改变他自己。为什么不可以给皇上一个机会,也给公主您自己一个机会呢?”青儿试着说动她,与其看着她最看中的这两个人互相痛苦折磨着,还不如解开这二人的心结。

“我与他,早已恩断义绝,现在的我对他,只会有怨恨,不会再有其它。”云浅起身,走直阶梯,“我恨他!恨他对我禁锢,恨他对我所做的一切,也恨他为了上一代的恩怨,而将母妃的宫殿列为禁宫,将那些仇恨全部转移到我的身上。我与他之间,是不可能存在爱情的,一开始是我太傻,难道现在,青儿你也傻了吗?那种恶魔般的男子,我如何能爱?如何去爱?”想起昨夜见到的那一幕,她心中的酸楚便无边的开始扩散开来,一股无名的怒火也涌上了心口。

眼角不经意间,扫到了那抹玄色的身影。

此刻正立在圆柱边,拳头握得死紧。

听到也罢了,这原本便是她的真心话。

“公主。”青儿还试图解释什么,触到那抹身影之后,赶紧跪拜下来:“青儿见过皇上。”

“起来吧,这儿没你什么事了,回你的惜月宫去吧,你们,也统统给朕下去。”祺洛威严中透着一股怒气,沉声说道。

殿内原本便清静,眼下只剩下这两个人,便越发的透着死一般的寂静。

谁也没有先开口,气氛便一直这样僵持不下。

“云浅,一定要这样吗?”最后,还是他没有忍住,出声问道。

“皇上,何必多此一问?您是一国之主,您不开口,谁敢出声?”云浅的脸上,露出一抹客套的笑容。

昨晚的一幕,为何会让她的心,如此难受异常?

“咱们,能不能不要再像两只刺猬般,如此的针锋相对?”他低低的开口,水漾的眸子,透着一种碧波般的色彩。清亮清亮的。

这样的色彩,让云浅有一晃眼的失神。

只是很快便又恢复了如常的淡漠。

他低低的嗓音,似一缕轻柔的清风,不经意间,便驻入了她的脑海。

可每当这个时候,她又会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些过往,那些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她能当作没有发生过吗?她能骗自己那些伤害不存在吗?

她仍然无法释怀,无法让自己安定。

“云浅,你要折磨我多久?一辈子吗?为什么不正视你的心,你真的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了吗?”祺洛站在她的身侧,一个转身,狠狠的拥紧了她。

感觉到他似乎将所有的力气全部集中在了这个拥抱之上,云浅无力的反问道,“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云浅,你不要再逼朕了,你明明知道,朕想做的事情,不可能有人阻止得了,但是因为你,朕三番五次的放低姿态,想与你重温从前的种种,为什么你就是如此的放不下?”祺洛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这个姿势意味着什么,她再清楚也不过了,只是一想到昨夜的他,怀里搂着的是徐雨晴,今日,又到了她的寝宫,这让她又感受到了另一种无声的羞辱。

“祺洛,你宫里有这么多的女人,何苦一定要为难我?”云浅放弃挣扎,任他像呵护着珍宝一般,怜惜的看着自己。

“因为你是朕最想得到的,朕不满足于只得到你的人,朕还要得到你的心,让你如从前一般,对朕百般的痴迷。”祺洛一把勾起她的脖子,无限眷恋的伸出修长的手指,沿着柔美的下巴线条,一直往上轻轻摩挲,随着他指尖的移动,她也感觉到一种怪怪的情愫。

只这样轻轻的碰触而已,她的身子竟然如此不争气吗?

紧闭着双眼,不再看他眼底里流露出来有意或是无意的深情。

双手紧握成拳头,指甲死死的嵌进肉里。一股钻心的疼痛很快使得她柳眉轻蹙。

他的指尖那种温热的触感终于离开,换来的,是他的唇,落在她的眉头之上,看着她如此的纠结,祺洛的心里,涌上一种无边的疼痛。

为什么,他越是这样,她却逃得越远?

他强迫她,只是为了得到她,他温柔待她,也只是为了得到她。

在她身上,他已用尽了所有的方式,为什么,仍然无法留住她那颗越来越疏离的心?

无论他怎样对她,她仍然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可能的选离他,他究竟要怎样才可以将她留下?

“到底想要朕怎样?你才肯爱上朕?”祺洛温柔的话语,吐在她的耳畔,那种灼热的气息,使得她不由自主的红了脸庞。

可是这不是她想要的,她不可以让自己再身不由己的陷入他的这种温情之中。到了最后受苦的只会是自己。

她悠的睁开双眼,沉静的注视着他的双眸。

“永远,也不可能。”尔后,露出一抹绝美的微笑。

祺洛,他现在是在痛苦吗?他的眼里,有着那么深的绝望,一如从前的她。

她又将他激怒了,而这一次,他似乎也没有像前两次那般,愤然离去。而是直接撕破了她的衣衫,那抹浅浅的蓝色碎片,在空中舞出一朵又一朵绝望的美丽,尔后,垂落至地面之上,洁白的玉石凿成莲花形状的地面,又多了一抹凄艳的色调。

她这一次,连逃的念头也舍弃了。

她斗不过他的。

只是为什么要让她心底里唯一的觉醒也跟着一齐给毁灭?

冷静的看着他的举动,双手很自然的护在身前,身子自然绷得直直的。

目前,她也只有借以这样的举动,才向祺洛证明她的不情愿,她的不甘。

他没有像从前一般的粗暴,而越发的怜惜起来,轻柔的在她的双手之上,印上无数的细吻,尔后,又往上滑,吻住她略微有些冰冷的唇,无限的柔情与蜜意。

“云浅,其实你是爱朕的,不要再骗自己了。”他离开她的唇畔,轻轻柔柔的说道。

望进他的双眼,云浅明显的开始闪躲。

他说这话是何用意?她不断告诫自己,她是排斥这样的感觉的,他是厌恶这样的感觉的。可是为当他加深他的吻时,她会情不自禁的感到那种眩晕感?

“云浅,你为何仍是如此的勉强自己?你明明是爱朕的。”祺洛察觉到她的闪躲。固执的说道。

她的心里,有两个极端的矛盾体。

她明明是讨厌他的,她明明是恨他的。

“祺洛,你放过我吧,饶了我吧,看在我们一起长大的情份上,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欠你的,早已经还清了,为何还要如此对我?”云浅突然大声哭喊道。她不要沉沦,她也不要成为像贤妃那样的女子,她更加不要和这后宫里的妃子们,来争夺祺洛那本就少得可怜的宠爱。

压抑着心内的不快。祺洛支起身子,漠然的看着她哭得梨花带泪的脸庞。

额际的汗水,不断的滴落在她的脸上,盛开成一朵朵水花。尔后,随着她绝美的躯体滑落至凤榻之上。

而她的晶莹剔透的泪珠,也沾湿了枕巾,沾湿了他的心。

“你以为,朕还会因为你的泪水,而轻易的让你逃脱吗?”祺洛俯下身子,轻柔的说道。

“不要,不要!”云浅的哭喊声,回荡在内殿,凄凉无比。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让她越来越恨他?

为什么他一定要在她的心里,烙上如此耻辱的印记?

眼角流着不屈的眼泪,体内却随着他的加速而全温徒然增高?她究竟怎么了?

一切归于平静过后。她冷静的开始思索起来。

他不过是来寻求一种在其它妃子身上所得不到的成就感,他像欣赏猎物一般的看着自己挣扎与不甘,而他,就满足于这样的成就感。

她并不是有别于其它妃子,她只是因为越反抗,他便越要得到。

是不是今后只要不反抗他,他一定会开始厌烦她?

或者,她变得如同那些下作的女子一般去主动的迷惑他,他反而会对自己敬而远之?

“在想什么?朕的皇后,方才你的表现总算比以前像根木头似的,要自然多了,看来,你已经在不知不觉之中,开始接受朕了。”祺洛不知何时又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她的身上来,动作优雅的翻身侧卧,将她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

云浅却只能紧闭着眼睛,漠视他的存在。

她的脸庞,还残留着热情褪却后的红晕,这个时候的她,有一种朦胧神秘的绝美,让他的心,不由得会乱跳个不停。

她的味道,真的好美好美,美到让他恨不得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永远不要将她从他的身边夺走。

她,拥有绝世的容颜,又拥有这样一副妙曼不已的身子。

是上天赐给他祺洛的礼物。

轻柔的握住她的柔荑,递至自己的唇边,印上一个深吻。

却瞥见了她睁开双眼时的鄙夷。

无力的将她的柔荑放下,想了想,仍是将她静静的拥入自己怀里。云浅,无论在她的眼中,他祺洛是个恶魔也好,是个禽兽也好,他只是想要占有她。想要将她永远的留在身边,仅此而已。

心中的苦涩,却是怎么也压不下来。她,究竟还有没有退路?

柳大哥,他在边境又过得怎样?她真的能够等得到那一天吗?等到柳大哥回来的那一天,带着她离开这个让她时时如处梦魇一般的皇宫吗?

当清晨的第一缕光线柔和洒入殿内时,凤榻之上的人儿,终于缓缓的睁开双眼。

低头看向脖颈处那细细密密的吻痕,在提醒着她,昨夜又是一夜的**。

拖动着有些麻木的身子,她以极其缓慢的速度下了凤榻。

为何每次他离去之时她竟然睡得如此沉,竟然未曾感觉到?

宫女走了进来,伺候她洗梳之后,便在她的示意下退出内殿。

欢愉过后,她从未喝过避孕的汤药,她真的很怕这样下去,受孕的机会一定会大大的提高,思及此,连忙命人召李烨进宫。

“娘娘,您真的要喝那样的汤药?”李烨听了云浅细若蚊声提出的要求,不禁有些大吃一惊,谁都渴望能够替皇上诞下龙子,为何偏偏她彻夜独宠,却不希望怀上龙脉?她是皇后,这怀的若是个龙子,那么毫不疑问,一定会是将来宇天皇朝的君主,他不得不出声提醒她事情的严重性。

“李烨,我想得很清楚,这件事情你要替我保密,不许告诉任何人。”云浅轻轻的走向他,目光坚定的说道,如果有了孩子,那么她将来想要逃出这里,恐怕更是难比登天了。

下了朝的祺洛一脸的阴深,脸绷得死紧,背着双手,在御书房大发脾气。

谁也不也擅自进去,更不敢劝皇上用千膳。唯有跑到仪凤殿来,请云浅前去御书房。

细细打听之后才知道,左月国竟与郯国联合出兵,准备攻打宇天皇朝,而边境现已是弄得难飞狗跳,眼看便要失守了,倘若边境失守,那两国一定会势气必增,直接攻进皇城来。

皇上准备御驾亲征,群臣却誓死不从。期望皇上三思,一来皇上还未得子嗣,二来左月国与郯国合力,来势汹汹,必是做好了万全之策方才敢出兵攻打。

此时若是乱了方阵,皇上亲自出征,怕是必定会中了那两国人的圈套。

祺洛正是为此事烦忧,攻也不是,守也快要守不住了。

他还有其它办法吗?唯有亲自前去,与那两国兵马拼个你死我活,也不愿意做一个懦弱的皇帝。

“皇上,皇后娘娘来了,可以进来吗?”御书房外的太监柔声问道。

祺洛将桌上的笔墨纸砚朝地上一扫,大声喊道:“不见!今日朕谁也不想见!”

云浅示意一旁的人全部退下。

这种危急的时刻,她的心里纵使再有多少个不愿意,也不得不前来面对祺洛。而这个战乱的挑起,多半与自己有关。

当日她从南宫跃的身边逃出来,南宫跃一定是怀着这样的恨意,因此才会左月国出兵。而让她确定这一消息的则是一名太监的说法,说南宫跃对祺洛下了战书,倘若他愿意将云浅交出来,让他带回左月国,他愿意退兵。

而群臣的意思则是,不能为了一个女人而导致国破家亡。言下之意,便是逼祺洛同意将云浅交给左月国。

她推开房门,坦然的跨了进去。

“皇上。”她低低的唤道。

祺洛的神色十分凝重,只是不断的盯着她。

“皇上,”她再唤,“以我宇天皇朝目前的实力,这两国合力攻打,可有胜算的把握?”她的声音里透着一种安祥的气息,使得祺洛不由得静下心来。

“胜算不大。”祺洛摇头。

“那如果咱们找一个文武全才之人做为将领,与之巧妙周旋,尽量拖延时间,同时再派出使者前往天宇皇朝借兵,只要能够顶得到援兵到来,相信宇天皇朝不会失守。这个方法是否可行?”云浅问道。

祺洛摇头,露出一抹苦笑,“宇天皇朝与天宇皇朝之间,还隔着一个左月国与郯国,莫说咱们的使者能不能安全到达天宇皇朝,即使到达了,带上授军再赶回宇天皇朝,恐怕是为时已晚了。”

“云浅,你这用兵之道,为何朕从前从来不知晓你竟如此聪慧?”他有些惊讶的起身,走至她的身边,静静的看着她。将她揽进怀里,这个时候,任何话语,都比不过将她搂在怀里来得安定。

“从前父皇偶尔会讲这些,云浅在一旁,便记下了。”云浅静静的答道。

“你放心,朕不会将你让给他人,一定会保护你的。”祺洛抚摸着她的长发,轻声且坚定不移的说道。

“此事说到底,是因为我而起,不如让我去跟吴跃见个面,看事情是否还有回旋的余地?”她靠在他的胸口,头一次没有任何抵抗。轻声道。

“都是朕的错,若不是朕当时头脑发热,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断然也不会将你送给吴跃,朕本就知道你的美好,万万不该让你出现在众人的视线当中。”他突然捧起她的脸颊,无限眷恋的吻了下去。“全是朕的错,才会导致今日这等祸端。”

她闭着眼,将心里的怨恨深深的压下。

“朕不会让任何人将你带走。”他搂过纤弱的她,郑重的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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