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明明靠得这么近啊,为什么好像他总是离她那么远?
"说什么?继续给我编你那些恶心的谎言吗?让我想像你们整个下午的时光,都在侃侃而谈,纯聊天,纯叙旧?萧可蓝,你他妈的真当我是傻子还是蠢祸?"
咆哮声一下逼入她的耳膜,太阳穴疼得脑袋都像要被搅碎了,她突然想起那副他拿机关枪打爆别人的头的冷酷画面,吓得浑身发抖。然而,他骤然挤压上来的庞大躯体,根本不给她多余的时间,"嘶!"地一声,身上的衣实就被撕成了破布,娇嫩的肌肤直接咯印在粗糙的树皮上。
"予城,求求你,不要..."
"瞧瞧你身上这些该死的痕迹。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他根本无视她的泣声求饶,冷酷无情地大力揉拧她的身体,撕扯掉少得可怜的布料,肩带啪地一声弹下打在皮肉上,又疼又麻,可是却比不上他话里的冷酷羞辱。
"不,我没有,我没有,这些都是你留下的,你留下的嘛!你怎么可以这样,向予城,你疯了吗?你放开我,放开...唔!"
他的唇蓦地咬上她的小嘴,那庞大的身躯抵压着她,厚实的肩背宛如磐石般坚硬,她用尽了力气,也推不开他反毫。
嘣...叮...
他的皮扣发出开解的声音,她恐惧地睁大了双眼,看着他单手就撕掉了他自己身上的那件套头的白色长绵褂,露出一身纠结狰狞的肌肉。
"不听话的女人,就必须受教训。"
他左右摆了摆头,骨骼的嘣脆声,声声刺耳赫人。
冷酷上翘的唇角,阴云密布的俊脸,紧紧簇压的眉峰,还有那微微眯起的血色双眸...这个模样,就仿佛两年前浴室里的那一夜,魔鬼再次更醒了。
"不,予城,放开我,放开我...救命,救我...不..."
可惜不管女人怎么吼叫,屋里的人在男人一挥手后,迅速退离,那两个因她而受苦颇多的仆佣只是怜悯地看了她一眼,他们甚至连打直身的勇气都没有,垂首低眉地迅速离开了,哪里还敢去碰触一下这个已经疯狂的男人?
当关门的声音传来时,仿佛所有希望都被彻底毁去了。
她的双手被男人用皮带缠了起来,举过了头顶,她就像一个中古世界被修道院审判为惑世的巫女一般,被挂在了粗糙的树杆上,浑身赤裸。
悲剧重演。
这就是他们的命运吗?
"你这个臭女人,天生就是欠收拾!"
她这是在做梦吧?
为什么二十四个小时还没有过去,她就从天堂坠入了地狱?
今天是二月十四号吗?
是他允诺过要给她幸福的日子吗?
"你以为我他妈不知道吗?你们这些女人个个都一样,嘴里说一套,事实上又另外做一套,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他妈的...你跟那男人逍遥了整整一个下午,你以为你用我的痕迹就可以淹灭掉他留下的痕迹吗?"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明明就一直想着他,你根本就是舍不得他,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她的身体无力地抖瑟着,宛如风中飘叶,坚硬的牛皮皮带勒得手腕一片红肿,也不及他话里的尖锐和恶毒刺伤了心。
"予城,你疯了,你真的...啊..."
回应她挣扎的却是粗糙的树皮折磨过她娇嫩的肌肤,划下一道道可怕的血痕。
"对,你说对了,我是疯了,我早就被你逼疯了。就只是短短三个小时,我以为你...我以为你是被那些曾经跟我有仇的黑帮头子们抓走了,我差点就把整个凰城的地皮都翻过来,我差点就跪在他们国王的面前,出动皇家军警来找你...可是你在搞什么,你告诉我啊,你他妈在干什么?"
"我没有,我没有..."
"你正在跟你的初恋情人情话绵绵...你以为我不知道?"他掐住她的下颌,轻轻一个用力,就听到碎裂的声音,"你为他等了六年,就连周立民都是个次等选择,你一直在等着季远航回来跟你重续前缘,对不对?你的守身如玉,从头到尾都是为了他。
就连那台该死的破电脑,根本完全早就应该暴废了,你却一直留着不舍得扔,都是因为那是他送给你的临别礼物,那张图片里的蓝蓝,等我回来都是他留给你的,对不对?你一直舍不得,一直舍不得...
你还骗我到什么时候?
你以为我是什么?我他妈就是个趁机拣了别人大便宜的蠢祸可怜虫...
现在你知道了,对不对?他为了你,才放弃了自由,听从家族的安排进入军政系统;他为了你,才忍痛近十年都不跟你联系一下;他为了你,差点就死在两年前的中东战场上;他为了你,跟迟家联成一气,拜在了那个军委主席的门下做弟子,只是因为...因为他们那一派势力刚好跟李家阳所在的势力敌对,拥有最强大的权柄,可以帮助他除掉李家阳这个害得你们彻底分开近十年的罪、魁、祸、手..."
男人蓦然狂笑,可是每一声,都那么凄凉悲怆,将她心底的那个血洞不断扩大。
"萧可蓝,我告诉你,就算我死掉,你也别想跟季远航在一起,永、远、都、别、想!"
"予城...予城..."
她用破碎的嗓子唤他,可是已经彻底失去理智的男人,根本听不到她的痛唤,比起两年前的那一夜,眼前的男人,再也唤不回来了...
这个情人节的夜晚,对她来说,是那么漫长,疼痛,无望,心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