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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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久以前,天地万物各种生灵均生长在同一天空,享受着平等的待遇。然而有一天,一只居住在黑洞的魔兽兽性大发,它闯入人间,处处张扬着它的魔爪,一时之间人间沦为地狱,哀嚎声不断,尸骨成山,到处是血的味道。可怜的凡人没有丝毫反驳的力量,任由魔兽猖狂地夺取他们的性命。万万千千的孤魂流荡在山野中,一个个披头散发,仰天悲叫,那一声声凄凉的哭叫声,把无意间跌落凡间的紫莲仙子感动,于是她回去后,为了纪念这些亡魂,就把它编为了一首曲谱。他们是游荡的孤魂,于是取名《游魂吟》,并在里面注入了惊天地泣鬼神的力量。谁知在她刚谱完,还未展现给任何人,一次意外这首曲谱突然消失,从此音信全无。但她也没有想到,在三百年前,那首曲谱既然和帝王星一起陨落到人间。

《游魂吟》被发现紫笛的人,也就是无极太师编入在《绝心吟》里。无论谁学会了它,都将是天下无敌。当年他害怕落入奸人手里,就把它分为两节,一节写在《绝心吟》上卷上,一节写在下卷。紫笛宫一直占着下卷,去不知上卷身在何处,故没有人敢去修炼。也许真的是命运,慕容弦坠崖既然被一个世外高人所救,而那位高人恰好有《游魂吟》的上节,自然她便学到了《游魂吟》。

在场的人都惊恐的看着她,脸上的肌肉仿佛已经扭变了形,抓住浑身哀嚎,哭叫,就像想起了最伤心的事,念起来了最思念的人。那种思念的痛,远远超过肉体上的痛。

笛音忽远忽近,忽急忽缓,一时在血腥的场面厮杀,响彻云霄的悲叫声,震天撼地的邪恶笑声如同沸腾的猛水,愈来愈猛,愈来愈强。那一刻那些人似被万箭穿心,捂着胸口,抱着头,在地上翻滚。一时又是一群孤魂在空旷的荒凉大地上,凄凉的哭泣,在向众人诉说他们的遭遇。他们是多么的无辜,他们不甘,不甘就这样结束他们的生命。尽管没有人去搭理他们,但他们依旧在不断的诉说,凄美的画面呈现在众人面前,这些人不敢看,惊恐的想要逃离那群孤魂,但孤魂却是越来越靠近他们,似乎要从他们的身体里穿过。

那群黑衣人除了几个内功深厚的人还可以勉强撑住,其他的早已倒下。而那些她不想伤害的人,被她用隔音之术隔在里面,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只是从他们此时的神情不难看出,对于这一幕,无不感到惊讶恐然,难以置信,真的难以置信。

“带着其他人离开!”慕容弦在用心对上官赫宇讲话。真是奇怪,上官赫宇既然可以感觉到她说的话,当下点点头,“我知道!小心!”

黑衣人的武功不弱,各大掌门都受了内伤,在上官赫宇的安排下,他们随着倾岩教的众弟子惺惺地下了山,而上官赫宇却在他们离开后,转身又回来了。

柳云深虽然内功深厚,但依然抵挡不住这绝音仙子的绝世之音。李漠南和姚琴心很惨,先前就已经受伤,现在怎么可能承受得住这绝世之音,已经到了快要昏厥的地步。

上官赫宇从一个黑衣人身边路过,要到慕容弦身边去,因为他看出了她的危险。但他的身后忽然倒下的黑衣人条件反射似的猛地挥着巨刀砍来,而且来势凶猛。慕容弦瞧见,不顾所有的轻然飘到他身后,一玉笛指向那个偷袭上官赫宇的黑衣人,黑衣人立即毙命,与此同时,她也侧头吐了一口血,但她也发现了从黑衣人腰间掉下的一样东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拾起了那样东西,心中甚是好奇。“小心啊!”她擦干嘴角的血迹,轻声说。

“又是暗放银针!有本事就堂堂正正的与人较量,暗算一个初出江湖的小姑娘,不感到可耻吗?”上官赫宇拉着慕容弦落到靠近东边幽径的小道上,讽刺暗中向慕容弦撒银针的那个人。如果不是他发现的快,恐怕涉世未深的绝音仙子一定会中了那人的暗算。

银针?难道他刚才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危险是因为有人在向我放银针?抬眸偷偷的望了一眼上官赫宇,带着不解的语气问:“难道你刚才没有发现自己也有危险?”

“危险?”上官赫宇闻言下意识的朝刚刚站立的地方瞄了一眼,眼睛里闪过惊然,随即有戏谑道“我还真没有发现!我只看到了你的危险!看看,是不是我对你很好啊!所以啊,你欠了我一个人情,这个人情你以后慢慢还,不着急!”

“你……”慕容弦一句话还未讲完,一个戴着面具的人突然出现在他们几步之遥处,他不屑一顾的瞅着慕容弦,霸气的言道“绝音仙子不愧是绝音仙子,绝世之音果然名不虚传,只可惜今日没有亲身领教,实乃遗憾!更可惜的是,今日之后,这绝世之音就要永远失传,想想还真有些不舍!”

“你是谁?”对于他的出现,慕容弦和上官赫宇都提高了警惕,他们的直觉告诉他们,此人绝非普通人,兴许又是一个高手,在这样的场合出现,不是为了紫笛,就是曾经与武林为敌,就等着他们两败俱伤后,来个坐收渔翁之利。但前者更能点明他的来意。

绝世之音停止了,他们都在借此机会疗伤。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今日是为何而来?”这个声音好熟,慕容弦一直这么认为。

“是为紫笛,是吧!”绝音仙子了然的扯出一抹笑。

“聪明!”

“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绝世之音再次传来,然而这笛音却没有了刚刚那么强的浩瀚之力,而是平淡的出奇,心中不解,手指愈来愈快,想要加快节奏。“扑哧!”胸口被一团气挡住,血液流畅不通,情急之下,她一连吐了好几口血。

“弦儿,你怎么样?要不要紧?”上官赫宇急切地问,他发现了慕容弦的异常,再看看戴面具男子的神情,像是明白了什么。

“我……没事!”慕容弦的紫笛在空中划了一个弧线,紧紧地握着。带着复杂的神情暗自叹了口气:师父,难道徒儿一心想要报仇,真的错了吗?为什么我还是控制不好这首曲,每次到了最高峰的时刻,只要不小心被外界干扰突兀的停下,就会被它所伤?导致在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再次使用,否则可能会武功尽失。心中有仇,真的不能修炼?

“哈哈!原来所谓的绝世之音,只能使用一次,看来是天助我也!”戴面具的男子目光阴森,挥掌逼近她。

“弦儿,你跟在我身后,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上官赫宇话说间,抽出了腰间的一把软剑。那把软剑泛着淡绿色的光,在上官赫宇的手中翻飞,凌厉地剑锋逼得面具男退后了几步。他骇然的盯着上官赫宇手中的软剑,略带惊讶的语气“你既然会有天下五大神器之一的洛影软剑?”

“怎么?害怕它了?”上官赫宇的软剑在手中抖动几下,骇人的剑气套住了面具男。洛影软剑慕容弦曾经听师父提过,此剑柔如丝,硬如金,使用起来潇洒自如,任何剑法在洛影软剑的配合下,都会被持洛影软剑的人挥洒的如同行云流水般轻然。洛影软剑配他,当真是最合适不过。她心里这么想来着。

耳力非凡的她发现了身后有异样动静,明锐的目光扫过。“既然忘了你们?”不能使绝世之音,但她的其他武功亦是武林中无人能及。对着偷袭自己的柳云深和姚琴心,她眼里是嗜血的寒光。

泣血山弥漫着血的味道,浓浓的血腥味让人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夕阳西下,斜阳的残晖投在这座山尖上,折射出刺目的红。山腰上的那双眼睛,血色的液体越来越多,越来越红。幻林的怪叫声还在继续,越发的诡异,凄然。

慕容弦与柳云深在空中狠狠地对了几掌,两种光芒激在一起,瞬间又分开。各自都被对方深厚的掌力震伤,不由自主地从半空落下来。柳云深跌落到几丈之外,动用了浑身的力气,才勉强支撑起身躯,看来受了极重的内伤。

慕容弦亦是不比他轻松,而且方才她也因为救上官赫宇,在《游魂吟》最高峰的时刻骤然停下,当时就被来不及收回的内力伤到,后来再次使用,更是被反弹的功力伤的不轻。现在又是拼了命接住柳云深那几掌,身体怎么能承受的住。顿感呼吸困难,四肢无力,眼冒金花,一股带有血腥味的东西,缓缓上窜,越积越多,“扑哧!”鲜血如注,溅在冲上前的姚琴心身上,紫笛她始终紧紧地握在手里。

她在也没有力量支撑了,无力的倒下去,直到有一双大手拉住自己的手,她才感到没那么无助,有了一丝丝依靠的感觉,迷迷糊糊,又被拉进一个温暖的怀里,口中的甜味还在继续。

上官赫宇皱皱眉头,胸前的衣服已经被慕容弦的血染红了一大片,抱着她,缓缓地落下。洛影软剑卷起地上的一把刀,推向迎面扑来的姚琴心。

看着直直飞奔来的大刀,姚琴心一时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心中在呼救“谁能救我?”

“你没事吧!”她听到这个似曾相识的声音,在那一刻清醒,那把刀已经被挑飞,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

“是你?”与他神情相望,姚琴心的泪凄然滑落,虽然他带着面具,但她还是认出了他,是他,她不会认错。

“你是……”面具男还未认出她是谁?

“弦儿,放心!我马上带你离开这里!”上官赫宇望着怀里那个伤得极重的少女,心莫名的痛,怜惜的抱起她,似要离开。

“站住!”面具男突然挡住了他们的去路,“你可以走!她必须留下!”一挥手,灌木丛里又窜出一群黑衣人。

“让开!”上官赫宇不理会他的话,简洁地吐出两个字。

“你……先离开!不要管我!”慕容弦艰难地吐出一句话,这句话费足了她仅于的力气。

“弦儿!我的洛影软剑从来没有嗜过血,看来今日它是想尝尝血的味道。”上官赫宇不紧不慢地瞧了他们一眼。

双方正当又要卷入厮杀中,一阵悠扬的箫声使他们顿住了。来人身着净白色长袍,肩上挂着披风,眉目清澈,眼睛深邃而有神,鼻梁高挺,嘴唇性感,冷冰冰如同千年不化的冰块,墨发挽在脑后,轻视着他们,嘴角上扬,不屑一顾的冷哼。飘逸出尘,器宇不凡,英俊潇洒,一言一行,处处显示着不同常人的威严气势。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冰美人,同是白色劲装,她静静地跟在他的身后。

慕容弦只迷迷糊糊看到这些,随即黑暗袭向她,她便躺在上官赫宇怀里,失去了知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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