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人被他压的难受,皱眉挣扎。
他终是没有继续下去,从她身上退开。
这个女人,他一定要让她心甘情愿的,臣服于他!
他一夜无眠,她一夜宿醉。
醒来时发现身旁多了一个人她不是不惊讶的,那一刻慌乱一下冲上心头,心底还有着一丝隐隐害怕。
男人背对着他侧卧着,她掀开被子站在床边,双腿有些发抖,还不太确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厉彦成其实知道她已经清醒,此刻只是佯装睡着等着那女人的反应!
明挽站在床边,为昨晚独自去喝酒的事情懊恼不已。
好一会床上的人都没有丝毫动作,她试着小声开口:“先生,先生?”
她总算按捺不住了,厉彦成嘴角算计一闪而过。
一翻身,一副半醒未醒的样子看向她,语气里似乎还带着晨醒时的迷糊劲:“什么事?”
看清对面的人,明挽吓的直直后退,直到撞去身后坚硬的墙壁。
惊慌失措的语气问道:“怎么是你?!”
男人漫不经心的看了她一眼,抬起一只手支起脑袋,好笑的语气问道:“你以为是谁?”
他衬衣的扣子解开了几颗,露出结实的胸膛,她眼底蓦的起了一阵慌乱,耳根处发热。
紧张的贴着墙壁,小心翼翼的问道:“厉总,昨天我们没有…没有做了不该做的事吧?”
说完这句话,她紧张的看着他的表情。
厉彦成眸光几不可查的冷了一下,随即故做不解的问道:“你说的不该做的事,是指什么?”
被他这么一问明挽瞬间尴尬的不知所措,可她很快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冷静的去回忆昨天的事情。
可是她只记得喝醉前的事情,喝醉后的事情是半点印象没有。
低眉她想起好像有人说过第一次会痛,会很不舒服,可她好像没有丝毫异样的感觉…
好像第一次大多数人会落红,犹豫了一下她挪着步子走过去。
不理会男人灼灼的目光,她拿开被子,入目是干净的床单,她暗暗松了口气。
那一秒厉彦成分明看见她松了口气的神情,她在找证据?他们没有在一起的证据?!
男人心头有一丝疑惑,有些理不清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举动,她已经结过婚那种事有没有做她真的不清楚?最让他疑惑的就是她此刻查看床单的举动,她难道不知道除了第一次,是很难发现痕迹的吗?她此举在现在的他看来,真的显得有些多余…
松开了手心的被子,她似乎可以确定他们昨晚没有发生什么越距的事情。
冷静渐渐有些回来,她站在床边问道:“你为什么会在,我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语气里隐隐有着一丝质问,莫名让他觉得她此刻好像在审问一个犯人?
“我在酒吧看见你喝醉了,好心送你回去,你不肯说要跟我走,没法子只好带你来这里。”
他说的几乎天衣无缝,可她总觉得哪里欠妥。
“我在我们小区附近的酒吧,你怎么可能也在?你昨晚不是回去了吗!”
厉彦成起身,朝着她走近:“喝个酒而已,我哪知道在那里还能碰见了?”
明挽在他靠近前,连忙闪身避开:“那你大可以把我一个人放在宾馆,你,你为什么不走?!”
“我想走的,是你一直抱着我不让我走。”男人脸不红气不喘的撒谎。
他眼底闪过一丝戏弄,伸手指着领口少了的一颗扣子,:“你看看,好好的纽扣都被你扯掉了。你那么热情,我怎么好意思拒绝?再说我也喝醉了,行为稍稍失控也是难免。男人嘛,有几个拒绝得了投怀送抱的女人?”
闻言明挽没来由脸颊发热,转身落荒逃去卫生间。
关上门,一抬眸镜子里折射出的那一朵朵红梅,再一次让她惊吓!
胸口气的不停起伏,她走过去捧着水洗脸,真是懊恼万分!
本想开门出去质问他,可一想那个男人狡猾的像只狐狸,恐怕她真的开口,最后难堪的还是她自己!
罢了谁让她昨天突然兴起去喝酒,还醉的一塌糊涂!这闷亏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咽!
厉彦成在门外等了半天还不见她出来,敲门道:“还不出来,是要在这里等着记者过来围追堵截?”
片刻之后门开了,那女人像一根蔫吧的黄瓜,步伐有气无力。
走到门口她忽然想起什么:“要不你先出去,我等一会再出去。”
男人嘴角隐约挂起一抹讥讽,他懂她的顾虑,怕记者真的堵在外面,那他们可就真的是被逮个正着。
他一脸无所谓笑道:“你怕什么,我们又不是真的做了什么,清者自清。”
低了脑袋她不自在的摸着脖子:“我不想让别人误会,况且真的被拍,对您的声誉也不好…”
最关键她身上是圆领的衣服,那片痕迹如此明显,如果真的被拍恐怕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男人深沉的目光落在她捂住的脖子上,走过去一把攥住她的皓腕,一开门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人拖了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