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一家五星级宾馆门口停下,他一手抱着已经睡着的女人,一边办理入住手续。
有服务员认出他的身份,在他拿着房卡上楼之后窃窃私语起来。
明挽被男人重重抛在床上,有些难耐的一翻身。
男人有些阴郁的目光扫了一眼床上的身影,拿着睡袍转身去了卫生间。
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那女人抱着被子皱着眉头,似乎睡的很不安稳。
倒了一杯水他将她扶起,明挽已经醉的意识全无,安静的躺在他臂弯里,就着他递过来的杯口喝了几口。
放下水杯厉彦成情绪有些复杂,起步走去窗边,他趴在窗口望着外面漆黑的夜色出神。
黑暗中隐有亮光一闪而过,他知道那是什么却不想去阻止。
他一向最讨厌被八卦周刊报道,可是这一次他竟然有些隐隐期待!
关上窗户他换了衣服,本来是打算出去的,可是转身的那一刻他忽然不想走了。
鬼使神差的走去床边,他睥睨着那女人的睡颜。
她颈间隐隐有着他刚刚失控留下的痕迹,眸光一紧,他伸手抚上那一朵朵红梅。
最近太缺女人了吗?以至于这么迫不及待的对一个离婚的女人下手?!他试图用这个理由说服自己,可最后还是徒劳。
男人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女人颈间细腻光滑的肌肤,想起她在宴会上和秦默眼神间的情意绵绵,想起她在酒吧的失控,胸腔内那股怒火怎么都掩饰不去。
他忽然不想走了,在她身侧躺下,修长手指掠过她的眉眼鼻尖,嘴角。
身边不乏美女,可是他不懂为什么自己偏偏被这样一张脸吸引了。
他不安分的手指似乎引起她的反感,秀眉微拧了下,她伸手去拍他的手低喃:“秦默。”
这个名字再一次像根刺猛的扎进他心里,手下一使力他将她的脑袋掰向自己。
语气里有着克制不住的怒:“明挽,你看着我!”
事实证明和一个喝醉的女人计较实在太不明智了,她伸手去挥他的。
可理智这玩意有时候真的不可靠,比如此刻。
厉彦成不罢休的再次掐住她的脖子,一使力将那女人彻底拖去自己面前。
“明挽!我不是秦默!”三番四次被这女人当成心中所想,他的好耐心彻底没了。
女人再次厌烦的皱眉,下意识去扯她的手:“真的别闹了!”
掰不开,她伸腿去踢。
纠缠中她睡衣的衣摆早已撩起,露出平坦小腹,裤脚也早已卷起。
男人手下一用力,她便离得他更近了。
她喝醉了,他却清醒无比,这么近的距离,近到他可以听见她呼出的浅浅呼吸声,近到她带着的酒气的呼吸和他的纠缠不清。
有一种情绪即将迸发而出,他极力的控制着,隐忍着。
这种情况最好的解决的办法应该是起床走人,可是不知为什么他此刻一点不想就此离去。
像这样身旁躺着一个人,看着她安静的睡颜,他此前的世界不曾有过,可是现在这时这景,竟然莫名让他觉得安心。
房间内只留一盏小夜灯,光线不是很明亮,女人因为醉酒染红的双颊像颜色艳丽的苹果,分外诱人。
不由自主的他侧着身子下移,直到脑袋与她平齐。
额头相抵,她的呼吸里伴随着浓浓酒味,那酒味似乎也将他传染了,理智一点点的抽离。
喉结滚动,他忍不住想要靠近,靠的更近…
距离她的唇只有零点一毫米之际,他听见她微不可闻的声音:“秦默,我不是自愿结婚的,你会在乎我曾经离过婚吗?你会在乎吗?”
男人眉头倏的皱起,微微移开了脑袋。
刚刚泯灭的火气,似乎又窜了出来。
“秦默,秦默…”
那个人的名字一遍遍从她唇边溢出,像一个牢笼一下罩在他心口,窒息无比!
原来生活中,真的也能出现这样一个让他如此介怀的名字…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对这女人产生不一样的感情?第一次在大厦卫生间吗?还是第二次在面试上碰见?
不,也许在他三年前无意间听见车载音响里的那道声音…
耳畔,那女人梦呓不断,说的大抵是关于秦默的事情。
他极力的一忍再忍,可最终理智终究被愤怒打败!
他忽的一把扯过那女人困于身下,那一刻他想,如果就这样要了她,是不是就可以毁了她心中坚不可摧的爱情?!
如果就这样得到她,是不是她以后就可以安静呆在他的身边?!
愤怒的魔鬼像冲破堤坝的洪水,汹涌的一发不可收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