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回到座位的时候,季小沫却又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笑笑道:“呵呵,来,我们继续,姑娘我还没吃够呢!”
夏琳和霍英东相视看了一眼,想劝,可最终却是什么都没说,于是乎三个人又若无其事的坐在那里。
“好,小沫沫,爷陪你,今天想吃什么,尽管点,爷有的是钱!”霍英东心疼季小沫,很心疼。
季小沫吃的很嗨,夏琳也配合着什么也不说。
“吃啊!琳琳,东子,你们这是怎么?天气这么灿烂,生活这么美好,高兴点儿,别哭丧着脸!”
“爷可没哭丧着脸,爷高兴着呢!小沫沫,你今天就给我敞开了吃,别怕把爷吃穷了。”
霍英东高兴个屁,他现在恨不得将容毅泽给突突了去,什么玩意,竟然敢给他家小沫沫戴绿帽子,一看就是活的不耐烦了。
只是霍英东话音刚落,耳畔就传来一道男声:“小沫沫也是你叫的?”
霍英东抬头就看到容毅泽,他现在看到容毅泽那是十分的不爽。
“我说小外甥,见了舅舅也不知道行礼?”
霍英东是属于想出一茬是一茬的人,这不,忽然想起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那就是容毅泽这孙子的舅舅。
容毅泽面如土灰,他最讨厌他这个小舅,而且还是一副说教的口吻。
可现在不是时候,于是乎容毅泽恭敬的叫了声小舅,看了看季小沫,又看了看霍英东……
他这个妻子到底还有多少事情他是不知道的?竟然还能勾搭上霍英东?
谁都知道,霍英东是情场浪子,看来这些年来,他真是疏忽了。
“好,好,好,乖外甥,小舅今天特别高兴,不过我命令你现在可以走了!”霍英东阴阳怪气的回答,气的容毅泽脸立刻就变成了猪肝色。
可容毅泽还是忍耐着,许久才调整好自己的情绪,道:“沫沫,刚刚的事情对不起,我送你回去吧?”
“对不起?”季小沫却像听到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反问。
容毅泽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这也是他第一次见到他的妻子这么伶牙俐齿。
“沫沫,别闹,晚上回去我跟你解释!”
“不好意思,容先生,季小沫现在是我们琛业律师事务所的正式员工,怕是跟你回不去了!”
夏琳早就看不惯了,容毅泽这是想干什么?
刚安抚完小三,才来安抚沫沫?
他们家沫沫才是正室,好吧?
“夏琳,你算什么东西,给我闭嘴!”容毅泽骂,他早就看不惯夏琳这个刁蛮的市长千金了,别人怕,他容毅泽可不怕。
“容毅泽,那你呢?你算什么东西?还有,我告诉你,琳琳她可是我的闺蜜!”
季小沫蹭地站起来,直视容毅泽,眼里布满厌恶。
容毅泽愣了,呆呆的看着季小沫,突然他发现他似乎从来没认识过季小沫这个女人。
记得三年前,他们的新婚之夜,这个女人羞涩的看着他,腼腆的对他说:“阿泽,我喜欢你!”
这句话似乎还尤言在耳,后来季小沫对他又是千依百顺,死心塌地,竟然为了他放弃喜爱的法律专业……
这一切,容毅泽本以为他已经不记得了,本以为他不在乎,可此刻当面对季小沫的冷言冷语的时候,容毅泽才发现他其实是有那么一点在乎的。
“沫沫,我……我可是你老公!”容毅泽憋了半天,终于才憋出这么一句话。
“呦,呦,呦,是吗?是吗?我可是沫沫的闺蜜,怎么不知道我们沫沫什么时候结婚了?结婚证拿出来我看看?”
夏琳挑眉,今天要不是有季小沫在场,刚刚他真想一拳头挥在他的猪头上。
“呵呵,是啊!我怎么不知道?容少爷可是C事有名的黄金单身汉,什么时候结的婚?”
季小沫苦涩的笑了,她记得以前容毅泽出去的时候,总是介绍她是她的贴身女佣。
现在想到是她老公了?
“沫沫,别闹!”
她在闹?
季小沫此刻正想当着容毅泽的面,痛痛快快的诉说这三年来心里的委屈:“我在闹?容毅泽,我们结婚三年,你整天夜不归宿,身边的莺莺燕燕根本没有断的时候……”
可最终的最终季小沫却只是扬起高傲的头颅,让自己的眼泪倒流进眼眶。
许久才淡漠的回答:“容毅泽,你走吧!”
季小沫的这句话很冷淡,很冷淡,像是容毅泽只是一个陌生人一样。
容毅泽的心里难受极了,强烈的落差让他承受不了,只是他刚想有所行动的时候,却被霍英东挡住。
“小外甥,干什么?我们家小沫沫让你走,你耳聋啊!”
霍英东站起来,故意凑到容毅泽耳畔吼。
容毅泽脸上的猪肝色更是加剧,醋意十足的开口道:“霍英东,你可是我小舅!”
“小舅又如何?我跟小沫沫没什么血缘关系!”赤裸裸的威胁,容毅泽一口气卡在喉咙,最后只能灰溜溜离开。
季小沫再也没什么心情,胡乱编了个理由,就和夏琳离开火锅城。
霍英东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可最后也只能作罢,他知道他家小沫沫心情不好。
回到琛业律师事务所,季小沫被繁忙的工作所包围,暂时将所有的烦恼都抛之脑后。
上班下班,后来的一段时间,季小沫都徘徊在容家和琛业律师事务所之间。
每次下班的时候,她都在加班,因为她不想回容家。
容家婆婆霍凝和小姑子容雪对她的态度越来越差,尤其是霍凝简直视她为眼中刺,只要容霸业不再,就变着法的找茬。
所以哪怕是周末,季小沫也想着加班,她累了,不想和霍凝,容雪吵。
往往等回到容家的时候,容家的人都已经睡了,季小沫悄无声息的回自己的卧室。
只是这十几天发生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那就是容毅泽每天按时回家,不管她回家多晚,容毅泽都是笑脸相迎。
季小沫自己只觉得一阵毛骨悚然,可容毅泽却没有半分逾越,更没有再提起火锅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