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得人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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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东萧只觉得气血汹涌脑袋发懵,眼底浮出痛苦心如刀绞一般,只想说凌振华啊,你可真会毁人啊,我凌东萧有多少个二十万,要是韩晓笑稀罕钱她会走么,可是现在说什么也是无济于事,喝了杯闷酒压下心底的难受才开口:“这么说,韩晓笑真是去了英国了。”

“从目前来看人最起码到过英国,至于去哪儿了不知道。”

凌东萧揉着额头半晌才说:“你什么时候回北京?”

“明天。”

“好,咱们一道回去,有些事情我也不能老等着别人跟我说。”

第二天凌东萧和向佐从虹桥机场出发回北京,下了飞机凌东萧就直奔凌振华的办公室,他本来不屑去找凌振华理论,一支强忍着不问凌振华那天到底给了韩晓笑什么东西,心想不管什么都不重要,只要你能把人给我找回来就行,可现在他不那么想了,知道了凌振华给了韩晓笑什么东西或许能让他料段出韩晓笑到底去哪了,凌振华本来听秘书说凌东萧来找他还有些欣喜,心想可能是为了评选的事,谁知凌东萧见着他就冷冰冰的单刀直入,“那天在机场你给韩晓笑的是什么东西?”

凌振华沉默了一会,看着凌东萧的眼光挺复杂的,半晌了说:“这本是她子个人要求的,不是我逼她的,你信么?”

凌东萧忽然想起韩晓笑曾说过,寻着机会我还是要走,哪怕是爬,我也要爬出北京去。

他的指尖开始微微发颤,脸色发青,隐隐预知了什么,可能是答案,却不甘心,努力再努力的镇静下来,看似平静的开口:“你说。”

“就在你带她去见我的那天,她把你们之间的事情原委都告诉我了,我也没想到你会这么,认真,所以答应她,给她她的毕业证、校方证书推荐信、以及兼职实习证明,最重要的,她说的,就是那盘母带,拿不到手她觉得不安全,所以,就这样,她希望能走得越远越好,我就托人把她弄到国外去,心想一个女孩子出了国门也不容易,就给了她一张汇票,我也是希望她能生活得好一些,可是,她把汇票给我寄回来了,就这样萧子。”

凌东萧这才觉得他被凌振华的一番话彻底给打败了,刹那间脸上就没有了半分血色,果然是自欺欺人,他想,在机场里他那么恼韩晓笑对他的背叛,可随后他就把恨意转嫁到凌振华身上,一直逼迫着自个儿承认韩晓笑是被凌振华逼走的,因为前一天晚上他们还那么激情的做爱,韩晓笑主动的搂着他亲吻他,怎么可能一眨眼就变了呢,原来,她只是在暗度陈仓,安抚他而已,她用他对她的信任换取她需要的东西还有自由,她果然说到做到,果然寻着了机会,果然离开了北京...还有他,凌东萧的眼前似乎是在放电影看到了韩晓笑穿梭在机场大厅内的身影,那么轻快的脚步,那么决绝的不回头,原来早已经有了目标,彻底摆脱他的目标。

呵呵,他可真是可笑,他想起那天他在家里用父亲的配枪顶着脑门的情景,他竟然这么做,母亲的眼泪父亲的惊颤,还有他沾沾自喜的洋洋得意,他非常佩服自个儿的演技,却不想原来只是一场没有女主角的独角戏,呵呵,原来凌东萧也会这般傻,也会这般被人玩弄,他努力争取的作为忽然就变成了一个冷笑话,任世人嘲弄的看他站在烈焰中表演绝技,却不自省他只是飞蛾扑火,焚毁了身体还以为只是他太热情,原来真有掩耳盗铃这回事,明明她不爱的事实遮掩不住就摆在眼前他偏要视而不见,自己骗自己,原来他也是个俗人,原来他凌东萧如此愚蠢!一种碎心般清晰的疼钻进凌东萧的脑袋里,整个世界仿佛突然静止了下来,他听见自个儿的脉搏声咚,咚,有节奏的狠跳,却非常缓慢,沉重,然后才是钝痛,就像一块巨石慢慢的,慢慢的压在心上,挤压,崩裂...很痛,他看到凌振华吃惊的看着他站起身,似乎是想要扶他一把又不敢的样子,他有些茫然的看着凌振华,好像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吃惊,几乎心力交瘁只能机械而麻木的低声说:“哦..就这样..好,我知道了。”

凌振华看着弟弟转身,他想叫住他却张张口什么也说不出,因为凌东萧的脸色变得非常吓人,眼睛里暗淡无光,整个人忽然会之间就没了任何光彩,就像昏黄的路灯下折射出的那抹影子,又仿佛,是陷进了九重地狱里。

凌东萧坐在车上,他不开口他的司机也不言不动,他不敢问,问凌先生您去哪儿,因为他从来没见过凌先生如此难堪的脸色,像刚刚死里逃生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一样,满面都是死灰色,很久很久他才听到凌先生低声说:“回山里别墅。”

死机很快启动车子,并升起隔音板,因为凌先生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

第二天凌东萧去了一趟四川,回来后精神焕发,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对工作投入极大的热情,可他的行政秘书王小姐却发现,这老板对待工作的态度简直可以用痴迷来形容,不但他自个儿加班加点还把别人也熬得受不住,她的脸上都快有黑眼圈了。

向佐也终于成立了自个儿的公司,并且马不停蹄的与恒基签订共同开发首城国际公寓,他们频频在商圈里碰面,谈笑风生笑看经济风云变,一切都似回到了以前的轨道,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凌东萧的企业作为私企代表被评为城市重点建设杰出贡献十佳企业,而他本人的照片被刊登在各媒体报纸杂志封面,经过这么多事情之后,凌东萧依然是富甲一方的环境中呼风唤雨,名风堪劲,依然还是京城房地产行业巨擘,任重翘楚,各路媒体正想报道的宠儿,正面的负面的,包括他的私生活,甚至还有小有名气的女明星对着媒体的麦克风说,凌东萧已经向她求婚。

朋友聚会的时候有人开玩笑问起凌东萧这件事,凌东萧也不争辩只是笑了笑说:“哦?是么?她的胃口不小,倒是什么人都敢要。”

凌阳阳看着娱乐八卦报纸上那双如极品雕塑般的美臀,以及并不突兀,恰到好处的解释胸脯,有些不忿的对江涛说:“切,什么女人,想要俘虏我三哥?有正儿本事么?她要得起么。”

江涛附和道:“嗯,要不起,不然准儿消化不良,你三哥啊,就是一顽石,还是特硬的那种。”

后来在凌东萧的办公室里,向佐真想问问凌东萧,难道你忘了你说过的话?不是说要掘地三尺也要找到她么?这么快就跟别的女人打得火热了?

可他也只是咕嘟一句:“到处杨梅一样花。”因为他知道这段日子以来凌东萧都是以工作为重,他们几乎是天天泡在一起谈论公事,而他也并没有放弃过继续寻找韩晓笑,就像他一样。

凌东萧自然明白他突兀的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就耸耸肩摊摊手无奈的说:“我跟她只是凑巧同时出现在一家PUB里,又凑巧以前认得,就算她对着媒体胡说炒作难道你要我去找她?然后先狠抽一顿,再告她诽谤?我是男人,还有很多正经事情要做,总不能见天儿的把这些无聊事当真吧,那我还要不要活了。”

向佐哼笑一声儿,并不纠缠这个问题:“深圳盐田区政府保障房地规划启动,要不要参与?”

“要,怎么不要,能赚钱的都要,何况还是跟政府合作,怎么要计划?”

“快高交会了,小雅的父亲最近可能要去深圳视察,如果决定做我就跟去一趟。”

“成,等你结果了。”

向佐走了之后凌东萧随手拿起那张娱乐报看了看,在一家他经常去的PUB里他手持酒杯与一个丰满女子正在含笑看着对方,他们只不过是凑巧碰到,打了一个招呼而已,这也算是求婚?他把无聊的报纸用手揉了揉扔进垃圾桶里,靠近椅背里看着窗外出神。

最近他发现自个儿从很多方面都表现的有些力不从心,他却连吐苦水的对象都没有,他还发现没有韩晓笑的日子如此的难受,委屈,不好过,韩晓笑的离去这次不比上次让他那么的有雄心下狠劲儿去寻找,单从她寄给凌振华的汇票看来这次这个女人流窜到国外去了,让他去哪找去,虽然他不放弃可却有心无力了,当凌振华给他说过那番话以后,他的确难受过一段时间,爱恨交织煎熬的就像被人从热油锅里捞出来又丢进冷水里一样,可他随后又想,即便是真的也得找着她问个明白,他不能让人这么着玩弄他的感情。

难受的狠了他又想,去找个女人吧,填补他的空虚寂寞,这个时间谁离了谁不能活?满世界都是伤心人,可谁不是笑脸迎门的,这个念头就像是瘾君子犯了烟瘾一样,直折磨的他不堪忍受,他去顶级会所,去PUB,以前在他眼里看起来都是热情奔放又美又艳的女人却更折磨他的眼球,他总是心里拿她们与韩晓笑比较,这个不行,没有韩晓笑的气质,那个也不行,没有韩晓笑的含蓄,他就发现了,转了这么老大一圈儿的不但没放松却让他累得不行,他觉得他开始不从容了,开始畏缩了,却步不前了,这一惊非同小可,他凌东萧在女人面前从来都是雄赳赳的英雄,何时变得……跟个小家子气的女人一样!他赶紧的把自个儿过剩的精力全部投入到工作里去,把自个儿整的没个喘息的时间,以此来麻痹胡乱抽疯的神经。

可这些苦他只能哑巴吃黄连,伸伸脖子咽了,别说别人了,就连他自个儿要是碰到个婆婆妈妈絮絮叨叨,一直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向人哭诉没了女人就难受的男人的话,还不被吓死,何况那个絮叨的男人再变成他凌东萧的摸样,这不是自毁形象么。

他人名的想,原来完美的生活里还得有韩晓笑那个女人来点缀,这样才是完美,他还得装,装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硬汉子。

不管装给谁看,他明白,他太想念韩晓笑,想的到了沸点,又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又热又疼。

他呆呆的想,他劝向佐做个听天立地,拿得起放得下的男子汉,可又有谁来教教他,这该怎么做到?

他正在胡思乱想,私人电话就响了,看了号码竟然是葛医生,葛医生不经常给他打电话,他以为爷爷有了什么事呢,赶紧接起,却被告知原来是韩晓笑的弟弟**已经找到,各方面治标匹配,希望能让病患抓紧时间前来北京做检查。

凌东萧撇开公事抓紧了时间联系扬子津,以扬子津的名义联系韩妈妈前来北京,他更是派了人前去杭州,让韩妈妈一家前来北京的机票费用全揽了,并且在北京军区总院的术前检查安排他都做了极为细心的交代。

手术前一晚,扬子津把韩妈妈一家请到了郊区僻静的一家会所里吃饭,韩妈妈一直拉着扬子津的手哽咽:“小杨,真没想到,真没想到,你们都是好人……”

凌东萧坐在一边一直默不作声,听到韩妈妈这句话时他就像,以前韩晓笑也是爱这么说,这个是好人,那个是好人,遇到他了却偏偏不是个好人。

韩妈妈其实一直挺好奇这个不爱说话的年轻人,不禁问扬子津:“小杨啊,这个是……”

扬子津瞅瞅凌东萧含糊其辞的说:“啊-他啊,领导,呵呵领导。”

扬子津甚至拐弯抹角的问韩妈妈:“阿姨,这韩晓笑最近给您打过电话么?”

“最近?没啊,电话费太贵我说不让她打,就是她一个同学总是用单位的电话给她打过,然后再告诉我她的近况。”

凌东萧的心里一紧,开始嚯嚯乱蹦。

扬子津也觉得他要出汗了,也开始紧张了:“那您,您知道她在哪儿么?”

韩妈妈一愣:“怎么你不知道?你和笑笑不是一个单位的么?”

扬子津倒是反应快:“哎哟,我是司机啊,跟他们不一样,这不老多天儿的没见着韩晓笑了么,随便问问。”

韩妈妈的面上带了些自豪的说:“我们笑笑,被公派出国了,我就知道这孩子有这个能力。”

扬子津赶紧问:“哟,出国啦?好事儿啊,可,哪个国家啊?”

“英国。”

“还是英国?”

“嗯?”

“我是说啊,怎么我们单位公派去的都是英国,每一点新意呵呵,给您打电话的那个同学,是咱北京的么?说不准我还能认识呢。”

“那姑娘叫许蓉,和笑笑同学也是同事,你认识么?”

这次还没等扬子津接话凌东萧倒是“噌”的站起,点点头说:“对不起,突然想起有点事需要处理,先失陪一下。”

凌东萧急匆匆的走后,韩妈妈才问扬子津:“这个年轻人是你们领导么?”

扬子津说道:“不是我们领导,是一家私企老板,这次鹏鹏的手术就是找他们单位资助的,您记着姓凌就行了。”

“哎,那,你看看我都还没能谢谢人家呢,这,怎么走了?”

“您甭谢他了,他还得谢谢您呢。”

“嗯?”

“他得谢谢您给了他一个机会,做好人的机会。”

凌东萧出了会所把车子开往回城的路上开的飞快,摸出电话就打给了许蓉了,他不止一次的找过许蓉,不管他怎么问那女的就是一个动作,摇头,跟一坏掉的答录机一样重复着一句话,不知道,不知道。

凌东萧这会儿只恨的咬牙切齿,心想,好啊,都这么着的骗我是吧,以为我傻是吧,成,咱走着瞧。

许蓉刚接起电话凌东萧便阴测测的问:“你在哪儿?”

“……凌先生是吧?我不在家。”

“你在哪儿?!”

“……在家。”

“站门口等着!”

许蓉老实的站在电视台大门前恭候凌公子大驾,虽然已经春天了可大晚上的一样冷啊,看到凌东萧的车子如脱缰野马一样冲过来,许蓉的心就开始砰砰乱跳,男人有些气急败坏的跳下来拍上车门子,大踏步的朝她走过来,她就觉得也不知是冷飕飕的,凌东萧在她跟前儿站定,低头冷冷的瞧着她,许蓉就赶紧的笑嘻嘻的说:“那啥,怪冷的,要不我请你和咖啡吧?”

凌东萧的口气比夜风还冷:“跟我掉腰子玩花招儿是吧。”

许蓉把手摇得风扇一样快:“没有没有,真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

凌东萧不说话了,跟座冰山一样杵在那儿,许蓉情不自禁的就说:“我真是什么也不知道,韩晓笑只给我寄了封信,要我定时跟她妈妈打电话报个平安,撒个谎她被公派出国了,没了,真没了。”

“信呢。”

“在宿舍里。”鱼V宝V宝

“杵在这儿干嘛?还不去拿?”

许蓉跟一小妖儿一样急匆匆的就去拿信了,凌东萧平复一下激动的心情,靠在车前抽支烟,烟还没抽完呢许蓉就回来了,气喘吁吁的说:“忘了跟您说了,这信从英国寄回来的。”

凌东萧一把夺走信纸翻来覆去,直气得他想翻白眼,居然还是从机场寄出的,并且与寄给凌振华的汇票是同一天同一时间,粉色的信笺上娟秀的笔体写的内容与许蓉所说的丝毫不差,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他抬起手就想死了让他眼眶子疼的信纸,忍住,折好了放进口袋里对许蓉说:“要是她……”

许蓉只想赶紧的送走这瘟神,不等他话落就说:“我明白我明白,她要是跟我联系了我一定通知您。”

凌东萧的激动已经被张薄薄的信纸给挤到九天云外了,唇角无力的沉下去,点点头,上车,滑进主干道的车流里。

许蓉捶捶胸口吐出一口气,喃喃:“一定通知您,才怪。”

第二天常鹏鹏被关进器官移植中间手术室,葛医生带着学生参与手术中,辛少扬群都来医院为韩妈妈打气,凌东萧要事缠身也是一会儿一个电话响询问情况,此次手术是活体捐植,一直到三个多小时不安的等待后,常鹏鹏终于被推出手术室,随行医生告诉不停流泪的韩妈妈说:“**质量非常好,颜色非常红润,肾脏植入后开放血管,立即就有尿排出了,手术非常成功啊。”

一个礼拜后凌东萧前去医院看望常鹏鹏,男孩子蜡黄的脸也开始红润,韩妈妈一瞧见凌东萧便是热泪盈眶,抓着凌东萧的手就要给他跪下,嘴里一直喃喃说:“好人啊,您救了我儿子,您是好人……”

凌东萧只惊得赶紧拉起韩妈妈,随便搪塞个借口几乎狼狈的像是逃离地狱一般的赶紧走了,在医院的停车坪处,凌东萧坐在车子里,咬着唇闷闷的笑出来,心想,先除去韩晓笑一环不说吧,这做了好事儿,嘿,心情还挺不赖的。

两个月后常鹏鹏出院,坚强的男孩子熬过了排斥、并发症危险期,其实半个月前他就可以出院了,可凌东萧坚持让他在医院里继续接受各项指标检测,直至完全没有必要再住下去。

其实凌东萧不让常鹏鹏出院还有一个见不得人的小心思,那就是他可以经常找借口去医院里看望常鹏鹏,他最喜欢听常鹏鹏说,我笑笑姐这样我笑笑姐那样,男孩子特有的软腻口音听起来有几分韩晓笑的味道,每次都听的凌东萧乐呵呵,只觉得心里软的像怀里揣了一特大号的棉花糖一样。

在一个周六的早晨,凌东萧站在别墅的露台上看着自家花园,到处都蕴含着新鲜和勃勃的生机,管家早已换了才草坪,新绿在恍恍惚惚之间让人禁不住心情舒畅,王小姐打来电话告诉他,韩晓笑的母亲一家已按照他的吩咐被送回杭州,走之前韩妈妈送来了一面锦旗,王小姐说起的时候忍不住在笑,还问凌东萧:“凌先生,锦旗要挂在您办公室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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