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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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若止本来对宝宝十分生气,气她说不来就不来,说没有家便真像没有家一般,对他不闻不问,更气她到了今日还是在想留住宇寒!正难过之时,宇寒却来找他,给了他一条带血的绢子,再气她,也是心疼她,想她!

从怀里掏出玉笛,他喃喃的说:"娘子,你在不来,我确实是无办法了!"

到了屋顶,他倾情吹出笛声,将自己的情意在这夜空传播开来。

"哥哥..."身后响起她的声音。

笛声停住,他转过身,果然是她!

"娘子..."若止将玉笛揣入怀中,飞身落在宝宝跟前。

"娘子,我以为你不要我了!"他低下头,轻轻捧起她的脸,有些无奈的道。

"坏哥哥!"她挣脱他的手,背过身,不理他。

此时风雪正盛,他看她单薄的背影,心疼万分,走上前,他从后面轻搂她的腰,将她包围在自己宽大的怀中,"娘子,不生气,好么?"他将三枚铜板摊在她眼前,轻声的道。

本想要生他的气很久很久,本想至少今晚不要他碰她,本想此生不再被他几个破铜板哄得团团转!

然,他的怀抱太温暖,暖得烘热她的背,她知道,他又在耗费功力温暖她!不忍心,不舍得,她还是将铜板拿进手里!

"哇!好了!好了!团圆了!"此时一个红衣女子突然出现在二人跟前大声拍手叫!

"娘子,你等我!"若止在宝宝耳边轻言一句,尔后放开搂住她纤腰的手,面色平静的走向浴火。

"你...要做什么"浴火戒备的往后退,"你不能过河拆桥...我..."她的话还没说完,人已被若止提住衣襟如扔石镰一般嗖!的一声扔了出去...

"若止...你会后悔的..."在夜空化成一小点之际,浴火仇恨的留下一句让以后若止确实后悔今晚没取她小命的话!

"哥哥,她..."宝宝忙焦急的道。

"娘子,无事,我只是将她扔到最高的树上凉一凉,不会伤到她!"若止转身,温柔地道。

"哥哥又骗人,天那么黑,你哪里知道什么树?!"宝宝仍旧担心浴火的安全。

"娘子,因为想你,只有在那树梢上瞧才能你住的地方,所以知道!"他向她展开双臂。

她知道,无论天地有多宽广,世界有多精彩,唯有他的怀抱才是她永久栖息之所!"坏哥哥!"她扑进他的怀里,用手捶打他的胸膛,一遍遍的说着坏哥哥。

"好娘子!"他却在她说一句坏哥哥时便说一句好娘子。

突然,她停下捶打他胸膛的动作,抬起熠熠生辉的眼,一张如玉容颜泛起一丝娇憨,"哥哥,你抱我!"她软语央求。

"娘子,抱你可以,不过,你要亲我!"他低下头,将嘴凑了过去。

她踮起脚,在他唇上烙下香甜的一吻!"色狼哥哥!"她伸手抱住他的脖子,笑靥如花。

他轻轻将她横抱起来,向屋内走去。

进了屋里,他脚往后一蹬,便将风雪关在屋外。

屋内,他早已将炭火点得旺旺的,屋里暖如阳春!

"娘子,这几日累了吧,衣服也没换洗,不脏么?"他将她放在地上,便去床上取来两身干爽的白色绸质内衣睡袍放在圆凳之上。

在浴府住的几天,浴火对她最好,然,却是粗枝大叶的人,哪想得那么周全!二夫君亦只是偶尔看看她,也未想到换洗之事,宇寒更是无可能想到这一点。毕竞是客,在这冬日要洗澡,实是奢侈了些,她便一身衣裳一穿便是七日!现在屋里放了一个盛满花瓣热水的大木桶,她一看,眼都热了,原本两个月来,哥哥每日都会备水让她洗澡,来到这里才知,能一直为她这般着想的,世上原来只有一人呵!

"娘子,要洗么?"他一边问,一边在大木桶中加了一些药粉。

她点点头,便开始去解衣衫。

"娘子,我来!"他握住她的手,温言道。

她满脸飞霞,却轻轻点头。这辈子,她最喜欢他的手,喜欢他的手为她解去衣衫时他脸上温柔而专注的表情,那不关乎情欲,更无一丝亵渎!那里是满满的爱恋与呵宠!是她一辈子也看不厌的哥哥!

她的衣衫被他一件件脱落,她便那样红着脸让他的眼看着,他很爱看她的身体,她也很爱让他看!

"娘子!真的想煞你也!"他紧紧将一丝不挂的她拥在怀里!

她亦用白如藕的雪臂紧紧搂住他的腰!一会儿过后,伸手试试水温,他将她轻轻抱起,放进木桶之中。

她舒服的坐下去,将头懒懒的靠在木桶边缘,"哥哥,你在这里面加了什么,怎生那么舒服?"她轻声问。

"一些药而已!"他如每次一般淡淡带过,尔后将她落在地上的衣物一件件捡起,叠好,放在圆凳之上,又不知从何处拿了一把玉梳递给她。

宝宝接住玉梳,又道"哥哥,再不进来,水就要凉了!"他们,每一天都是两人共浴的!

"娘子,你洗吧,今日我不洗,换一换便行!"他温柔的对她道。

"脱!"她大声对他吼,莫不是身上又有伤了吧,这个哥哥一辈子都逞强!

他想了想,便背过身将衣服脱了,用极快的速度旋身,飞进木桶里。他再快,她也看清了!他的左胁下有两个深深的獠牙齿痕!

"你又去哪里做什么了?"她含着泪,推拒他靠过来的胸膛。

"娘子老咳血,便去找了些药,遇见红狼受了点皮外伤!"他云淡风轻的道。

"这般,还不如死了!"他一次次的为她这残败之躯涉险,再是铁骨铜身也受不住!她扭头趴在木桶边缘默默流泪。

"娘子,你若死了,我不独活!"他靠过去,搂着她的腰,像宣誓一般,在她耳边说道,"我很想活下去,所以一定要救活你!"他在她软软的耳垂上烙了一吻。

她将头往后靠,靠上他的肩,他便抱着她,让她的身子靠着自己,他则靠在木桶壁上!

两人相拥着,他开始动手替她洗着,她突然将他的手握住,抬起脸看他,"哥哥,今晚要了我吧,求你!"她轻轻送上自己的吻。

"好娘子!不行,我们..."他气息已然粗重,却是坚持着。

"求你!"她的泪已然滚泪。

他从来都不拒绝她,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他怎狠得下心肠!"就一次!"他捧她的脸,细细密密的吻上她的眼,她的鼻。

"嗯!"她重重点头。

将她轻轻抱起,他一步步走向床塌。

他将床幔放下,倾身压了下去...

本来他对自己说,一定要慢,一定要温柔,一定要控制,可是,两个人,结合在一起,便是如天雷勾动地火,热情怎能减退分毫!他狂热,她激情!在两人攀入高峰时,她疯狂的叫了声"哥哥!"流着泪,她晕死了过去!

"娘子!娘子!"他吓得面色沧白,忙抱起她一口口往她嘴里度气!度一回,泪便是落一行!

她幽幽转醒,"哥哥,若是这样死去,该是多好!"她对他甜甜一笑,脸上露出俏人犁窝。

"你要吓死我么,你要吓死我么?"他紧紧抱着她,全身都在颤抖。

"哥哥,哥哥!"她亦紧紧搂着他。

许久过后,他渐渐平复下来,"娘子,以后独这一件事,我不听你的!"

他说完,便将她放在床上躺好,自己下了床,在圆凳上取了衣服,穿好,拿了她的衣物及两粒药丸折回床边,有些瘟怒的开口道:"张嘴!"

她便乖乖的张嘴将药吞了下去。

他不言不语的帮她把衣服穿好,便背对着她坐在床边不动也不开口。

她从床上坐起,贴上他的背,从后面搂住他的腰。

"哥哥,以后不贪吃了,好么?"她讨好的去吻他的脸颊。

他仍旧不说话。

她放开搂住他的双手,坐在床上,闷闷的道:"坏哥哥!不说话就不说话,谁稀罕!"

"唉!"长长叹了一口气,他脱了鞋靠坐在床头,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捞进他的怀里,让她的脸贴在自己的胸膛,"娘子,哪里是不说话,怕一开口忍不住骂你,舍不得!"他揉着她的秀发,既无奈,又宠溺的道。

"哥哥真好!"她抬起脸,在他下巴上烙上一吻。

"既知我好,今日还要说那些话!"他像征性的打了一下她圆翘翘的小屁股。

"你还好意思说!"她推开他的胸膛,坐起来,伸出两只手去拧他两边的脸颊,"说!什么叫风妹妹火妹妹!"亏他喊得那么顺口!

"娘子不理我,一个人很无聊..."他刚说两句,脸便已被她两只手扭作一团,哪还能说清一个字!

"嘻嘻..."看着他变形的一张脸,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娘子接招!"他挣脱她的手,便嘟着嘴往她身上脸上拱去。

"咯咯..."被她的嘴弄得很痒,想逃,她却怎么也逃不了,两个人抱着便在床上翻来滚去,"哥哥,我投降,哥哥!"她一边笑一边求饶。

"娘子,亲一个便饶你!"他将她轻轻压在身下,将嘴呶到她嘴边。

啵!她给了他一个响亮的吻。

翻过身仰躺着,他让她一如往常的趴睡在自己身上。

"娘子,吃醋了?"他轻抚着她嫩滑的脸蛋柔声问。

"嗯!都快被醋淹死了!"她重重点头。忍不住又伸手去拧他的脸。

"娘子,再拧,该拧坏了!"他抓住她的小手,凑在唇下吻了吻。

"不管,谁叫你让我那么伤心!"她又在他胸膛上捶了一下。

"娘子,妹妹都是假的,只有娘子是真的,一真装在这里面!"他将她的小手放在他砰砰直跳的心口上。

她摸着他的胸口,很满足的叹了一口气,继而心中又悲伤起来,"哥哥,你说,这样的日子还有几天...咳!咳..."心中难受,她忍不又咳嗽起来。

忙从床边取来香囊,"娘子乖,闻一闻便不咳了!"他将香囊递给她。

她坐了起来,将香囊凑在鼻下深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对他笑一笑,"哥哥,果然是好药,不想咳...咳!咳!"捂着嘴她再也控制不住的大咳起来,停下时,她睁着惊恐的大眼看他,一直不敢将手放下,血却从指缝中渗出。

"还是没用!"他将香囊从她手上拿下,扔到地上。

慢慢坐了起来,他从怀中掏出手绢,轻轻将她的手拿下,摊开,用手绢一点点将她掌心的血擦干净,一边擦,泪便一边落。

"娘子,以后,你的血别塞进别人怀里好么?都让我留着!"他将手绢叠了一层,又轻轻去拭她的唇角。

"哥哥也吃醋么"她捧着他的脸,与他脸对脸,鼻贴鼻。

他小心翼翼的将手绢放进怀里。"吃!吃很多!"他搂着她的腰很认真的说。

"很多是多少?"她的手指去拭他未干的泪。

"很多便是想杀光全世界的男人!"他极为认真的道。

"哥哥是坏人!"她笑笑的又道,"可是坏人哥哥对我最好,所以我要帮哥哥做一件事!"

"什么事?"他有些好奇的问。

"梳头!"她抓起床上的玉梳摇了摇。

暖暖的房中,一个白袍如玉男子,端坐在圆凳上,披泻着齐腰的如瀑长发,满眼的温柔,看着铜镜中美丽如仙的娘子。

而他身后的柔美女子,则是神情专注的在为他梳理如漆青丝,显然,女子是第一次为别人梳头,不知不觉中已扯落他不知多少头发!

"娘子,你多梳几日,你男人就变秃子了!"他大手一勾,将她揽到身前坐在自己的腿上。

宝宝有些难为情,每日哥哥给她梳头,也没见落了一根发,她却让玉梳上缠满他的发!"哥哥,我本来是想说..."现在说什么,好像都不在情调上!

"娘子,我知道,我都知道!娘子想说..."

她捂住他的嘴,"我想说从今尔后,钱宝宝再没有相公夫君,只有一个哥哥,只有一个哥哥!"她说完,放开捂在她唇上的手,在他唇上点了一吻,"签过约的不作假!"

"好娘子!"他紧紧拥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宠溺,继而将她抱起,放落地上。

他找来她的外衫,一件件帮她套上,又拿了狐裘披风给她披上。

"哥哥..."她不解的看他。

"宇寒恐怕要走了,我想娘子想要留他到参加我们的婚礼,若止一边说,一边自己套上外衣,插上石镰,披上披风往抱起她往外走。

"哥哥,你们不是有仇..."她惊呼,更是惊叹,哥哥对她,到底还能有多好!

"我恨他,更爱娘子,过完这个冬天,我才教他国破家亡!"若止说完,开了门,披风往前一扯,将她严实的裹在里面,"娘子抱稳!"若止说完,已抱起宝宝跃身进茫茫天际!

人生何其奇妙,正因若止这一临时想要呵宠自家娘子的决定,竟让他们躲过人生最大一次浩劫,也因此,揭开被史官称作'女祸';浩劫的最后一页!

大雪茫茫,一个冷傲的黑影在雪地中默然前行。

许是舍不得,男子未展开轻功,只是这般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去,空寂的黑夜,只余他在雪地里嘎吱嘎吱的脚步声!突而一道白影从他身边闪过,扰乱了雪花飞舞的轨迹。

他抬起冷凝的眼,在他十步之遥,站立着一白衣翩然男子,当然,还有从男子披风中露出一张倾城容颜的女子!

"舍不得你,所以,留下好么,至少,等到明年春暖花开!"她偎在若止怀里轻轻的道。

他仍是一身慑人寒气,这一次,他却看向那如玉男子,"明年,除非我死,否则,我会带走她!"他不是在挑战,而是宣下誓言。

"这世上,唯一让我娘子离开的理由,便是她想走!"若止说完,只有淡笑。

宇寒听了他的话,微微愣了一下,他从来...未想过她想或不想!未说什么,他一转身,便往回走去...

若止紧紧牵着宝宝的手,慢慢跟在他身后。

轰隆隆!此时从浴府方向传来震天巨响,那火光,已是燃透半边天!三人还未反映过来,又从皇城的方向传来震天具响,却没见火光!

"哥哥!"宝宝揪紧若止的衣襟,急道"二夫君和若宝,二夫君和若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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