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了,与帆没有再回来,也没有一个电话,我一直告诉自己要沉住气,沉住气,可是,当我收到那个快递的时候,我的怒火一发不可收拾。
照片里的女人,我瞎了眼也能认出来,就是那个温妮,早就知道他对与帆有想法,可是我没想到,这才短短几天,她就敢对我的与帆下手。照片上,她主动亲吻着与帆,而与帆似乎没有要推开他的意思,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事,还是说,在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了呢?
一想到这里,我就再也冷静不下来,直接就给与帆打了电话:“喂,你在哪儿?”
与帆的声音透着些疲累,宁氏因为宁浩然的去世,确实出现了一些麻烦事,所以他现在觉得累,也是可以理解的,不出所料,他的回复果然是:“在公司。”
“能回来一趟吗?”我的声音依然淡淡的,虽然心里特别焦急,可我不想吓着与帆,在内心深处,我还是相信他的,相信他和温妮之间,什么事也没有。
“不能。”拒绝,而且是这么直接的拒绝,虽然难以接受,可他还是那么直接的伤了我的尽。
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很平静,犹自不甘的问他:“为什么?”
“有几个会要开,今天比较忙。”他的理由也那样的坦白,只是,若是以往的他,又怎么会因为工作的原因,置我的要求于不顾呢?他变了,因为心境变了,所以,态度也就变了呢?
“是真的忙,还是不想见我?”说这话的时候,我的眼泪忍不住又要往下掉,强忍住不让它滑落下来。
“筱冰,你想太多了。”他叹一口气,似乎真的很疲惫,我不忍再责问他,只是,再次要求:“如果不是我想太多了,就马上回来。”
说完这话,我也不想再继续下去,其实,多多少少我也是了解他的,他说不回来的话,我就算是再怎么说,他也不会听,所以,我现在能做的事,只是亲自去找他。
虽然在公司说那样的事,不太好,但是,我实在忍不住了,要是不问个清楚,我想我一定会爆炸掉的。
很少来宁氏,但只要我来,大家一定是热情以待,可这一次,所有人看我的眼光,不再善良,似乎我真的就是害死宁浩然的那个人一样。
起初,我还有些难受,可仔细一想,我为什么要心虚?分明就不是我做的,我只是个受害者,我为什么要让别人这样看待我?
重新昂首挺胸,我坚定的走在公司的大楼里,看到与帆的时候,我彻底的惊呆了,因为,这一次,秘书不是领我到了董事长的办公室,而是在厕所边上摆的一个小小的办公桌,远远的看着他,我的泪如泉涌,再也不忍心上前一步,如果这样的时候,让我看到了,与帆的心里该有多难受啊。
想到这一些,我缓缓的朝后退着,也许,今天真的不是个好日子,也许,我还是回去的好。准备离开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了别人的态度,原来,我的荣辱都和与帆连在一起,他好,我才会好。
只是,既然已经被孤立了出来,与帆还对我说忙,那只能解释为,他真的不想见我,一想到这个可能,心里堵得慌,与帆,与帆,你到底怎么了?
还是说,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本打算就这么离开,可我到底是不甘心的,转而来到了宁氏的百货公司,在门口,我给莫莫打了电话,想从她嘴里问出点什么东西。莫莫接到我的电话很开心,很快找了借口出来见我。
看到我的时候,莫莫高兴的抱了我一下:“筱冰姐,你怎么来了?”
“莫莫,我有事情想问你,你一定要对我说实话好吗?”公司的高层,还有与帆的秘书,我相信是问不出什么,所以,也只能找一些看上去无关的人员,虽然他们接触不到核心的部分,但,八卦一向都是在员工间,最为流行的。
“好,有什么事你就问。”
许是看出来我很谨慎,所以,莫莫也紧张起来,表情特别的认真。
“公司怎么了?董事长去世后,有什么大事发生吗?”
“怎么你不知道吗?”莫莫的表情,让我觉得我真是错过了什么重要的内容,毕竟,如果员工们都知道了的话,那只能代表,这件事,已经公开化了,只有我,还蒙在鼓里。
“莫莫,最近家里发生了很多事,我也没顾上问公司的事情,你能把知道的都告诉我吗?”实在不好意思告诉她,我才从公安局被放出来,所以,也只能这么解释了。
“筱冰姐,你别急,我知道的也不多,但是,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莫莫该是也清楚一些事情的,所以,也就没有隐瞒什么,全部讲给我听了。
只是,听完这些事情,我的震惊已经找不到词来形容,居然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是我所不知道的吗?林必君真是太可恶太可恶了。
再次回到了宁氏,因为我觉得这样的时候,我必须陪在与帆的身边,只是,他的秘书却告诉我,他已经离开了,我打了电话,他也没有接,很显然,他又开始躲我了,是知道我去公司找他了,所以才离开的吗?
与帆,你真的就那么不想见我吗?
-----------再嫁豪门----------
“听说你老婆找到公司来了啊?”淡淡的笑着,温妮的眼中,尽是笑意,似乎特别高兴看到今天的局面。
“你至于这么高兴吗?”宁与帆蹙眉,很不愿意在这样的时候听到温妮说这样的话,会让他有罪恶感。
温妮仍旧淡淡的笑着:“你为什么不见她呢?她也许真的有事找你呢。”
“我见不见她,对你并不重要吧?”和温妮合作,主要是因为需要帮手,可他并不喜欢温妮总拿白筱冰的事来刺激他。
“当然重要了,你想躲到什么时候?一天不搞定她,我们的计划,就一天不能进行,你还觉得这事对我来说不重要?”温妮又换上了凌厉的口吻,似乎宁与帆做了多么不应该的事情一般。
沉默了许久,宁与帆再度开口:“我会找机会和她说清楚的。”
“你会吗?你会的话,就不会等到现在还躲着不见她了。”温妮显然是想看到宁与帆和白筱冰大闹一场的,要不然她也不会寄那些照片过去,只是,宁与帆现在的表现,很显然让她很失望。
“再躲也不过是一天的时间,你也不必急在这一天吧?”是啊,再过一天,就是宁浩然的葬礼,就算是他再想躲,也不可能不参加父亲的葬礼,而她,也一定知道在那里,能找到自己的吧。
温妮淡淡的瞅了他一眼:“心疼了?”
“…………”
“现在就心疼了,那你还能继续下去吗?如果不行,现在就说出来,我可不想把下半辈子的幸福,堵在你这样拿得起放不下的男人身上。”温妮说话向来直接,而这一句,更是刺激人。
只是,宁与帆却不以为意,只淡淡的开口:“我若是不心疼,你又怎么会看上我这样的合作人?”
只一句,就堵了她的嘴,都是彼此知道深浅的人,又何必再试探对方的底限呢?
“希望你说到做到,你要知道,你已经没什么时间了,等葬礼结束,该来的总是会来的,该面对的也总是会面对的,你若是还存有侥幸心理,那我只能祝你好运了。”温妮能看上宁与帆,自然也是相信他的能力的,只是,看到他对她的深情,她到底还是没有沉住气,女人呐,一遇上喜欢的男人,再聪明的似乎也会变得愚笨起来。
宁与帆牵了牵嘴:“希望你也能说到做到,真的遗嘱,希望不要让我等太久。”
“急不来的,林必君没烧了它已经不错了,欲速则不达,这个道理,你懂的。”
“同样的话,我也还给你,所以,不要再催我。”
闻言,温妮又生气了,面对宁与帆的时候,她似乎从来都占了上风,却又似乎从来都没有占到上风,这种感觉,让一直都处于优胜状态的她,有了一种挫败感,很不爽。
终于,她扭头而去,只留下宁与独自一人在宁氏的大厦顶楼,吹着冷风。也许,只有在这样的时候,他才能觉得自己还能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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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见到了与帆,却只能在宁浩然的葬礼上,不过,正因为是在葬礼上,所以,他的表情一直很冰漠,我想理解他,认为他是因为悲伤才会这样,可他冰冷的手掌却让我清楚的明白,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没有吵闹,也没有逼问,我只是尽一个宁家媳妇的责任,很得体的招呼着每一个到场人宾客,也有问到小朗为什么不在的人,但我都以小朗身体不好为由,给挡了回去。
与帆一直沉默着,这让我觉得心很痛,事实上,最难过的时候,莫过于此了,他不说话,我不可能知道他在想什么,而我,也一直找不到机会和他聊上几句,直到,宾客尽散,大家都开始离开。
与帆终还是先我而去,想追上他的,只是,一想到他的态度,我就什么也不想再做,包包里,那照片还在,只是,我却没有勇气再问什么。正伤感着,宁与哲却朝我走了过来:“筱冰,你还好吗?”
我抬眸看他,此时此刻,我不知道我应该用什么样的方式面对他:“我能好得起来吗?”
其实不应该这么怪他,毕竟,如果这些事,他都有份参与,我怪他也没有用。但如果这些事他都没有参与,我怪他又是否太过份?可是,他到底是林必君的儿子,我能说的,能做的,也只能是拒绝,再拒绝。
“我听说他这几天都没有回去,你们吵架了?”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可我却又被他的这句话,弄得想哭了。
“是,吵架了,所以,你很开心吧。”
“开心?也许吧,其实,你离开他也未必不是好事。”他是真心的,我能感觉到这一刻的他,是真实的想法,可是,他就算是关心我,也只能成为我的敌人,因为,就算是与帆不要我也,我也不可能背弃于他。
“我不会离开他的,永远。”
似乎很不高兴听到我这样的话,所以,他又淡淡开口:“话别说得太早。”
“有些话,永远都不会早,所以,你也不必再费心司,宁与哲,我们之间应该没有什么话好说了,在你妈让我坐了三天牢之后,我觉得,是时候整理一下你我的关系了,你难道还以为,你妈可以接受我吗?”我知道他的心思,一直知道,快六年了,他也太执着,其实他劝我离开与帆,可我又何尝不想劝他放弃我,有时候,过份的执着,对谁都没有好处。
“我不是以前的宁与哲,所以,我妈的态度,影响不了我。”
“是吗?影响不了吗?也许是你自己不肯承认吧?”说到这里,我觉得自己很可笑,为什么我应该要去找与帆的时候,却在和宁与哲说话呢?真的很讽刺,最应该信任我,给我力量的人居然离我而去。
而最让我想拒绝,想讨厌的人,却主动走上前来安慰着我,是我的人生太错乱,还是说,人心真的太复杂,有时候,似乎迷失得连自己的找不到回来的路了。
“筱冰,无论我妈做了什么事,我对你的感情,你不可以怀疑。”他似乎还想解释什么,但我只是对他摇头:“宁与哲,你还没有清醒吗?就算是离开与帆,我也不会选择你的,如果真的离开了,我再不会把自己卷入这么复杂的家庭,所以,你还是放弃吧。有时候,放弃也是另一种成全,你就当成全我不行吗?”
“不可能,我绝不要那样的成全。”他恨恨的咬牙,双眼之中,仍有狠光在闪烁。
“所以,要选择一起死吗?为什么宁可毁掉一切,也要做到那个地步呢?还是说,要我真的像我舅舅一样,坐个五六年的牢,你才会清醒?你以为你妈真的是为了与帆在对付我吗?错了,你大错特错。”
“当妈的女人,只有当了妈的人才懂,所以,我想了好久,终于想明白了,你妈之所以容不下我,不是因为我和与帆是你的阻碍,而是因为,你的心里一直放不下我。她不能容忍你的心还在我身上,所以,只要你还爱我,我就必须被毁掉,那么,你真的想要毁掉我吗?”
这些话说出口时,我一下子轻松了好多,事实上,这些事情,真的是我这几天才想通的,我一直以为林必君是为了担心我和与帆抢财产,可现在看来,财产是次要的,要拉回宁与哲才是她的目的。
“你以为这么说,我就会放手吗?”他含恨看我,其实,也是真的恨我的吧,近六年的时间内,我从来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更淡不上希望了。
“还是不肯放手么?所以,你是真的要毁掉我才甘心是吗?”我凄惨的笑,其实早就猜到是这样的结果,可当他亲口说出这样的事实,我的心,还是忍不住颤抖着,颤抖着。
“如果不能为我所得,那么,就算是毁掉又如何?丁雪儿的下场你不是也看到了吗?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那么做吗?因为,她伤害了你,所以,我一定要毁掉她,哪怕她是市长的女儿,也不能改变这个结果。”阴狠的话,说了出来,连我也不禁睁大了眼看他,我只知道他爱我,可没有想到他已爱到近乎疯狂的地步。
也许,对于他来说,遇上了了我,就是命里的劫数,就算扭曲全世界,他也不会在乎。
我还在怔愣于他恐怖的话语,他却早已转身离去,也许,经过这一次的谈话,我和他之间,最后的那一张窗户纸已捅破,再见面时,不是情人,就是仇人了。
一个人在宁浩然的坟前站了很久,突然很羡慕他,就这么去了,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听,再多的烦恼都烦不到他了。这种想法实在是消级,我甩甩头,好不容易才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开,手机突然唱了起来,拿出来一看,才发现,原来是司睿。
看到他的名字时,我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最需要人安慰的时候,他似乎总在会不经意的出现在我身边,那么远,似乎又这么近。
接通了电话,我用含糊不清的口吻像和他打招呼,他沉默了一下,问我:“哭了吗?”
“嗯,参加了爸的葬礼。”
听到我的解释,他似乎放心了不少,又改口说:“宁浩然的事,我听说了,劝劝宁与帆,让他节哀吧。”
“谢谢你!”
“那么你呢?还好吗?案子的事,有结论了吗?”听着司睿这些关心的话,我心内百感交集,为什么人生总是这么讽刺呢?当年,我想听他说这些的时候,他冷冷的推开了我,而现在,我最想听的是与帆对我说这样的话,可与帆又推开了我。
如此循环着,又是为什么?还是说,命运总是喜欢这样捉弄人呢?
“我还好,反正,出来了,案子的事,你不用担心了,反正我没做过,我相信法律是公正的,不会冤枉好人。”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可我心里一点底也没有,与帆不理我,但我也相信他不会让我去坐牢,只是,他现在在公司都让人排挤成那样了,还有多余的精力来保护我吗?
“听你的声音似乎不是这样的,筱冰,跟我说实话吧,你到底怎么样了?”司睿到底是了解我的,只是这么两句话,他就听出了不对劲的地方,只是要我怎么说呢,要我怎么告诉他,现在我和与帆变成了当初我和他的处境了呢在?
“司睿,你不要问了,如果真的想帮我,就好好照顾小朗,只要小朗好好的,我就一定会好好的。”在这样的时候,真的想听听儿子的声音,可是,我太软弱,害怕一听到他的声音,就会忍不住放声大哭,所以,我不能听,也不敢听,只能让司睿再尽力一点点。
“小朗你放心,我会照顾好,我只是担心你,筱冰,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事?”他还在追问,我却只是拼命的摇头:“不要问了司睿,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好吗?现在,我很乱。”
“筱冰…………”
我还想说什么,却看到与帆正缓缓朝我走来,心,莫名的激动,眼泪也止不住流了下来,待与帆走近我身边,我只哽咽着说了一句:“司睿,我挂了。”
收起电话,我期待的看着与帆,希望他能像以前一样,给我一个温柔的拥抱,可他却是冷起了一张脸:“怎么?沈司睿的电话?国际长途呢,你们还真有心情。”
听到这样的话,我所有的期待和希望,又开始破灭:“你不能好好说话吗?我们几天没有见了,你就不想我吗?”
“你有想我吗?我怎么看见你在想他呢?”他是谁?司睿吗?这是与帆说出来的话吗?要吃醋早干嘛去了,现在质问我一个电话,是不是有点多余。我很想冲他这么吼,可我还是忍住了,因为我相信与帆,我相信他一定理由的,他不是这样的人,却说了这样的话,他到底想干嘛?
“我昨天去找你了,没找到,给你打电话,你不接,你说我想你吗?”我忍着气,那样可怜的说着,他却只是别开脸冷冷道:“是吗?我怎么不知道你找我了?”
我走上前,拉着他的手:“与帆,不要这样,我们好好的说话不行吗?你不应该是这样的,为什么要这么伤我的心?”
“是我伤了你的心吗?还是你一直在伤了我的心?”他反问我,眼神冷冽,看着他这样的表情,我只觉一股子凉气直冲头顶。
“你到底在闹什么脾气嘛?难道你真的看不出来那个女人在说谎?你爸不是我杀的,要我说多少回?”我真的想大吼大叫,可我仍旧只是委屈的看着他,是的,我委屈,这样的与帆让我觉得委屈极了。
他用力的甩开我的手,无情的说:“你以为我会信你吗?”
“与帆,我…………”
我哽咽不能成语,与帆,你可知道你这么做,无论真假都会伤到我的心啊。
“以前,我多么相信你,可你怎么做的?小朗是沈司睿的儿子我认了,可你肚子里的种,如果还是他的话,我绝对不会要。”恶毒的话语,一经出口,我已被震到说不出话来。
哆嗦着嘴唇,我虚弱的问:“你在说什么?”
“怎么?又想否认吗?别告诉我沈司睿帮小朗做手术的理由不是让你做她的情fu,别告诉我,他没有深更半夜到家里好几次,还是你想告诉我,他真的只是亲过你,而没有做别的呢?”与帆的话,一字一句,像一把把尖刀,狠狠的刺进了我的心脏,让我几乎因为抽搐而停止呼吸。
我不敢相信的看着他的脸,不相信,他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他怀疑我杀了他的父亲已经是对我极大的侮辱了,可现在,他居然怀疑起了孩子的来历,我真的受不了,是,我得承认,我和司睿确实有些地方做得不对,可是,我们到底还是保护了最后的底限,他确实有过那样的要求,可我们真的没有越线啊。
我想这么解释着,可我却什么话也说不出品,只愣愣的看着他的脸。泪,一滴滴滑落在地,与帆啊与帆,你可知道,我的心,真的在滴血…………
“说不出话来了吧?白筱冰,亏我那么信你,你竟真的这样对我?啊?还是说你以为我爱你,就可以一直这么伤害我?啊?你的心真的是…………”
“啪!”狠狠的,用手打断他的话,我冷冷的盯着他的脸:“闭嘴,你没有资格这么说我,你父亲死了,我说过不是我做的,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但你不能怀疑孩子,不能怀疑。”我嘶吼出声,第一次觉得整个人都人爆炸了。我怎么会和与帆闹到现在的地步,真的是因为这些莫须有的怀疑还是因为其它呢?
我又想到了那张照片,难道,是因为那个女人吗?不可能,与帆那么爱我?真的会因为温妮而这么伤害我吗?我不信,我不信…………
终于,我从包里翻出了那张照片,拿在手里问他:“是因为她吗?所有的怀疑,所有的脾气都是因为她是不是?根本不是怀疑我什么,只是因为你心里多了一个她了吗?”
我的泪,止不住的落,我想听到否定的答案,我希望他撕掉我手里的照片,大骂我无中生有,可惜,他却只是盯着我手里的照片发呆,许久,许久,直到我以为时间都停止了,他突然真的伸手接过我手里的照片,一幅松了一口气的表情:“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不必再隐瞒了。”
心,瞬间撕裂,我颤抖着唇看着他,眼泪却已再也流不出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