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的清了清喉咙,洋洋抬起手柔若无骨的倚靠在卧房门口,臀部翘的老高,纤细的腰肢尽可能的摇摆成最诱人的弧度,摆出一个夸张的S型,嗲声嗲气的发出像是没吃饱的声音,“噢,亲爱的小朗朗,我怎么突然感觉全身上下都不舒服呢,你帮我揉揉好吗?”
噢天,她自己都想吐了,但必须忍,男人不都是吃这一套的吗,当然,她很自然的把桑泽朗也归属于吃这一套的男人行列中。
所以,要扑就赶快啊,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但是,等了好半天,偌大的卧室回应她的只有安静,洋洋顿了顿,以为他睡着了,不死心的提高音量,只是这次更直接了,“哎呀,全身都好难受啊,谁来帮我揉揉啊。”
她都不知羞耻的说出这种话了,这男人要是再不醒她都想撞墙了。
但是,依然是一室的安静。
小手捏了捏,洋洋抬高小脑袋,在那张足够能容下三四个人滚来滚去的大床上探查了半天,明明床沿另一头隆起一团东西的,难道不是那男人?
狐疑的眨眨眼,洋洋完全忘了今天的目的,大大咧咧快步走上前正欲打探清楚,背后却恰好响起了低沉的男性嗓音。
“你这是在找我吗?宝贝。”
脚步一顿,洋洋僵了一下,然后缓缓扭头,大眼先是眨了眨,然后就定格不动了,拔也拔不开的盯着慵懒倚靠在浴室门口的“美男出浴图”。
漆黑的头发未干,几缕调皮的发丝垂落额前,透着致命的性感和狂野。
毫无遮掩的上半身还渗着点点水滴,顺着曲线完美的线条缓缓下滑到结实平滑的腹部,然后汇集在腹部的那块小毛巾上,洋洋伸出舌头,下意识的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瓣。
目光下移,虽然只是快速的一掠,但那条小毛巾下遮掩的东西已经壮观到无法忽视了,小脑袋早已晕到不知东南西北去了。
吸了吸鼻子,不行,这孩子又要犯病了。
桑泽朗顿了顿,看着红霞遍布的洋洋,精深的锐眸微微眯起,肆无忌惮的掠过她每一寸肌肤,了然的笑痕闪过精锐的双眸。
若隐若现的薄纱比裸身更具诱惑力,完美的贴合在那潮红粉嫩的娇躯上,勾勒着诱人的曲线,雪白修长的双腿毫不掩饰的摊在眼下,桑泽朗低咒一声,暗暗敛下眼底的火光。
很好,这个女人为了赢他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既然是自己送上门的,他就没理由拒之门外了,但是游戏依然是游戏,他要她,但更要赢。
“看的满意吗?”
“嗯嗯,满意满意,很满意,非常满意。”洋洋瞪直了眼,捏着鼻子连连点头,完全把自己的初衷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那就扑吧。”
“好……”
慢着,大眼往上一抬,对上了一双戏谑带笑的眸子,眉头跳了跳,洋洋往后大退了三步,哇靠,这个阴险的小人,差点就害她中招了。
不甚自在的清了清喉咙,这才突然想起自己的目的,立刻转正了自己的思绪。
吞了两下口水,压下一股脑的春心荡漾,洋洋大大的扯开嘴角,媚态十足的走上前,惹火的身躯一个劲的蹭进了桑泽朗怀中,水蛇般的藕臂柔若无骨的缠上了他的颈项,嗲劲十足的开口,“朗,原来你在洗澡啊,怎么不等人家呢。”
浓眉上挑,对着在自己怀里刻意蹭来蹭去的女人,朗目染上点点火光,但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被掩了下去。
薄唇上扬,他伸出手轻佻的勾起小巧的下巴,配合她的表情,笑的很是放荡,“宝贝,原来你这么心急啊,长夜漫漫,不如我们先饮点小酒助助兴?”
洋洋水眸一挑,嘴角上扬,笑的一脸灿烂,心头却愤愤的想着,草你大爷的,想跟姑奶奶玩拉锯战,姑奶奶要的是效率,迟早都是姑奶奶的囊中物,还做无谓的放抗,谅你挣扎也挣不出姑奶奶的手掌心。
但是说到喝酒,洋洋戒备的眯起双眸,她怎么可能忘记自己此生最大耻辱的一次就是毁在酒上,如今的她简直视酒如毒蛇猛兽,这个男人明知故提,阴谋,一定有阴谋。
桑泽朗勾起薄唇,黝深的黑眸中闪过意味深长的精光,柔声道,“怎么?看你的样子似乎很为难,难道你是怕……”
刻意拖长尾音,桑泽朗无辜的眨了眨了眼,却带着几分明显的挑衅。
“开什么国际玩笑,我是谁啊,怎么可能会怕区区的一点小酒,喝就喝,我只是怕你等下喝多了乱来你就输定了,别怪我没提醒你哦。”
洋洋扬起小脑袋,哼了哼,趾高气昂的走进大厅。
身后,精深的黑眸眯了眯,笑了,对付这么单纯的女人,通常只要一个字就够了……激。
看来未来一个月的日子,哦不,说不定会更长,应该会变的很有趣。
叉着双手,桑泽朗兴致盎然的尾随着走进客厅。
桌上,一瓶酒,两个酒杯。
一开始洋洋很警惕,步步小心,当然喝的更是少,坚决把关进嘴的适度量,而一边更不忘搔首弄姿一番,又要忙着怂恿对面的男人喝的多多益善,企图利用双管齐下的办法直奔主题。
时间一分一分的过,桌上的酒瓶从一个递增到N个。
洋洋打了个嗝,就算喝的再少,也下肚了不少,双颊泛红还留有一丝清醒的她炯炯的盯着对面泰然自若的男人,一肚子的疑惑,怎么可能?现在的进度都是自己喝一口,他喝一大杯,没道理她都开始晕了,他还老神在在。(未完待续)