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嫁【V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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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不甘心,我真的就要这么失去与帆了吗?我不要这样,我们好不容易在一起了,好不容易让对方觉得幸福了,就要因为这莫须有的罪名而被迫分开吗?我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所以,我努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认真的看着与帆说:“你真的不相信我吗?真的不是我,我没有做,与帆,你信我好吗?”

“筱冰,我一直相信你,可是,这一次,我真的没有办法。”他似乎也很痛苦,表情那样的扭曲,我上前一步紧紧抱住他:“与帆,我没有,我真的没有,那个保姆我不知道她看到了什么,但她在说谎,我真的没有做啊。”

“她为什么要撒谎?对她有什么好处?”

“也有可能是林必君收买了她啊,这个世界上,有些人为了钱,能做很多坏事的。”我不想把人想得那样坏,可这个时候,除了这个理由,我想不出她害我的原因。

与帆摇头:“没有人给她钱,因为,我也没有打算让别人知道她看到的一切,不用上庭,也不用出来作证,她的话,不值一分钱,所以,这个理由,也不成立。”

“可我没有做,要我说多少遍啊?你说她说谎对她没好处,可是我呢?我有什么好处?杀掉你的父亲,真的有好处吗?对我来说,有好处吗?”我满脸是泪的看着与帆,真的有种有嘴说不清的感觉,这让我觉得窝火,可又不想发脾气让与帆继续误会下去,只能耐着心解释着。

与帆看着我,那样深情的,却终是说了一句:“因为你爱我。”

我终于松开了他的手:“因为我爱你,所以我杀了他?这是什么烂理由。”

“筱冰,公司只是交给我代管,并不是由我负责了,所以就算是爸不在了,还会有遗嘱,所以,你做的这一切,我知道都是因为我,可是筱冰,我接受不了,他毕竟是我的父亲,你懂吗?”他痛苦的说出这些话,而我的心也开始疼到麻木。

这么牵强的理由,与帆也会相信,真是可笑,实是在可笑到极点了啊。

终于,我不想再说什么,对于与帆,我不会放弃,可是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他在气头上,什么也听不进去的,也许,我应该给他时间,让他好好的想想,想想清楚,他一定能想通的,也一定会明白,我不可能为了爱他杀掉他的父亲。

可是,这一次,我又算错了,因为与帆竟然告诉我他要回宁家住,让我一个人留在新家里,我震惊的看着他:“为什么?我们还没有离婚不是吗?你这算什么?分居?”

“筱冰,你别这样,你现在回去不合适,林必君不会放过你,还是不要见的好。”淡淡的一句话,阻隔的是什么,只有我心里最清楚,他不让我跟在他身边,真的是因为林必君的原因,还是因为他自己不愿意看到我的脸呢?

想到这里,我凄楚一笑,背过身子对他说:“要走是吗?那就快一点,要不然,我后悔了的话,也许会自己跑回宁家的。”

他没有说话,很长很长时间内只是沉默着,直到,重重的一声叹息,我终于听到了那彻底打破我幻想的关门声,我的泪,如喷泉一般,那样痛快的流着,蹲下身子,狠狠的揪着心口的衣衫,那是疼得厉害。

犹自不甘,我冲向窗台,当他清冷的背影,出现在我模糊的视线里,我将整张脸都贴在了玻璃上,任泪水和着我的心酸滴滴滑落,嘴里无意识的低语着:“与帆,与帆,你不会这样对我的,不会的,不会…………”

缓缓的滑落在地,我的心还那样清楚的记得和与帆的一切过往,仿佛从天堂瞬间到了地狱,幸福之花在我手里只是那么昙花一现,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总是在我觉得最幸福的时刻,让我跌落谷底。

总是让我最相信,最爱的人,来狠狠的作践我的人生,司睿当年的无视我还可以说服自己他需要时间,可与帆的不信任,彻底打跨了我,他分明那样爱我,可现在分明又那样的不信任我。

这种极端的情绪,为什么会出现在与帆的心里?还是说,他一直就对我保持着距离?还是说,以往的一切,在他的心底其实早就种了因果,所以,导致他今天的爆发?

一直以为,我在与帆心里永远会排在第一,可现在,我知道了,也许,女人永远只会是男人的附属品,就算是再爱,当和亲情冲突,他们第一时间选择的永远不会是女人。而我,再一次成为了牺牲品了么?

为了表示对父亲的忠诚,为了挽回自己内心的悔恨,我再一次被抛弃了吗?

我不信,我永远不信…………

想到这里,我再次从地上爬了起来,无论与帆如何对我,我一定要再努力证明自己一次,就算不为任何人,也要为了我们的孩子而努力,孩子太可怜,不能让他一出生就活在仇恨里。

心里有了打算,我很快振作起来,收拾好心情,我决定出去,第一个要去的地方就是,保姆市场。既然一切的误会都由那个女人而起,那么,我想我也应该查查那个女人的真实严厉。保姆么?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再嫁豪门---------

离开那间新房,宁与帆的心情很糟,他说出来的那些话,每一句都几乎要了自己的命,他可以对这个世界上的人残忍,但唯独不能对她残忍,可是现在,他竟然亲自那样做了,每看到她流一滴眼泪,他的心就如刀刺一般,可他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继续那样的伤害,直到,她主动离开他为止。

颓然的走在大街上,就那么无意识的走着,任伤重的心,带着自己漫无目的一步步向前,直到,一辆红色的跑车,驶至他身边。

车窗打开时,温妮那清秀的脸孔出现在他面前:“上车。”

“让我自己呆会儿。”他无力的说着,并不打算上车,也不想上车。

似乎耐心不错,温妮仍然温柔的说道:“我说上车。”

“我今天不想看到你。”看到温妮的样子,宁与帆心里特别烦燥,几乎想也没想,这话就冲口而去。

闻言,温妮的眼神不再温柔,反而有了一种特别的杀伤力,让宁与帆也不由得心底发毛:“我可是下了好大的决心才决定站到你身边的,别可让我后悔。”

“要后悔就后悔去吧,反正我今天不想见你。”似乎拗上了一般,宁与帆就是不肯上车,看着宁与帆的模样,温妮点了点头:“好,我给你一个小时时间整理心情,一个小时后,我要是接不到你的电话,我想,我知道你的答案了。”

说完这话,温妮似乎也生气了一般,斜睨他一眼后,终于驱车离去。

犹豫了很久,宁与帆还是拿起手机给温妮打了电话,都走到这一步了,再退缩似乎也没有意义,对不起的人只会更多。很快,两人约定了见面的地点,不过,这一次,却是直接约在了温妮的家里。虽然宁与帆并不想去她家,但,想到保密性等问题,他还是决定让步,直接照着地址,找了过去。

温妮住的地方不错,居然是一个在半山的别墅,这不得不让宁与帆对她的身份有了重新的认识,就算是她现在在宁氏的职位不低,可开着法拉力的跑车,住着半山别墅,这样的待遇,对一个女高管来说,也似乎有点太夸张了。

就算是她深得林必君的信任,也没有理由,会得到这么好的待遇吧!

想着这些,宁与帆反而对她来了兴致,也许,从温妮的身上,他能得到的东西会更多,拉拢她,也许是自己目前做得最正确的一件事了。

开门的时候,宁与帆看到温妮穿了一件红蓝格子的家居服,头发被挽在了头顶,一幅家庭主妇的模样,见与宁与帆她似乎很高兴,直接拉了他进门,很亲蜜的样子。

不自觉的避开她的手,宁与帆还是不习惯除了白筱冰以外的女人亲近他。温妮不以为意,只微笑着说:“等一会就可以吃饭了,还有最后一道菜,你等等我喔。”

说完就转身去了厨房,宁与帆跟在他身后,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客套的说了一句:“其实不用这么麻烦。”

“不麻烦,我觉得能为你做饭,是件很高兴的事情。”这样直白的话一出口,宁与帆俊朗的眉头,深深的拢起,他选择来这里,是不是真的错了?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选择坐到客厅里,直到温妮把菜都摆好了,叫他吃饭,他才缓缓的靠了过去。扫了一眼桌上的菜色,居然都是平时自己最喜欢吃的菜,没有坐下来,他只是淡淡开口:“你派人查我?”

“知已知彼,方可百战百胜,既然我选择和你合作,当然要了解一下我的合作人了。”她并不否认自己的行为,事实上,这一切都是因为她深深的明白,在宁与帆面前最好不要有所隐瞒,否则,她也很有可能失去这个最好的合作人。

宁与帆没有说话,倒是很大方的坐了下来:“既然你这么用心的做了,我也就不客气了。”说完就开始动手吃菜,事实上,他并不认为温妮会害他,一来没必要,二来没好处。

温妮也不再说话,只是开心的和他一起吃着饭,似乎方才的不愉快都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才吃了几口,温妮突然起身,拿来了一瓶红酒问他:“要不要喝一杯?”

“不必了,一会儿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谈,我想保持最清醒的头脑。”下意识的拒绝了她,只是,没来由的对她的热情表现,感到排斥,相当的排斥。正要出声提醒她不用如此热情,却看到温妮把倒好酒的高脚杯递到了他的眼前:“一杯而已,不会影响你清醒的头脑。”

“我说过的,不用了,我也不想喝酒。”

宁与帆的态度很坚定,表情很冰冷,温妮挑了挑眉,不以为意的说:“不敢喝吗?放心,我不会给你下药,虽然我确实有那个冲动,不过,我不认为那是得到一个男人最好的手段。”

她赤裸裸的表白,让宁与帆特别厌烦的心理,他没有说话,直接就起了身打算离开这里,温妮没有阻止,却只是再度开口提醒:“你以为是一走了之就可以了吗?宁与帆,你以为我这里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吗?”

“我要走,谁也拦不住。”宁与帆的口气不好,事实上,他今天的心情,就不可能口气好得起来。

“是,拦不住,但我保证,你现在敢离开,我就敢给林必君打电话,我相信,她会很有兴趣知道我和你之间的一切。”她的声音透着些阴冷,只是,仍旧留有余地,似乎会这么做,只是想留下宁与帆这个人而已。

“你不会的,这做么对你没有好处。”告诉林必君的话,温妮的所作所为也就曝光了,她是那样聪明的女人,不可能做这样的事。

她冷冷威胁:“女人是很冲动的动物,有时候,也会因为某些不听话的人做出一些很不靠谱的事情。”

“好男人多的是,我是个有家室的人。”说这话的时候,他都分不清自己想表达什么,是的,他是个有家室的人,在这样的环境下,他能想到的唯一的理由,竟然还是这一条,虽然,这让他觉得无力,但他还是说了。

温妮没有说话,只是,缓缓的绕到他身前,温柔的伸出双手,圈在了他的脖颈之上:“我知道,我知道你爱白筱冰,我也从没想过要从她身边抢走你,我只想做你的情人而已,你也只需要在适当的时候,来抚慰我一下,就Ok了。”

如此大胆的话语,如此挑逗的口吻,也许很多男人都会为这话所心动,但,他只是宁与帆,这个世界上,除了一个女人以外,再同有别人可以挑起他的兴趣。他淡淡的瞅着他:“你很大胆,也很直接,不过,却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我不需要你喜欢,我喜欢你就够了。”言罢,温妮很主动的凑近了宁与帆,送上自己的红唇,但,几乎是在两人唇角相触的当口,便被他狠狠的推开:“我希望你分得清公与私。”

“我一直分得清,只是你分不清而已,我凭什么帮你呢?没有好处我为什么要做?”温妮也没有再纠缠,只是慢慢的坐到了沙发上,悠然的点上了一支烟,开始优雅的吞云吐雾。

“事成之后,新加坡的公司,你可以去做总经理。”

听到这话,温妮笑了,那般得意:“很不错的条件,不过,其实我最想要的就是你陪我一夜呢,怎么样?”她歪着头看他,眼波流转,似乎在发出无声邀请。

“我的技术并不好,所以,劝你还是换个对象。”宁与帆似乎完全对她没有兴趣,看也不看她一眼,只是,冰冷的拒绝着。

“可是怎么办,我就看上你了,我还从来没有和你这样痴情的男人上过床,想试试。”温妮的话,越来越大胆,转眸中,她竟已脱了外衣,只穿了一件透明的情趣内衣,对他摆弄着各种诱人的姿式。

宁与帆知道自己应该离开了,再呆下去,不是翻脸就是犯错,所以,最好的选择就是离开,哪怕是合作不成功,也必须离开。

毫不犹豫的转身,走近大门,正要打开时,身后又传来温妮公事公办的声音:“好了,温妮休息了,现在是温总监在跟你说话。”

犹豫了一下,宁与帆终于转过身子看向温妮,发现她真的穿回了家居服,正规规矩矩的坐在沙发上,一幅打算长谈的架式。她扭头,看了一眼宁与帆,又开口道:“过来吧,怕我吃了你不成?我说过了,现在只谈正事,私事,以后再谈。”

看样子,她还没有放弃,不过,现在的宁与帆也没有别的选择,宁浩然死后,他在公司已民腹背受敌,现在更有人传出说宁浩然的遗嘱在林必君的手里,他并不在乎自己能得到多少钱,只是,宁浩然的死,到现在他始终不能释怀。

林必君有没有作案的证据的话,那么毒是从哪里来的?

“怎么,在想什么?”见宁与帆站在原地一直不说话,温妮主动发问,宁与帆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终于又开口问她:“能查到是谁害死我爸的吗?”

“警察局都查不出来的事,我又怎么会有那个本事?”温妮笑笑的看着他,似乎他问的话有多愚蠢一样。

“你觉得是林必君吗?”宁与帆不以为然,还是继续问着。

温妮没有说话,只是摇头,又摇头。

“你觉得不是?”其实他自己也觉得不是,却还是问了。

温妮又燃起了一支烟,吐了个烟圈后说:“当然不是,你以为她傻啊?她都把药换了,再等个几天你爸就会自动上天堂,完全没必要多此一举。”

“她也许是想害筱冰呢?”这个猜测其实在他心里很久了,虽然也觉得可能性不高,但他还是挣扎着,希望是这样的结果。

“她确实想害她,但是,不会用这么笨的手段,林必君的个性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这么不划算的买卖,不可能。”温妮跟在林必君身边太久了,对她的为人处事很了解,所以,一口就断定不是她所为。

“那到底是谁?”

“你为什么不怀疑是你老婆呢?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她,她是最有可能的一个。”不情好意的话一出口,宁与帆的脸就冷了下来,斩钉截铁的说:“不可能是她,我了解筱冰,她要是那种女人,也不值得我如此爱她。”宁与帆的话说完,温妮也沉默了,许久她才说了一句:“你爱她,所以,你更得放手,如果不想她死得很惨的话,就尽快让她离开你,否则,到时候,谁也救不了她。”

“也许,是我们想太多了,林必君应该没有必要再对她下手了,不是吗?”是的,他后悔了,在看到白筱冰受伤的眼神时,他就后悔,他不愿意再亲自去伤她的心,只因,他比任何人都懂,他在白筱冰心里的份量有多重。

温妮的干练,宁与帆并不是第一次了解,所以,这一次,她同样没有给他任何幻想的机会:“为什么没有?这世上什么东西最能打击你?一个宁浩然已经死了,还有一个不就是白筱冰吗?只要她痛苦,你就永远不会快乐不是吗?所以,林必君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一颗棋子。”

“也许,也许……………”这个也许,他竟再说说不下去,其实,所有的也许都已被他自己否定了,只是他自己还不想承认这个事实。

“如果你再也许下去,说不定你那肚子里的孩子也会被你也许掉的。”听到这话,宁与帆再度冷冷的盯着温妮,怀孕的事,他都是刚刚知道的,而她却已这么清楚。

“别那么看我,我说过的,知已知彼,我既然派人查了你,又怎么可能不查白筱冰?”她倒是坦白,什么也不藏着,只是,她越这样,宁与帆越是觉得这个女人深不可测。

可是,她的直来直去,却一直提醒着自己,如果自己再不下定决心,也许,将来他要后悔的事,会更多更多。想到这里,宁与帆狠狠的握紧了拳头,再一次冷下了脸,他与林必君的战斗已经拉开帷幕,已不可能回头,为了保护他最爱的人,也许,他能做的唯有亲手将她推开,直到,她全身而退为止。

-----------再嫁豪门-----------

查了一下那个保姆的资料,看上去确实身家清白,但有一点却让我起了很大的疑心,因为这个女人到保姆市场找工作,其实也只有一个月的时间,而且,这一个月内,她推掉了很多的工作,只是接了我们一家的。

我很快要到了她的联系方式,只是,给她打电话要求见面时,她却直接拒绝了我的要求:“太太,对不起!你们家的工作我做不起,所以,您还是放过我吧,该说的话,不该说的我都清楚,不会乱说的,您放心。”

“不管你做不做,我只是想和你见一面。”我耐着性子和她说话,事实上,现在我的心里很烦燥,要不是怕她不见我,我才不会这么好言好语的和这种骗子说话。

“我看就不必要,太太,我是个胆小的人,您就放过我吧。”她的声音透着些乞求的意味,可是却也让我更加的想发脾气,再也忍不住了,明明是她的错,还说得好像是我不对一样,我反问道:“放过你?这话说反了吧,不是应该我求你放过我吗?你对我丈夫说的话,有几句是真的你心里清楚,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太太,我不想和你说这些,是真是假太太不也清楚吗?为什么一定要这么逼我,我可是老实人。”听到这话,我真的要笑到内伤,老实人,现在什么样的人是老实人,我还真是看不懂了。

虽然没有办法见到这个女人,但有一点我至少肯定了,这么老练的女人,肯定不会是那么单纯的:“老实人会做这样的事吗?你到底是谁?肯定不是保姆是不是?”

“太太,你要是再这么逼我,我只能把保姆市场的工作也辞掉了,我不想再和你们家的任何人有任何关系,你们也别再找我了。”说完这话,她竟然直接挂断了我电话,再拨过去时,却发现她已关机。

我烦燥的走回保姆市场,而这一次,我心内的疑问也越来越多,这个女人如果不是真正的保姆那会是谁的人?林必君的吗?

可是,林必君如何知道我需要保姆,她会读心术不成?而且,时间都算得那样的准,难道说,我很早就被人盯上了,只是我从来不知道而已。

想到这里,我不禁打了一个冷颤,也许,这宁家的浑水,会比我想象中要深很多很多,而与帆的表现,会不会也与这些阴谋有关呢?他会不会是因为想要保护我才这么对我?还是说,与帆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和我明说呢?

而且,那个保姆如果真的是林必君所收买的人,我又是如何从公安局出来的?她应该更大力的打击我才对啊?怎么会放任与帆救我出来?想到这里,我烦乱的心,反而有了一丝宁静,也许,当我搞清楚这一切的时候,就能知道与帆真实的想法了,到那时候,我们就可以重新的好好生活了。

只是,这一切阴谋的背后,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只是为了打击与帆和我?那么接下来,会不会还有更大的阴谋在等着我们呢?再一次,我迷茫了,那种对未来的无知,像一只无形的手,狠狠的掐住我的咽喉,让我有种几近窒息的感觉。

前路有多黑暗,未来有多惊险,也许,只有走出那一步,才能知道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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