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若止突然栽向地面,宝宝忙上前将他紧紧抱住,"哥哥!哥哥!"他又逞强了!又是这般,到了死,他也说无事!
月雪儿忙上前探了探若止的后脑,"这金针怕是管不住那虫了!"她神焦急的道。
"不是好好的吗,为何管不住了?"宝宝抱着在她怀里不住哆嗦的哥哥,一边落泪,一边心疼的问。
"这傻孩子以为你死了,便将金针逼出来,准备与你同去!唉!"月雪儿摇头叹道。当年还当他是无情之人,怕女儿跟了他便是误了一身,哪想,竟是世间最是痴情之人!
"哥哥,你又骗我!"上一次,他快死之时,便是这般模样!难道,他又是不能支撑了么?!她忍不住已是泪如雨下,经历了那么多,与他相守真的是奢望么?!"哥哥,你若死了,我必不独活!我..."
"宝宝,哪有那么容易死的!"月雪儿摇头。
"你想活吗?"月雪儿问宝宝怀里的若止。
"想!"若止艰难的吐出一个字。
"娘..."宝宝收住泪,娘有办法救哥哥!
"想活,便要受比死更痛苦百倍的痛,你..."
"受得住!"若止还未等月雪儿说完,已应下了!
月雪儿点点头,"钱六,你来扶住他,快!"
"娘,我来!"宝宝哪肯放开若止!
"你会受不住,让他来,不然全功尽弃!"月雪儿正色道。
钱六点点头,上前扶住若止,宝宝则站在若止身旁,紧紧握住他的手。
月雪儿从怀中掏出一根银线,线端缠了一小粒红红的肉,"这是深海蚕螺的肉,那虫最是喜欢它,你一定忍住,我用它将虫引出来!"月雪儿对若止道,其实早在六年前知晓若止受蛊,她已在暗中找寻解决的办法,费尽心思才弄清蛊虫原来为这种海螺的寄生虫,往往一破卵便在一夜间能食完较它大十倍有余的海螺之肉!
若止点头,闭上眼,轻握住宝宝的手。
月雪儿伸手往若止后脑运气一吸,她将金针吸出,同时将缠有螺肉的银线运力推了进去!
时间点滴溜走,大家屏息以待!
若止握住宝宝的手依然轻柔,只是他额上脸上已大淌出大滴大滴的汗!宝宝从怀中掏出方巾,细细的为他拭汗。若止睁开眼,用眼睛对她温柔的表达了谢意。而他垂放在另一边包扎过的手,已是颤抖得如秋日狂风中的落叶...
就这般,从正午直到傍晚,若止的唇色渐渐发白...
"好了!"月雪儿低叫一声,手中的线一扯,只见银线上扯出一堆血肉模糊的东西,隐隐还有一些脑浆!
"还有一只!"她立即又将另一根缠了螺肉的银线运功塞了进去!
宝宝眼前一黑,直接晕倒在若止怀里...
天已是黑透,雪依旧下着。
安静的院落里处处白雪,青瓦下结了串串长长的冰,像极串串水晶,屋里灯火通明,一名男子,头上缠了纱布,身上亦是四处包扎,却男掩他一身令人眩目的风华。
屋内因有地龙,温暖如春,他便赤着上半身半躺在软塌之上,他怀中正酣睡着一女子,正是他此生的娘子钱宝宝!
想起当初见她时,他化作乞丐,她神气活现的救了他,还说要包养他!那时他笑了,这一生,无论悲喜,他皆以笑示之,笑世人痴傻,笑百姓苍生,她却说,那样的笑让他蒙尘!从此,这世上他只对她真心的笑!"娘子,好娘子!"他低语一声,便伸手轻抚她嫩滑如玉的脸蛋。"娘子,春天,春天百花盛开时我便娶你,好么..."
"不好!"突然从软塌上坐起来,宝宝就那样看着他,她身上的衣物早被他换成一身白绸睡袍,头发顺直披泻飘着淡淡的花香,他一定是支撑着身体替她沐浴过了!"坏哥哥,大骗子!"她本想给他几拳,却看他全身上下已无一处能承受她的拳,她便负气的一扭头,扭头时,滑落一串泪珠!
"娘子!"若止伸手去勾碰碰她的胳膊。
"这辈子,都不理你,大骗子!"她将腿屈起来,双手抱膝默默流泪。
"娘子..."他看她的模样,心中漾起暖暖的温度,这世上,只有这一个女子会真心真意为他牵肠挂肚,舍命相待吧!不自觉的,他漾出会心一笑!
抬眼正好看见他的笑容,顿时心中的焦虑,担心,委屈全袭了上来...
"坏哥哥!"宝宝一伸拳,捶上若止的胸口...
"嗯!"那一拳太突然,扯痛锁骨,若止闷哼一声,晕了过去...
若止的伤很重,宝宝默默的守了他一个月,天天替他换药换衣洗身,照料他吃饭,当然,还有为他梳头!
在铜镜前,她先小心翼翼的看他脑后,疤痕不大,仅有小珍珠般大小,却很深,刚开始前几日还会流脓,她是看一次心痛一次,落泪一次!这几日才见好,结了疤,她的心才稍稍放下。
拿来玉梳,她很小心的给他梳理青丝,那神情专注万分。若止看铜镜里的她,面若娇花,神若仙子,袅娜多姿,形态温柔,让他更是恋她粉嫩欲滴的唇!他大手一勾,便将她紧紧抱在怀中!
她奋力的推拒他,就是不开口与他说话。
"娘子,让我抱抱你,好想你!"他任凭她百般挣扎就是不放手。
渐渐的,她也不再挣扎,乖乖让他抱。
这便是他们俩近一个月的相处方式,两人天天在一起,她却不与他说话,他则想尽法子讨好她,让她开口。她偏不如他愿,一来二去,他无奈之时便紧紧抱着她。
宝宝在他的坐在他的腿上,靠在他的怀里,偷偷看铜镜里的两个人,脸悄然染上红晕。说实话,哥哥真是她见过最好看的人了!她又偷偷抬眼看他漂亮的下巴,双手忍不住去圈他的腰。将头靠在他肩上,依偎着他。
"娘子,莫不是要做一辈子的哑巴吧?"他从镜里将她适才的表情看得清楚,别扭的小女人!他低头便要去噙她的小嘴。
她将头一偏,埋进他肩窝,他只能亲上她的秀发!"娘子!"他低叹。
许久后她离了他的怀抱,取了金算盘摇了两下,只是看他。
"娘子不与我说话,便不出去了!"若止坐在圆凳上笑笑的道。
宝宝瞪了他一眼,便将金算盘放进坑洞里,打算自己用脚踩塌尾的另一个机关!
"唉!"低叹一声,若止早上前坐到床尾!见他过来,她便拔了数,他亦同时按上按钮!轰隆隆!一阵黑暗过后,他们来到了地上的房间。
"娘!你们真懒,人家等好久了!"若宝忙迎上前抱住宝宝。
"若宝,有没有想娘?"宝宝牵着儿子的小手,笑笑的问。
"宝宝啊,做人要守时,你不知道时间就是生命吗?"在一旁等得快打嗑睡一袭红衣的浴火不耐烦的开口道。
原来在浴家宝宝与若止那晚,沙雷正派了手下探得若止居住的院落,趁夜他便施了焚天术,打算将若止化为灰烬再去抢宝宝,那时若止正好带宝宝去寻宇寒,才躲过了一劫!
浴火被若止扔到树杈上,居高临下,一边在树上骂骂咧咧,一边又突然觉得那实在个好地方!就凭她的功夫,想飞如此高还真是要花费一番功夫,她便坐在树杈上欣赏美丽的雪夜,却无意看到沙雷一干人的到来!早知宝宝已若止出了门,又思不是沙雷敌手,她便飞速下了树,悄然通知了爹、娘、姐姐及家丁以最快的速度逃了出府,沙雷焚完若止的屋,却没见他尸体,又去其它院落寻找,空无一人!一气之下,一把火将浴府烧个精光!
于是,浴家便成了一片废墟!浴老爷一家只得暂住别院。
而浴火则是赖进皇宫,一住便是一个月,天天与宝宝'厮混';!今天二人约好去烧烤,她在这里等了宝宝很久。
"浴火,对不起,都是哥..."宝宝突然住嘴,总不能说都是因为哥哥抱她,她也贪恋才在这时出现的吧?她忍不住瞧了旁边的若止一眼,他却一直笑着瞧她,她慌忙将眼神移开,脸上染了红晕,粉似桃花煞是好看!
"真受不了,不说话还眉来眼去的,肉麻死了!"浴火抖掉一身的鸡皮疙瘩,上前拉了宝宝就往外走。
"等等!"若止开口道。
宝宝停下脚,却不看他。
若止取了外套还有披风为宝宝套上,"娘子,外面凉,别玩太久!"他说完在她额上映了一吻。
"拜托,传说我们烧烤就在院子里,从这里到那里没有三十步!"浴火抓狂的道。
"去吧!"若止不理旁边叽叽喳喳的女人,展着笑颜对宝宝道。
宝宝这才挽着浴火往外走。
"若宝!"若止叫住了屁颠屁颠跟出去的小家伙。
"爹!"若宝不怎么开心的停下,转过晶莹剔透的小脸蛋看着自己的爹。
"房詹下有一缸弄好的鹿肉,给你娘拿过去!"若止对儿子吩咐道。
"哦!爹,娘要知道你昨天偷上山打猎,你就惨了!"若宝幸灾乐祸的说完,便小跑步走了出去。
今日天放晴,正适合户外烧烤。
若宝单手举着缸,向围坐满一圈人的烧烤架走去。
碰!将大缸放在地上,若宝就扑进宝宝的怀里去,"娘,爹给你鹿肉!"
"嗯!"宝宝抱着若宝,亲了他一下。
"鹿肉!哇,好东西,快上!快上!"坐在宝宝旁边的浴火一边嚷,一边将鹿肉夹到烧烤架上。
"喂!大哥,那是我的,你不能抢!"钱金大叫一声,显然为时已晚,刚烤好的一块好肉,已进了钱元宝的嘴里。
"二哥,你真笨!"钱金金对坐在他旁边,烤出几块焦肉的钱富贵抱怨。
"闭嘴!"钱富贵刚硬的脸上有些挂不住。
"喂!大冰块,你烤那么多,给一块了!"钱金金流着哈拉子,对宇寒道。
宇寒冷眼一睇,钱金金忙改口:"不给就不给,小器!"
"宝宝啊,今天都还不和你那皮囊哥哥说话吗?"浴火一边翻着肉一边问。
"坏哥哥,大骗子!"宝宝忍不住又回头瞧了一眼,而若止此时正斜倚在门扉边,见她回头,他便颜开笑颜对她眨眨眼,那模样,摆明在讨好她!他仍是一身丝质白色睡袍,现下红日当空,阳光打在他身上,便如见了天的璞玉,通体温润光滑,美不可言!
"喂!喂!你的肉要焦了!"浴火推了推正回头呆望的宝宝,真是受不了,彼此那么喜欢对方,还装个什么劲!
"噢!"宝宝忙回头将正好烤好的一大块鹿肉夹到精致的盘子里,拿来小刀一块块的切开。
而此时宇寒的盘子里也盛满了肉,他放了些调味料正要端给宝宝,却听见宝宝说:"若宝,抬过去给他,别说是我给的!"
若宝嘟着小嘴,娘分明是偏心!"他是谁啊?"他假装不懂的问。
"若宝乖,娘马上给你弄块大的好不好?"宝宝在若宝的脸上亲了亲。
"好!"娘的吻好香好软喔,被亲了一下,若宝便乖乖的抬着盘子去了。
宇寒将盘子仍是递到宝宝跟前,他站起来,冷然的向院外走去。
宝宝看着他孤冷的背影,心中难受,再看了眼前满满一盘的肉,低低的叹了一口气。
"若宝,你先吃,娘去去就回!"宝宝对刚回到她身边的若宝说完,便跟了出去。
"唉!大冰块真可怜!"浴火一边摇头,一边将宇寒弄好的那盘肉端在手里。
"喂!那是我的!"若宝大叫,却有一盘鹿肉放进他手里!
原来是爹!若宝刚要开口,若止已是跟了出去。
已近腊月,宫中种的梅花早已悄然绽放,一个黑衣男子,驻足在梅树前,脚下是厚厚的白色积雪,他挺直的背影如那红梅一般孤傲绝然!
风吹来,吹鼓他的衣袍发丝,吹落树上的一朵娇花,飘落在披了狐裘披风,面若桃花,轻灵飘逸的女子脚下!
宝宝弯下身将梅花拾起。
"宇寒..."她开口轻唤。
"连相公也舍不得唤么?"他转身,一脸寒冷,在梅的衬托下,不得不承认,他是个气宇不凡的男子!
"我和你相识,注定是个错误!你忘了我吧,我此生只有哥哥,再无夫君相公!"二夫君,不,现在她该唤钱二!说得对,舍得,舍得,该舍的总要舍,虽然,心中有着割裂的痛!
"错误!忘!"宇寒嗤笑,"那样的岁月怎去忘,你教我!"他苦涩的道。
"就像这样!"一阵风吹来,宝宝将手中的梅放进风里,它悠悠忽忽的飘向远方!"我不过是你记忆里的一片花,你的手温暖过我,我绽放,不为你,只为浇灌我的人,你留住我,我只会枯萎,得到一朵凋谢的花,你不值得!"
"值与不值我不知,只知此生不忘,不放手!"他说完,便转身,负手而立。
宝宝看他,也知他脾气,莫可奈何,她转身向来时的路走去。
他回首,看雪地中那抹娇小的人影,眼中闪烁泪光,直到不见了她的身影,他一纵身跃向天际,跃起时,他手一挥,震落无数枝上红梅,花瓣在风中旋舞...
当一抹黑影落在宫外时,已有一冰冷绝色女子在那里等候。
"大王,八王爷从都中传来消息,一切准备妥当!"女子躬身对黑衣冷冽男子道。
点点头,男子冷声道:"过几日,到天山路上,你们跟得远些!"
女子点头道了声是,便一纵身飞远了!
男子冷冽的自语一声:"一切,皆未可知!"...
宝宝回到院落,却发现只剩浴火一人!"咦,他们呢?"宝宝坐下来问。
"走了,估计收拾行李去了!"浴火一边吃,一边道。
"收拾行李,去哪里啊?"宝宝诧异的问。
"你不知道吗,好像是说腊月到了,血莲该开花了什么的!"浴火一边说一边吃,真赞,好吃耶!
宝宝站突然站了起来,闷闷地说了一句坏哥哥,便往屋里走去。
天色已晚,雪又飘飘扬扬的落了下来。
宝宝坐在软塌上一直看着门外的雪发呆,风吹进屋里,吹得桌上的帐本哗哗翻页,今日,她并未瞧一眼帐目!
听见院里传来脚步声,她忙侧躺下,闭上眼,假寐!
若止进了屋,将门轻轻掩上。
将身上的雪掸去,他脱下披风,便轻轻走到软塌边坐下,刚伸出手想抚床上人儿的秀发,又缩回,两手来回搓了搓直到变暖,他才伸出手去将她轻轻抱在怀里。
"娘子!"他低语一声,低头去吻她的唇。
她偏头往他怀里钻。"原来娘子没睡!"他轻笑,搂着她,他将算盘放进方形坑洞里。
轰隆隆!二人陷入一片黑暗!啵!啵!啵!三声轻响后,他们来到光明敝亮的地的地下室。
他放开她,走到梳妆台前,左翻翻右翻翻,只是不再开口说话。
她睁开眼,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是又气又急。终于她再忍不住,抓了软枕便往他砸去!"坏哥哥!"她砸完自己便埋在腿里默默哭起来。
若止被砸了,反倒开心的笑了,折回软塌,他伸出大手,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哇!"她终于在他怀中大哭起来,"坏哥哥,骗人,呜...人家心都痛死了,呜...坏哥哥!"她紧紧抱着他,想到他脑中那两条虫被吊出来的情形!他说要活下去的,却逼出金针寻死,每次都如此,他这个骗子!
若止温柔的搂着她,轻拍着她的背。
她一直哭着,渐渐的平息下来。
"坏哥哥!"她抬着犹带泪痕的眼瞧他。
"好娘子,亲一亲,我们和好!"他低头在她娇嫩的唇上啄了一下。
"哥哥真好!"她搂着他的脖子,让她与自己鼻贴鼻,笑开了颜,真心的叹道。
"知道我好,还一个月不与我说话!"他张唇轻咬了一下她的唇。
"哥哥叫人家好心痛,明明答应我要活下去,却又..."她忍不住又想流泪。
"娘子,你走了,我无法独活!"他说完,将她抱得很紧,"你给我舔毒之事,我也心痛,我们一人一件,扯平好么?"他温柔的问。
她未说话,只是轻轻轻给了他一吻。
他将她抱起,走向梳妆台,"娘子,你给我梳了一个月的头,今晚我便来服侍你!"他拿起玉梳,便开始替她梳理青丝。
她却突然站了起来,"哥哥,我想你!"!"她投进他怀中,伸手探进他的衣服里...
他又何曾不想她!玉梳落到地上,他将她抱起,向床上大踏步走去。
将她放在床上躺好,他俯身压了下去...
一夜缠绵,相识了十三年,已有一个孩子的两人,在经历了无数生离死别,到了这一晚,才真正温情、甜蜜、忘记一切的倾心去享受与对方水ru交融的美妙感觉...
激情平复,房里流溢着温馨的甜蜜,"哥哥,刚才我觉得自己已经在天堂上了!"宝宝靠在心爱男子的臂弯里,如梦似幻的道。
"娘子,我也是!"他满足的答她。
"哥哥,想起那日你带我去的湖,好漂亮,我那时便这般在你臂弯中睡着,那一天,你累了吧?"她抬起犹有粉色的小脸看他道。"不累,抱着娘子,最是开心!"他点点她的俏鼻。然后起身,自己穿上衣服,再来给她穿上。
"哥哥,不歇会儿么?"她有些纳闷他何故要给二人穿上外衣。
"娘子,你在我怀里歇会儿,我带你去!"他从柜中取来一件新的披风,甚是宽大,里层全是狐裘制成,一看便知无比温暖!
宝宝看那披风,想到他昨晚回来时腕上无故印有爪痕,这个哥哥,一定又去抓雪狐狸了!前一段时间老说她的披风不保暖,定想办法再制一件!"坏哥哥,你又去做什么了!"她拿眼瞪他。
"娘子,无事的,几只小狐狸而已,你瞧,有了这披风,我们俩都好暖!"他自己围上披风,抱起她,那披风便将二人围个严实,好不暖和!
宝宝也不忍责备他,几只狐狸也不危险,她便饶他,"哥哥,我只是说说,不去也可以的!"宝宝抱着他的腰,有些困倦的道。
"娘子歇一歇便到了,是我想去!若止说完,已按了长卷画上的鹅卵石,石门缓缓打开...
清晨的阳光铺酒大地,幽静的山中银装素裹,白茫茫的一片,好不美丽!昔日的湖水已冻结成冰,此时是一片幽静的冰场!
从天际处飞来一抹白影,几要与这白色世界融为一体!男子翩翩然落在冰上,对怀里的人儿说道:"娘子,到了!"
宝宝睁开睡眼,她记得明明天是黑的,怎么一醒来便天亮了?一定是哥哥放慢脚程!她环顾四周,真真好美!
"哥哥!"她欢喜的落到地上叫道。
"娘子,今日再陪你一早,你便在家中等我,春暖花开时我定来娶你,好么?"他眷恋的的抚着她的脸道。
"哥哥,你不能丢下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