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晚清见此,便满脸笑意的请她们入了座,示意丫头上茶,一面捧起丫头给自己上来的茶水,先喝了一口,等着看两人的笑话。
那金如姐跟着柳小巧只谢过了她的款待,又有小丫头们抬上茶点来,石晚清这才想吃块点心,便觉得肚子里不大舒服,想里自己的月事还没到,可是现在自己却又是觉得小腹有些细痛,还没来得及细想,只觉得‘哧溜’的一下,什么东西从自己的身体里窜了出来,当即正是一阵好奇,顿时便问道一股难忍的恶臭,只连忙将鼻子掩住,正要质问,便觉得自己的腚部竟然有些湿黏的感觉。
心里咯噔的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想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便感觉肚子里翻江倒海的,什么东西澎湃欲出,似乎什么也阻挡不了它们向前而行。
厅中此刻就是些伺候的丫头跟着柳小巧与金如姐,众人也都闻到了这恶臭,大家都是吃五谷杂粮的,这是什么味儿大家也都是心照不宣的,只是除了那上茶的丫头给吓住了,其他的人都好奇,这厅里怎么能出现在这样的味道呢。
金如姐这才捂着鼻子开口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她话音才落,便听见一声十分清楚的声音自石晚清那里传出来,而且这声音持续了好一会儿。与此同时,味道也浓烈了几分,整个大厅已经被这臭味弥盖住了。
因为听见声音从她那里传出来,大家的眼神便都条件反射的朝她看去,却见她雪白的裙角正慢慢的叫一种有些淡黄色的浆糊状物体所染色。
那柳小巧虽然没去想那是什么东西,不过却已经开始呕吐起来,此刻也顾不得那石晚清会不会生气了,提起裙角就往外面跑去。
她这么一跑,石晚清才从那种刚刚放松的情绪里反映过来,她竟然……
当即一张还带着一点满足感的脸剧烈的扭曲起来,“啊”的大叫了一声,原本愣住了的金如姐顿时也反映了过来,只觉得一阵恶心感,同样也顾及不了什么,只有一个念头,朝外面而去。
在说这外面,柳小巧还狂突不止的,金如姐这便跑出来撞上了她,两人这还没站稳,只相互搀扶着,便听见一个不悦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来,而且十分的熟悉,“这是怎么回事?”
朱邪逸玄不知道这帮女人又在做什么了,竟然这么不顾形象的在院子里搂搂抱抱的,一面朝厅里走去,却问到一阵恶臭,眉宇间更是多添了几分不悦,只捂着鼻子走进去,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然这才走到厅门口,却见那石晚清此刻正端端正正的坐在厅里,只是此刻自己在也不能从她的身上看见半分的婉约,狰狞的脸上有红又羞,只顺着她的脸往下看,朱邪逸玄当即傻住了。
约摸愣了半会儿,胃里窜出来的一阵恶心感只将他唤醒过来,连忙转身跑出来,胃里一阵排山倒海的,一个早上所吃的所有东西都给奉献了出来。
柳小巧跟着金如姐此刻吐得已经是头昏脑胀的,不过看见朱邪逸玄从里面出来,也面如土灰,各自的心里顿时也高兴了起来。只是没有明着说出来罢了。
此刻厅里的丫头大都受不住,跑了出来,就剩下那个上茶的丫头,此刻给吓得懵懵的,她记得自己分明是把药给放在了客人的茶水里,可是石姑娘怎么会?
只觉得石晚清的目光能把自己的身上盯出两个窟窿来,只是她也快受不住这气味了,一副快哭了模样,“石姑娘,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石晚清哪里还能听见她说的这些解释的话,而且是多么的苍白,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最重要的是已经叫朱邪逸玄看见了,方才他那副对自己恶心的表情,毫不掩饰,自己看得清清楚楚的。若他是真心爱自己的,便是自己大小便失禁了,他也不会露出那样的神情来。可是方才……
这外面,朱邪逸玄整顿过来,只吩咐了下人与那柳小巧等人,不许将这事说出去,怎么说来,这石晚清此刻在名义之上,是自己的女人,这脸他可丢不起,一面吩咐人去收拾了,自己却还是止不住的恶心感,一面朝书房那边去。
柳小巧跟着金如姐这各自也回了,只是心里便又开始在可惜自己送出去的礼物,如今已经叫那熏人的气味给污染了,就算是要回来,也不见得自己能在喜爱了。
侍棋这在锁姝园里呆了一会儿,见众人都面色十个难看的出了这锁姝园,想必自己的事情是成了,心里只想这弄琴的有些药还是有用的,这效果也太快了只是可怜了那小丫头,要替自己做待罪羔羊了。
不过一想到那石晚清的失禁的事情,而且那么多看着,便高高兴兴的转身回了沉香阁去。
云嬷嬷就知道,朱邪逸玄不可能就这么因为那贪慕那石晚清的美貌,而辜负了姑娘,只是现在她知道了真相,却也高兴不起半分来。
有些失神的走进厅里,只朝丫头吩咐道:“去把金嬷嬷跟秀嬷嬷请过来,我有话要说。”
小丫头也不知道这云嬷嬷这几天是去了哪里,只见她此刻的面色不好,也不敢多问一句,便连忙去了请金嬷嬷跟秀嬷嬷来。
她就知道,朱邪逸玄当日既然能跪在自己一个下人的面前,发誓终身不负姑娘,今日就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可是现在知道了这其中的原委,她反倒是比原先为姑娘着急了,也为那朱邪逸玄可怜。
有些无力的坐到椅子上,丫头什么时候来倒茶的他也不知道,只是顺手捧起茶来喝了一口,却不想叫那茶给烫了一下,有些惊慌失措的把茶杯放下,正巧金嬷嬷先来,瞧见了他这心不在焉的模样,而且她这又无缘无故的消失了几日,到底是有些好奇,只连忙上来问道:“你这几日去哪里了,竟然信也不回一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